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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azy-tomato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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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由梨子扭曲着身体,发出呜咽声,挺着腰,求明信身体的接触。把内腿压着硬硬的肉棒,被丈夫开发过的肉体像飢饿的猛兽,渴望男人的肉棒贯穿在自己的穴洞。
「啊……哦……求求你!」
明信眼看着已胜利,欢笑着,便爬到下面。凹下的小腹,有女人味的脂肪,不象是二十七岁的女人。再注意看,她微微的抖着,耻丘一半露出在三角裤外,耻毛浮在上面。把手放在三角裤上,由梨子伸出手来压住,但被明信轻轻的拂开后,已经放弃了拒绝的意志。
拉下三角裤,露出耻毛,依靠在耻丘中心的毛较浓密,配合她均匀的体材,明信看了感到欣慰。最近才分开的同班女学生,只是高二,就有浓浓的耻毛,而那位空中小姐泉绫香的耻毛也很硬。她们常剃周围的毛,不然会从三角裤边露出来,对于在夏天的泳装季也会受到影响。明信好几次帮她们剃过毛,那时的绫香也会产生性欲的感觉,也许是绫香期待着性感,故意叫明信帮她剃毛也说不定。
『把妈妈的耻毛剃光,一定很绮丽。』明信一直期待那天的来临。
这时的明信雀跃着少年的心,从脚跟拉掉三角裤,顺手也把睡衣脱掉,这时的由梨子像要反抗,可不是真心的想拒绝,全裸的身体使她害羞着,便一手盖着乳房,另一手想遮住股间。明信用他的长舌头分开耻毛扫过尖尖的阴蒂,由梨子从喉里发出像快窒息般的哀叫声,把双手放开成为大字型,漂亮的由梨子,她放任姿态,使明信呆住看着。
「妈妈,真棒……」明信赞美的说道。
她全身颤抖着,张开腿准备迎接明信的肉棒,在明信眼前的柔肉,因欢喜而抖动着,等待结合,明信的舌头舔着由梨子凸起的肉芽,不停地吸吮。
「啊……唔……嗯……」时而快乐、时而痛苦般呻吟的样子,由梨子表示着她全身的舒畅而欢呼。那时,突然舌头离开了……
「啊……不要!」虽这么想,却说不出口,很不甘愿似的黏膜在痉挛,子宫周围一阵的麻痺,热热的东西向腔口流出来。爱液的涌出,倍加了难捺,由梨子不知如何是好,只紧握着自己双乳,「啊……啊……已经……」由梨子扭着身,喘出哀怨声。
明信的手,慢慢伸到她的阴户附近,他的手包覆着阴户,体贴地揉摸起来。不知是故意或是偶然,有时手指会滑入裂沟,发生一阵快感,由梨子也不管羞耻的叫出来:「啊……唔……嗯……」
「妈妈!」忍耐到这时候,终于开口的明信问:「很舒服吧,对不对?」
他这一说,反而唤起由梨子的理性来:「不能……你这么做太过份了,不要啦……原谅我。」
明信知道那不是她的真心话,便将揉的速度加快,手指的动作活跃起。那攻法很绝妙,所以由梨子的头脑又再模糊了,只对快感的感觉较清醒。这次手指在探黏膜的深度,发觉那样的动作,由梨子还是会紧张,也会有准备,但是手指只在搔痒着黏膜的表面,玩弄而已,迟迟的不肯进来。
「啊,真折磨人……」身体代替语言,不安于室的扭动,股间裂沟溢满了甘美的蜜汁,女蕾的香味漂在床周围,『啊啊……真想干啊……』痛切的这么想。
突然,由梨子的身体被明信翻过来,在下腹的地方放置枕头,由梨子凸出臀部趴着身体。屁股后的裂沟被明信的手占领,慌忙缩紧臀肉,双脚并拢,夹紧住他的手,他的手指在裂沟、阴蒂,甚至在肛门抚摸。
「不要……啊……不要……」奇妙的快感使得身体颤动,但不是抗争,和刚才的感觉已是不同。
「啊,已经……」不知不觉被明信拉着腰,轻轻抚摸着,仔细观察她的秘密部位。从后面看,被那形状吸引的明信,对于她只有佩服而已,有时也产生敬畏的念头。
快感在途中突然断了,手指给她的欢乐很快地消失,所以腰部做出要追的举动来。停了一会儿,偶然的手指又触摸烧热的黏膜,这次时间较长,使由梨子尽情地贪婪着快乐,肉壁缠绕住明信的手指,诱导更进里面而蠢动,由梨子她本身也感觉得出来。
『我,这样盼望着被干……』她盼望着抚摸,便把双脚开大。阴户被抚揉,裂沟用手指抚擦着,加上手掌的厚肉缓缓地压迫肉芽,由梨子的叫声更高、更迫切。
「啊……好……唔……唔……嗯……哈……不要啦……」
微弱的由梨子,她的声音唤叫了明信,故意像狗一样,从肛门到裂沟间嗅个不停,害臊的姿态展现着,忍不住摇动屁股。这时裂沟的爱液阵阵流出,有涩味的褐红色屁股眼,被无数的皱纹包围,好像水中动物般呼吸着,在那里明信吐着热气。
「啊!被人看到了……」
肛门对女人来说,比被看到秘唇更害羞,她的心情惨淡,可是被他用指头搔痒一下,有说不出的快感,悲惨马上就飞散。
「啊……唔……」肛门发生骚痒的同时,像软体动物般的反覆收缩着;前面的秘口抖得更加厉害,渴望男人的肉棒而滴出贪馋的涎水。
「哦……」这次明信发出感叹的声音。他曾经有过和别的女人肛交,这里发生快感也因人而异,有人表示恶心,但是,大半的女人有被虐待的快感,由梨子算是最上等,使得明信狂喜。明信把手放在双臀上,拉开肛门附近的肉,里面曾经隐藏黏膜的部份也露了出来。
突然,那里被舔起来,「嘻……」丰满的屁股跳动,来临的快感忍受不住,由梨子摇动着全身大叫起来。那里是丈夫信一郎从未触过的处女地,不单被摸,又被舔,「啊……唔……嗯……」由梨子的头脑已被冲击得不能思考。
明信的睑像强力胶似的黏在屁股的裂沟,另一方面用手指玩弄前面的裂沟,跟他所想的一样,不停地流出女人的媚液,『她很舒服的样子。』——这么想的明信,更进一步把脸埋在股沟里,尽情吸吮着爱液,吸完后,又舔屁股眼,这样反覆做。
「啊……啊嗯……怎么办?我已经……啊……」
已经忍不住了,明信又伸手用指头摘肉芽,这时的由梨子更受不了,大小不同的快感不停地袭击着由梨子,眼里冒着火花,脑海里被棒打般的麻痺。
「啊……不行了,怎么办?我……已泄了……」
由梨子的眼角流出泪水,哀叫声变成欢呼,也不知不觉做出性交的动作来。而明信也做出预想不到的事,她以为肉棒已经插进来,但是他的脸还停在屁股的裂沟上,原来是把舌头卷成筒状的插进来,停一下才发觉到,由梨子的腔内有被硬东西挖掘的磨觉。
「真的是舌……」初次的经验,舌像男人的阳具般的抽动着,搔揉肉片,擦着有皱的腔肉,有时像软体动物般的缠绕在肉壁,那种快感实在受不了。
「唔……唔……嗯……唔……嗯……啊!」
充足的声音从由梨子的唇里泄出,由梨子焦急着,痒得受不了,能做的话,快用更硬的肉块来尽量蹂躏她,『想要,想干,尽情的想干!』身心渴望着,从心底想告诉他。由梨子强烈的欲望,令阴户涌出大量的媚液来,使得明信的脸及胸部都被花蜜濡湿。
「插进来吧!」由梨子心里喊叫着,差点说出这句话。
「啊……真好……」这时她终于吐出真心话。
「妈妈,你很舒服吧?爱液流个不停。」明信的声音,说得很露骨,他在适当的时候说出淫秽的话,对性爱是有帮助的。
「妈妈,不得了!」像幼儿的欢呼声:「妈妈的阴户,像快溶化的湿了。」
听到这句话时,由梨子小声「唔……」一声激烈地吐淫。明信确信自己说的话的效果,充血的裂缝左右裂开,从腔道的深处有薄薄乳白色的液体溢出来。从一个少年的口中竟会说出女人性器的俗称,做梦也想不到,所以由梨子所受的冲击才这么大。
「妈妈,很舒服对不对?」明信的话,和平常一样充满体贴。
「对,妈妈……这样舒服……做……再做……」能这样做多好。
「妈妈……想干就说嘛!我尽量符合你。」说完,便把下腹部凸起的敏感部位抚摸着。这时,由梨子已经忍不住了,她想大声说出真心话来。
「正常位怎样?」再次把由梨子翻过来仰卧,分开双脚。明信跪在那里,挺起肉棒,长长的,看起来很硬。
由梨子想要,但是她不能主动地要求,因为自己是被暴力屈服的被害者。她想抓着猛摇的肉棒,引进阴唇的中间,不但引导,并且插入。明信正坐的姿势,左右微开双膝,把由梨子的双腿放在上面,他硬直的肉棒在由梨子阴户的附近摇摆着,明信用手握着肉棒,由梨子细致看着明信的手。
『要来了……』她想着,便把腰部抬高起来。明信把肉棒的头部压在阴唇间磨擦,「喔……」由梨子像外国女性般的呻吟,挺着腰部,马上就要那肉棒插入膣内。
但是明信并不马上就插入,反覆做同样的动作。由梨子的黏膜像烧般的热,伴随着麻痺般的快感,缺少男人的肉棒来缓和,『快点插进来吧!』由梨子握着乳房,尽量用力揉搓,虽然会痛,但想更快的尝到快感,因这动作能挑逗男人的性欲。
「啊,想插进去了?」
「对啦,快点进来吧……」女阴因期待而颤抖着,又涌出股股媚液来。
伞状的头部先插入,「啊……啊啊……」他被由梨子悦乐之声诱导,靠前一挺,头部更深入里面。
「妈妈……你看……看啦!」
她睁开眼看,好像有一层薄纱,但是由梨子朦胧看到了埋在自己穴内的明信的肉棒,「看见了……看到……」她不是想说而说出的,是自然冲口而出,虽然那姿势使她感到很不舒服,但抬头能看得很清楚,看到男女性器官的结合,对于在性感更增加一层。
「你看!看得很清楚,对不对?」他嘻嘻的笑出声,同时,便抽出伞状部。
「不要抽出来……」想喊出来的由梨子,马上说出来。但明信并没有完全抽出,湿了的肉棒浮现着血管,颤动着,她阴唇末端的黏膜翻过来,如章鱼的吸盘一样缠绕在肉棒上,好像贪得无厌的感觉。
「这次要慢慢插入,注意看了,妈妈。」
「你不用说,我正在看啦!」由梨子用双肘支橕着上身,视线集中在结合部份,一公分,二公分,三公分……肉棒在自己穴内消失。
「啊……好好……」由梨子呻吟着把上身倒下,想多看一会儿,但因兴奋而颤抖着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
「看到了吗?」
「看到了。」
「怎么样?」
「……」不能回答,因她总是他的继母,由梨子紧闭着眼和嘴。
明信开始抽送起来,速度渐渐加快。尽量忍住,但是快感渐渐的升高,把由梨子带到悦乐的世界里。抽送时,花蜜和黏膜的磨擦,发出淫秽的声音。
「啊……真舒服!」明信的呻吟声,使得由梨子也想吐出真心话。
「妈妈,真爽啊!不要夹紧,快要出来了!」
「我并没有夹你呀……妈妈什么都没做。」
「可是,啊……啊……啊……又夹住了。」
「不是……不对……」
明信内心暗欢喜,故意煽起由梨子的气氛,妈妈中计了!
「呼……呼……啊……啊……嗯……真爽……」像幼儿般的撤娇。
「明信,那么好吗?」
「真好,真正好……怎么办?」
「说要怎么办,我也不知道。」
「不过,妈妈……」
「……」
『还不说真心话?好,看我的!』明信将抽送停下来故意让她焦急,又故意抽出……那时,由梨子的全身就用力夹紧,不想让他抽出,想抱明信的手赶紧缩回来,对自己的行为而吃惊。
『其实已经很爽了,不说真心话急死人!』明信还有点不甘心,再要作弄一下。
「妈妈……妈妈!」又来了,明信迫切的声音(当然是假装的)。
「明信,怎么啦!」
「很爽,心情很舒服。」在继母身上伸直着腰:「不要做了,可以了吗?快起来。」
「不过……」
「不行,现在我们……」
「……」
明信似乎没有力气,动弹不了。说真的,由梨子觉得有点意外,进行到中途忽然停止,自己想动腰,但是绝不可以。
「怎么啦!」不问不行。
男人的生理状态还没满足,这样结束根本没有什么感觉。二度的再婚,对男人是相当了解,但对这么年轻的孩子,由梨子本身不知如何是好。
「要不要紧?」问了以后,才知道是多余的。
「这样子也很舒服。」
听他这么说,埋在由梨子穴内的肉棒,有力地脉动,不停的敲打。
『啊……啊……真希望继续动……』自己真心的欲望,使由梨子的秘洞蠢动着吐出温热的爱液。
「妈妈,不行了!」
「什么?」
「你夹得那么紧,我心情又好起来。」
「我不知道。」
「啊……又来了!」
「不对。」
「啊……嗯……」
明信故意很强烈的依靠她,不得不动腰,始终都不规则的动。由梨子无言,好坏都不说,那是在默认明信的行为。
明信巧妙地运用抽插技术,抽出一阵,又深深插入,磨擦玉穴的表面,在她的耳边很舒爽呻吟着。由梨子在中途急速的上升,不知不觉摇动着腰;明信什么都不说,专心进行,并且注意听。
「啊……嗯……啊……啊……」由梨子发出微弱的喘声,而且抱腰的手用力想拉近。加快了速度,再次有淫秽的声音,而且继续不断,跟着穴内收缩加紧,要突破就是现在了,明信的腰部抬得更高,他臀部的肌肉跃动着。
「啊……」由梨子无意识中叫出声,很好听,明显的感到欢乐。
想让由梨子吐出真心话,明信尽量忍住,不想让她分心,默默的动着腰。由梨子开着口,「哈哈」的喘着,不断吐出呻吟。
「妈妈!」明信迫切的哀诉:「又……又夹起来!妈妈,我快出来了!」说着,他轻咬由梨子的耳垂,而由梨子只挺着身体不说话。
「妈妈!妈妈……啊嗯……」
明信的声音不是装出来的,快达到高潮了,他和由梨子能同时达到快感的绝顶最好。射出热热的精液,妈妈回应向肉棒注入爱液,那是最好的境界。
「妈妈……快要出来了!」
由梨子没有答话,摇动着腰,想要更密切接触,便挺起阴户磨擦,而结合处要溶化似的热起来。
「啊……啊……明信!」用力地拥抱着。
「妈妈,要射出来了!」
「还没……啊!妈妈……妈妈也好……」
二人抱紧,耻骨快要撞碎似的碰在一起磨擦。由梨子的脑海里只想着,走到哪里,就算到哪里。
「好……要去了!妈妈也要去了……」
「我也是,妈妈,要射出来了!」
「出来吧!出来啊!啊……啊……多一点……」
「啊……啊……啊……」
像特快车在剎车似的,明信全身摇动停了下来,肉棒膨胀得又热又硬,像支烧红了的铁棍般深深顶在阴道尽头;瞬间,由梨子的腔内受到冲击,好像子宫要四散似的强烈冲击。
「啊……啊……啊……要去了……」她喊叫出来,子宫口向明信的肉棒也飞散着淫汁,男和女就合为一体。
TOP Posted: 03-11 12:13 #1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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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剃毛戏
「明信是不是很好?」从巴西打来的长途电话的第一句话,总是这样说的。
「是,他很好啊!」
由梨子对信一郎说没背叛他,是在说谎,她好几次想告诉他真相,但是说了又会怎样?不会带来幸福,反而更严重,那是她所担心。那晚发生的事,永远埋在心里,尽量保持心情的平静。
过了两、三天,明信和以前一样是个体贴的孩子,但是,家中只有两人,所以由梨子尽量避免与他碰面。信一郎离开前特别交待,由梨子不能违背丈夫的期待,和明信信之间要建立良好的情谊,所以她尽量保持平静。
她看看钟,将近十点,明信尚未回来,于是先去洗澡。在浴室的镜于里映出的裸身,和丈夫在家时一点都没变,但在丈夫不在的日子,她的身体已有不可告人的污点。她看了自己的乳房,便想到丈夫喜欢把脸埋在那里,他的满足,显出更年轻。
她偷偷的抱他,丈夫便把手伸到下面抚摸,他巧妙的诱导她进入恍惚境地,由梨子撒娇的说:「啊,不可以……」
想起那段往事,由梨子的下腹都痒起来,偷偷伸出手指,在痒处抚摸起来,而穴里也湿了。『如果丈夫在旁的话多好!』她想着:『丈夫体贴的手放在那里就好,那就是一种幸福啦!』这么想着,她走出浴槽时,刚要跨出,肉裂便奇妙地蠢动。
「啊!啊……想干!」
由梨子便将阴穴用冷水冲洗,忍耐住,怕自己又用手指自慰。终于恢复了心情,便穿上睡衣,往自己的房里走出。但是,不知何时回来的明信,正在饭厅吃饭。
「你回来了?我去温热一下。」
由梨子穿着睡衣觉得不自在,但总不能让明信吃冷的饭菜,准备动手时,明信即说:「不用了,请妈妈坐在那里。」
由梨子稍硬着身体,坐在明信的对面。
「妈妈的素颜,真漂亮!」
她不知要怎么回答,像少女似的红着脸。
「实在太漂亮了,我想素颜才能表现真正的绮丽。」
「我不行,一点都不漂亮。」
「说真心话,尤其那模样不赖呢!」
「啊,对不起,我去换一下。」
「这样就好,不必换了。」
明信开朗的笑脸,忽然变成严厉且暗淡,像要发生什么事的预感,使得由梨子不知所措。
「妈妈,以后都穿这种模样,好吗?」
『哦?那是什么意思。』由梨子心里想着,把自己的脸扭曲。
「裸身最好,在家中,我喜欢那种姿态。」
「明信,不要开玩笑……」由梨子强作笑脸,想哭了:「不管怎样,我要把睡衣换掉。」
「不必了!」这时,明信爆发似的大声叫。由梨子对他变化的快速而吃惊,想起那晚的暴力事。
「不可以再开玩笑。」
本想训他所说的话,反而抖颤着,不安急速地上升,想站起来,却被他的手抓住。
「在这里吗?」
「好啊!」
「但是这模样……」
「没关系!」明信把椅子靠近来,压倒性的口吻似像大人。由梨子恐惧着,认为温顺的儿子变化那么快,实在很害怕。
「好啦,你可以回房去了。」
「嗯!」由梨子听了,赶快站起来,想尽快的离开。
回到房里,立刻脱掉睡衣,想穿上洋装。这时,由梨子感到背后有人,转过头,明信站在那里,由梨子还来不穿上衣服,只穿三角裤,害臊得脸红,赶快把洋装套在头上,想穿进时,明信从后面抱住她。
「不行,开玩笑,不能穿衣服。」
由梨子以为明信在开玩笑,想挣开他的手,但是没用,反而被推倒在床上,本想爬起来,恰好洋装的两袖已通到手腕,不自在,便拍动手脚时,明信已躺在她的旁边。
明信脱掉她的洋装,想把脸埋在由梨子的乳房里,「不要太过份!」用责备的口吻说,但明信只笑着,拿起尼龙的长袜,想把由梨子的双手捆绑在背后。
「不要,不可以!你这是什么意思?」
由梨子有种预感,知道事态严重了,喊叫着向他抗议似的。明信还是无言,制服暴跳的由梨子,最后终于达到目的。可是,她还是拚命地挣扎,双脚乱踢,想踢开明信,但他轻意回避,事先准备的细绳,将各脚跟左右分开绑在床脚。
由梨子本想大声喊叫,但深夜在住宅区大声嚷对自己并没有好处,所以没喊出,想办法要脱离这不幸的状况。结果是白费力气,越暴跳,脚跟的细绳就越紧越痛,仰起了上半身,明信马上把她推倒,由梨子终于精疲力尽,只好静静的躺下,她不甘愿的流泪了。
明信冷酷看着由梨子,打开衣柜,拿出由梨子和服的带子,捆绑她的双手在床的前脚。由梨子无防备的姿势,唯一穿在身上的只有三角裤,薄薄的布露出耻毛,妖艷地映在明信的面前。
明信玩弄二十七岁的妈妈,不知她会使出什么脸色?妄想改变事实的明信,因期待而雀跃,下半身的肉棒已经猛烈地挺立。明信把由梨子留在房里,往浴室走去,把剃毛用的东西放在盆子里,把这些东西放在走廊,而自己走进房间。剎时,明信的眼前一片白茫茫,由梨子已解开细绳,用爽身粉的罐子投向明信。
明信开始追赶,被追的由梨子犹豫起来,不敢往外跑去,怕被人知道,想一想,较安全的地方——浴室,不行,玻璃会被打破。犹豫时,速度就慢下来,听到追来的声音。眼前有书房,便把手放在门把,身体进入一半时,足跟一阵的剧痛,明信拉着缠绕在脚跟的细绳。
「求求你,不要!」
由梨子的哀求并没用,被明信强抱着,她想挣扎时,他的手抓着乳房,用力扭转。
「啊!唔……唔唔……」她失神地呻吟,全身所有力气都消失了,再也不想逃。
后来,由梨子被抱进寝室,明信把她放在床上,她看开了一切。在面前的明信已裸身,下腹部凸起长长又粗的肉棒。他拉下三角裤时,由梨子也不想反抗,任他摆布着,因反抗也没用。
明信的手在无抵抗的肉体上,从肩、乳房到下腹部抚摸,由梨子硬着身体,等待审判的来临。到这种地步也是没办法,身体虽被暴力所污秽,但是意志绝不能屈服。
明信的手覆盖了耻毛,不停地抚摸,然后将手指头在大腿根的耻毛边逆抚,有点痒。他的手指又滑落到阴唇来,停在那边,并没有继续伸下去,她渴望他伸下去,『不能这么想!』警惕着自己。
这时明信到走廊去,停了一会又进来,由梨子并没有看,紧闭着眼,表示抗拒的意思。明信的手把耻毛分开似的抚摸,由梨子紧靠双脚,不想让他那么容易地随心所欲。明信并没有想分开双脚,只是在耻毛上周围,像附着冷冷的东西。
「啾!」是什么声音?她有点不放心,微微开着眼看。明信拿着一个像牙膏似的东西,她以为是整发剂,但仔细一看,那是男人剃胡子时所擦的东西。干什么?她有点疑问,以为他是在恶作剧,便做出嫌恶的表情后,又闭着眼。
可是,不知是何物,冷冷的东西压在耻丘上,再来,又听到异样的声音,才知事态非常恐怖。她害怕地睁开眼看,明信笑着,右手拿起东西时,由梨子吓得脸色苍白。男性用的剃刀,刀尖被泡沬包围,白色的泡沬附着耻毛。
「想干什么?」虽责问着,但身体不敢动。
在耻毛上,第二刀放下来,耻丘上的一端感到冷冷的触感,如果乱动,可能会伤到耻丘。
「不要动!」明信的声音听起来很重,且干燥的感觉。剃毛那独特的声音传到由梨子的耳朵,「呼!呼!」明信很可笑似的笑出来。
「妈妈,你看……」
由梨子看到明信呈上来的东西,是一面古时的手镜,映出剃过的阴部。慌着转头,但是脑海里浮出两端留着耻毛、中央被剃得光光的耻丘。
「残酷!残酷的人!」
由梨子流着眼泪,明信不理会,又继续剃毛,表面都剃得清洁溜溜,附近的短毛像阴唇附近较危险的地方,也认真仔细地剃光。
由梨子不敢动,忍耐着这种屈辱。被剃得像幼儿一样,光秃秃……明信的满足,更使由梨子的心情暗淡,有一个女人可让他玩弄,他是不会放过她。
「腿张大一点!如果有残存,是不好看。」
明信用湿毛巾的末端抓着阴唇的肉,慎重且专心,一根一根的剃掉。有时,她的大腿筋肉会颤动,是害怕,还是紧张?但是仔细的观察,并不是这样。
明信拉开阴唇,因此可看到里面,那阴穴开始溢出爱液而湿了。她没有达到高潮是不会吐出爱液的,十七岁的明信亲身体验过,所以知道得很详细,本想说出来,但她一定会否认,所以也不愿意多说。
「妈妈,再看一次。」他强硬地在双腿间压着手镜。
「看一看!」这次,他像在命令似的口吻:「这里,看这里。」
由梨子睁开眼,因屈辱而充血,视线停在空中,有一种不服从的强烈意志。
这时,明信的一只手指头,强硬地插入由梨子的穴内。「唔……唔……」不知不觉,由梨子发出呻吟声。
「痛了吗?对不起,妈妈。」
明信故意安慰,实际上是突然的心情爽而发出来的。实际上也是这样,被突破插入的由梨子自己也脸红,她刚被剃毛时发觉自己的变化,屈服暴力而无计可施的心情,转变为并没有危险的安逸心情。
恐惧感消失了,感觉就恢复正常,自己的秘洞被明信观赏,由梨子感到有种特别的亢奋,加上被剃毛的屈辱感。她害臊,但是身体背叛着心情,招来了意想不到的结果,突然被插入手指头时,并不感到痛,反而产生快感,便喊叫出来。
由梨子看到自己被插入的股间,裸露着看得很清楚。但是,凸出的耻丘和明信插入的手指间,没有耻毛,又有手指压上的关系,从未看过的大阴蒂露出来,看起来比普通时大数倍。
由梨子想扭转头,「不行!注意看。」严厉的声音,由梨子没办法,再看股间,奇妙的构图,又吸引她看下去。
「很好看……」
由梨子的大腿与明信的大腿交叉似的互相潜入,她的屁股眼附近有明信的硬肉棒,有时会磨擦着肛门,而且尖端已流出白色的液体,滑滑的感觉。不知不觉缩着屁股,结果夹紧括约肌。
「喔!妈妈,不要夹紧。」明信快活似的故意把插入穴口的手指抽送起来。
「不要误解!」在心里喊叫着,由梨子拚命地脱掉股间的力气。
「啊!啊……这次缓和下来了,你看……」
这次把指头像阳具般的抽送起来,充血的股间黏膜,少许的刺激都很敏感,从那里有一阵阵的快感,使由梨子溢出爱液,濡湿了内腿。
「被剃毛的感觉如何?」
「……」
指头的动作有了微妙的变化,不止是抽送、翻弄穴内的肉片,而且手掌的厚位压着阴蒂,怎样闭着口也会跑出声来。
「被剃毛的感觉怎么样?快告诉我!」一定要让她说出,而他的手指动作更活跃起来。
「一定很害羞吗?呼嗯……可是,流出爱液来,是为什么?」明信假装着看看由梨子的表情。
「你那样做,所以……」
「嘻……被剃毛很舒服吗?」
「不对,因为害羞……」
「怪了,害羞就有快感吗?」
「女人的身躯并不是如你想象的那么单纯。你已满足了对不对?可以放我了吗?」
「还没,还不行!」明信笑着,终于抽出手指头:「妈妈,我尚未射精,会受不了,等我射精才行。我会照顾妈妈到最后,当然,我也需要妈妈啦!」
他用手掌在由梨子的耻丘上盖着,上下抚摸,反覆好几次的揉搓。恼人的快感渐渐袭击着由梨子,假装着没事,在不知不觉中,紧闭的口就半开,弛缓的身体开始有力,脚趾翻过来。
由梨子忍耐着,耻丘被抚摸时也装着平静,但是明信的揉法像经验很丰富的巧妙,他用手掌压迫阴蒂抚揉,中指伸入龟裂里搔痒肉壁,小指在大腿内侧柔软地轻扫。她尽量忍住,但是下腹部并不听使唤,随便的摇,而且痉挛,『啊!快输了……』她动摇着,快感的麻痺致使爱液溢了出来。
明信偷偷地凝视阴穴看,无论什么样的变化他都不想遗漏,认真而执着的表情,实在令人害怕。再次闭眼的由梨子想对抗快感,回顾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种种不幸作为手段。
结婚前,信一郎说他儿子很赞成,初次会见明信时,由梨子也认为信一郎说的是真的。他聪明而又稳重,柔和的表情,没有缺点的少年,她心里想过,他的年龄是很难伺候的阶段。成为早见家的一员,由梨子第一次婚姻不幸,感到很伤悲,所以,她觉得此时已抓到真正的幸福,不能让它轻易的消失。
为了明信,不生孩子也无所谓,但信一郎告诉她,不要顾虑太多:「明信也希望有个弟弟或妹妹。」听到这话时,她内心很喜悦。可是,到底怎么了?那幸福只是虚构吗?还是自己过于忧虑而已。
「妈妈,到底在想什么?」
由梨子突然被叫声怔住了,回到现实,想逃避一时的快乐,又回到现实,觉得很残酷。
她不知不觉的流着泪,明信看了便问:「妈妈,说真话嘛,到底怎么啦?」他不甘愿的说着:「这样就好……很清楚。妈妈!从下面看后面,快看!」
由梨子从胸部看到脚,垂下的乳房中间可以看到下腹,本来可看到耻毛,但已被剃光,耻丘默默的呼吸。
明信看着由梨子,他的眼神一点都不象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像信一郎那么体贴的男子,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儿子?他表面和信一郎一样温顺、柔和,而实际上,内心有恶魔潜在。
「对了,这样子看。」
弯腰时看到肉棒,他以跪姿用肉棒磨擦着裂沟的黏膜,裂沟的中位异样地酥痒起来,致使全身烧热,『啊!啊!达到高潮了……』那种快感徐徐上升,增加了她的敏锐感。
「要看喔!」她看不到脸,只听到声音。
这时,肉棒已插进了阴道,明信慢慢地抽送起来,垂下来有皱纹的阴袋摇动着,打在阴户上。
「啊……唔……」
这种动作使气氛亢奋,两个小球以为平均藏在袋内,但并不是这样,由梨子发现有不均衡的现象。抽送的方法有了变化,明信的肉棒插到底时,和穴口密贴着划圈似乎在转动着腰,黏膜被明信的耻毛摩擦,产生强烈的快感。
「啊!唔……啊……啊啊……哈嗯……」她从嘴里大声的叫,感到不对劲,就紧闭嘴巴。明信的手伸到耻丘上抚摸一阵后,指头夹着肉芽摩擦,身心感到舒服的由梨子,终于忍不住开始叫出声来。
「妈妈,很舒服,对不对?」由梨子想无言而通过,所以不说话,「那,我要抽掉了。」明信的动作停下来,上升的快感指数急速地滑落下来。
「啊!啊……啊……」不觉中,突出着腰,表示要求接触的动作。明信又开始抽送时,中断的快感又抬起头。
「很舒服吗?妈妈,说话嘛,说真话嘛!」他边说,边加快速度,这时,从阴口溢出空气声,流出花蜜来。
「说嘛,妈妈……怎么啦?」
「很好……妈妈……真爽!」说完,快感更增加,如今已陷进去了。
「很好,明信,妈妈非常舒服……」从束缚被解放出来爽快的心情,快感不停地增加。
明信不止在抽送,还用好几种方法冲刺,使由梨子渐渐受不了:「很好!快来!……妈妈怎么办……啊……来了!……啊!啊啊……」
再怎样顽固的女人,一旦与男人结合已无怨言,明信从体验中很了解女人。
由梨子像蛇般的扭着身体,现在已经无法忍耐:「来了……妈妈丢出来了!已经丢出来了!……」她蓬乱的头发打着床,由梨子咆哮着。
「我也要射了……」明信说。他作出最后的冲刺后,从肉棒的尖端喷出热热的精液,注入在由梨子的阴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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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淫虐戏
翌日的早晨,明信在桌上放置了一个录放音机。由梨子准备着早餐,尽量不看明信,她觉得太严肃也不是办法,不管是怎样的气氛,就和平常一样,侍候着明信吃早餐。
明信按下录放音机的开关,由梨子也放下了心,有音乐,她再也不会感到尴尬,昨晚展露出自己的痴态后,要与明信交谈实在是很难。
录放音机所播出的并不是音乐,由梨子一听,不相信地看着明信。昨晚,她害羞的声音再度出现,这时,由梨子像雕像般的一动不动呆住了。
「妈妈的声音真好听!只要听了就会再痒起来。」
由梨子抓著录放音机,向明信用力投下去,她不考虑后果会如何。他很快地躲开,录放音机碰到冰箱掉下来,因冲击……以致录音机坏掉,声音也消失。
「妈妈,你现在所做的事应接受处罚。」
「随便你好了!……杀死我吗?」
「那不行!爸爸会伤心,而且我们之间的游戏,在爸爸回来就自然地消灭。妈妈,你是不是很喜欢爸爸呢!」
「你全知道,为何还要加害我呢?」由梨子的眼眶里涌出泪水。
「要说理由的话,本来我不是一个好孩子,再加上母亲的去世,那不甘心的心理便转向你。在你身上发泄,我的心情才会好一点。」
「是不是恨我?」
「不是你,是母亲,去世的母亲她使我发狂。」
「怎能这样说?那是你自己的无知。」
「确实是。但是,我这样做,对你多少会好一点。再忍耐一段时间,难道做不到吗!」
『也许是。』由梨子心想。她在数天前还陶醉在幸福中,仔细想起,那应属于明信母亲应得的幸福,由梨子的突然出现把它夺走了,以致明信会疯狂、胡作非为。她对明信的行为有点理解,但是,她不能完全任他摆布。明信说:「爸爸回来后,两人之间的游戏就会消失!」如果这是真的,这期间她一定能忍住的,由梨子心里有这种的想法。不过,他说要处罚,到底想做何事?魔鬼的明信令她有点不安。
「妈妈,忘记告诉你,今天是级任老师要做家庭访问。」
「老师要来我们的家?」
「是的,所以,今天只上课半天。」
「他几时要来?」
「大约在下午两点钟左右。」
对由梨子来说,老师到家里访问,是她初次的经验。
「要怎样招待你老师呢?」
「老师喜欢喝咖啡,访问时间大概三十分钟。妈妈是继母,所以会问一些有关家里的事情,我在学校功课很好,是个没问题的学生,这点妈妈可以放心。而刚才说的处罚……」
这时,明信的眼睛很冷淡,由梨子准备听明信再来要说什么。
「会见老师时,平常的服装就好,但是不穿下着衣。」
由梨子不明白他想作什么。
「不要穿乳罩、三角裤,那就是处罚你的条件,听到了吗?对了,尽量挑逗性的举动,在老师面前叉脚,或是双腿分开等……」
「不要!你在说什么?」
「妈妈刚才摔坏我的录放音机,我忍耐着,如果你说不要的话,我会另外想更厉害的方法来对付你!」
这时,由梨子听了他的话后,全身战栗着,结果只好顺从他。送明信走到门口,他忽然靠近她耳边说话:「想到妈妈的那个地方,真想干!」
明信上学后,由梨子马上打国外长途电话,她想听听丈夫的声音,可是信一郎不在。由梨子她还是深爱丈夫,她告诉自己,要忍耐。
正午前,丈夫从巴西寄来一封信,使得由梨子的决心更坚定。里面写的是,自与她离别,更爱她,半年的行程可能会缩短为四个月,有关独子明信,希望她好好的关照。她感觉丈夫对她的爱是那么的深,所以,还是不能告诉他真相,以免影响他们的感情。
由梨子到美容院洗发,那时,坐在邻座看杂志的年轻小姐大概是在烫头发的模样。她的视线转向年轻小姐看去,这时,看到她迷你裙里黑黑的东西很清楚,小姐并不是大大的开着双脚,但因坐的角度关系,连裙里都看得见。由梨子再一次偷偷看那小姐的股间,没穿三角裤的下体露出女人的耻毛。
胸部跳动着,听说在派对的场合常常有些女人也不穿内裤。可是,在家还说得过去,出外时怎能不穿三角裤?这个小姐翻开杂志,举起另一只脚交叉,剎那间,红红的秘口被看到。由梨子不能理解小姐的心态,也许这个小姐的生活模式就是这样……
由梨子回到家,简单的准备着午餐。她想穿平常的服装会见老师,可是又不能穿得太寒酸,蜜月旅行到意大利时,丈夫买给她的套装很好看,所以她决定穿那一套。由梨子心里盘算着,明信命令她不能穿内裤、胸罩,穿套装会显出她的线条,由梨子对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由梨子是女人,也希望男人看她漂亮的身材,不穿下着衣,使她的心情更亢奋。
在美容院内,那年轻小姐股间的残像印在脑里挥不掉,她想,如果明信不回来,自己一定会穿下着衣,但他是要回来的,如不遵守约定,被他知道了,不知又要用什么方法对付自己?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草绿的套装很合适,浮现出很美的曲线,而耻骨附近微凸着,漂亮妖冶般的魅力。
她偷偷抚摸着光滑的耻丘,想着,如果来访的老师知道这里没有耻毛,不知会有什么感觉?在镜子前转两三圈,股间凉凉的很不自然,『穿裤袜也许可以原谅……』由梨子便拿出裤袜,掀开裙襬穿进去。
她黑黑的耻毛,现已光秃秃的,有点脂肪的耻丘显得特别的白,自己看了,也觉得很有魅力。再次抚摸看看,从下而上有粗粗的抵抗感,从上而下滑溜溜。张开双脚看看,平常躲起来的肉芽,好像在夸耀它的存在而抬头,用手指触摸肉芽,「唔……哈!」冲刺般的快感,由梨子吃惊着。
「继续自慰吧!」
无意中,背后传来声音,镜子映出明信的影像。这时,由梨子慌张着,想放下裙子。
「不必了,照样做……」
明信靠近来,从背后抱住她,在她的颈部轻轻地吻:「妈妈,你真漂亮,太迷人了!」他把腰部贴在臀部,由梨子感到那里有硬硬的肉块。
「把双脚开大一点。」
她照他的话做,明信伸手拉开肉瓣层叠的阴户,阴唇黏着黏液,左右分开。
「妈妈,一个人在自慰吗?」
「不是,我要穿裤袜。」由梨子马上拿着裤袜向他解释。
「是这样吗?」明信的手指摘着花唇,没告诉她就突然插入穴口,已经湿了的穴口很容易就被插进去。
「妈妈,你穿裤袜,穴里都会湿湿的吗?」
他手指搅拌似的抠动,由梨子忍不住摇动着腰。
「不能穿裤袜,只能穿洋装。妈妈,从今以后都要这么做,无论在家或外出都一样。」
「怎么可以?求求你,不要再为难我了!」
「我并没有为难你,妈妈。为了妈妈和我,从今以后,妈妈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也要遵守不穿下着衣。这是命令,你绝对不能违反命令!听到了吗?」说完,他与奋着,想趁这个机会好好的玩一阵。
「不要……老师待会就来。」
「还有时间,你的立姿不错,妈妈。」
「不要再找妈妈的麻烦吧!」
她流着眼泪,但明信不理会,即刻脱掉裤子,已勃起的肉棒尖端流出甘露,他因年轻,所以龟头色泽红红的,看起来很新鲜。
「妈妈,抬高一脚放在这里。」
他把由梨子拉到化妆台前,卷高裙子到腰部,抬起右脚放在化妆台。这时,由梨子已经不能抗拒,信一郎信里写道,大约四个月后就可以回国——那是唯一能支橕她的信念。
「妈妈,像外国电影里的女人嘛!」
『是,娼妇也许有这种姿势。』由梨子自嘲似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明信跪着,把由梨子的双脚分开,从下面看到她扭曲的裂沟。
「好,知道了。」突然,由梨子的内心吹进一阵狂风,想使明信这孩子更觉得有趣,她拉开自己的裂沟,让他尽情地看。吃惊的明信看着由梨子,而她一点也不害怕回看明信。
「想舔是不是?」泰然地说出这种话,连由梨子都不敢相信自己。
「妈妈……」明信的声音充满着感动。
「快点舔啊!」
明信在由梨子的秘唇处压着舌,翻着眼皮看由梨子,由梨子回看着他,自己的心情渐渐放荡起来。真正做不到的事也做了,由梨子突然感到害羞,缩紧括约肌,那时,穴里流出爱液,而明信也发出声音地吸吮。见不得人的姿势,但是能达到高潮,由梨子处在矛盾中。
「老师会来吗?」她身体不安稳地摇动着。
明信对她淫荡的做法感到兴奋,希望由梨子能继续保持这样,『可是,她忽然认真起来,那么由我来命令她,那就没话说,这时凶暴一点也不错嘛!』明信尽情吸吮着由梨子的阴唇,用牙齿轻咬着拉开,被拉开将近三公分长,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展开。
「不要……」由梨子想推开明信的头,但明信还是咬着不放。痛!刺入般的痛,她忍耐着。
像蝴蝶翅膀似的阴唇,被明信用手指弹着,「唔……」和疼痛不同的感觉,从摇晃着的腰直透到头顶,爱液流经阴唇到达明信的口腔里。
「老师要来了……」
由梨子被强烈的快感袭击,站不住脚,腰骨好像要碎掉似的。这时,明信终于放开了阴唇,站起来,他下腹部勃起的肉棒尖端已溢出精液,黏黏的。
「妈妈,照这样不要动,知道吗?」明信半蹲着,把肉棒压在由梨子的裂缝中。由于单脚站立,身体摇晃着,所以她把手搭在明信的肩上,这时的明信笑着看由梨子,「并不是服从你,不这么做会倒下去。」本想这么说,想起来是多余的,便闭着嘴不说。
明信还不想插进去,明知道那是他的技巧,由梨子仍被明信挑逗得忍不住。这时,她感到体内痒痒的,穴口溢出大量的花蜜,想到自己什么都被他看透,有点不高与。
他还不想插入,在穴口附近磨蹭不停,由梨子她担心老师的来访,想快点结束,心里焦急得不知所措,「快一点……」终于忍不住催促。
「那么想我干吗?妈妈。」
她焦急得忍不住,明信会错意了,但由梨子并不否定,她只希望马上结束。
「那,我要插进去了。妈妈,像现在一样说真话不是很好吗?想要干就告诉我,我会应合你,你不必用手指自慰。」
他的最后一句话使得由梨子脸红,但是,这是事实,便无话可说。种种羞臊的姿势在脑海里来来去去,『啊啊……这种样子,和丈夫都好像……』由梨子这时痛切地思念起丈夫。
「唔……啊!」突然,明信的肉棒插进来,不觉中搭在他肩上的手用力,震动着腰。他的肉棒有时差点要滑下来,自然的落在腰边,肉棒又由下插进来。
「啊……啊……嗯……哈……」她不知不觉地喊出叫好声,比平常更强烈的快感袭击着由梨子。
因一脚放在化妆台的关系,穴口必然会偏曲,而肉棒直直的进入,阴壁的摩擦力也加强,所以快感也随着增强,再加上像荡妇似的摆出无廉耻的姿势,微妙地影响着心理。
伸直的另一脚的内侧,有一条像线似的露汁淌下,发着光。插送加快,由梨子紧紧地抓着明信,因她怕会倒下。明信的腰部摆动得很强劲,毫不觉得疲劳,由梨子暗暗佩服。
这时,由梨子达到快感的高潮,「啊……啊……妈妈……有点怪?」说完,慌忙闭着嘴。
明信的手摘着阴蒂,急速地揉搓起来。
「啊……啊……啊……不行……啊啊……」
「快要丢了!」她把这句话忍住,不让它出声,身体应付明信的动作。
「嗯……」明信的速度已经到达最快的极限,由梨子焦急得快要发疯:「快一点!」那是她叫明信抽送的速度要快一点,另一方面也希望自己快点丢出来。
忽然,门口的电铃响着,由梨子本想继续,但是,老师来了。
「明信,不要玩了。」那种话,听起来当然会有种难捺的感觉。
在无意中,由梨子感到体内的肉棒有精液射出来,那时,明信抱着由梨子的腰,露出满足的表情,热热的精液,使由梨子的性感亢奋。明信射出后,便抽出肉棒,这时,她的媚液和他的精液一齐从穴口流出来。
「啊!啊……」由梨子从口中发出叹息声,像在责备明信的不该,瞬间,她变成一个性欲狂的女人。
这时,门铃又响了,本来要整理,但因来不及,只把裙子放下。
「妈妈,我在门边指示,你照样做就可以。」大人的世界,他什么都知道似的口吻。
由梨子立即快赶到门口。老师是大约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看起来,他的风采也不怎么好,他和由梨子在客厅交谈时也不稳重,好像被由梨子的貌美压倒。明信的母亲是继母,他很早就知道,初次见面,有些被迷惑,她腰部的线条,胸部的凸出,使得老师常吞着唾液。由梨子她不会紧张,老师的视线集中在她的胸部和腰部,她反而有种优越感。
那时,门有空隙,由梨子发觉明信站在那里偷看。老师对她讲些和学校无关的话,而眼睛时常往她的两膝看去,由梨子她知道,并不把他放在心上。忽然,明信打开门走进来,但是没被老师发现,他站在老师背后,使得她不自在起来。明信用手势指示她双脚要打开,她犹豫着,明信再用严厉的眼神命令,由梨子只好边回应老师的话,边装着没事似的打开脚。
这时,老师发现了,一下中断了话题,一下又慌张地继续讲,他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声音也特别的高,途中喝着咖啡,但视线又集中在由梨子的两膝间。由梨子发觉老师在看她,觉得很奇妙,要不是明信的指示,她也不会积极地加入这个游戏的阵容。
老师装着没事的样子,但他心里已动摇起来:「夫人,这附近很安静吧?」
「是……可是,这个家已经很旧了。」
「附近还有很多的洋楼,这里是东京的中心地。」她又说。
她说着,而老师的视线全射在由梨子的胸部和腰部上。这时,由梨子意外地发觉,老师的裤子前面异样地凸起来。
「那是什么?」她惊讶着。
「怎么了?」老师的身体向前倾,没有女人缘的脸,鼻子边冒出汗珠。
「没什么。再来一杯咖啡怎样?」由梨子对他无话可说,临时应付一下。
「也好。」
由梨子站起身,没想到,起立时从穴口流出液体来,「老师,对不起。」由梨子很快地走出客厅。
「到底怎么了?」刚好明信站在面前,便把裙子掀开,用手指挖弄一下,望着湿淋淋的手指,明信满足般的笑说:「妈妈也有快感呢!」
「不是啦!」由梨子摇着头否认,告诉明信那是他的精液流了出来。
明信把手指放在鼻子前,像狗一样闻着,然后说:「妈妈,回去客厅,要坐在老师的旁边,并且要适时地表现你不舒服,依靠在老师身边。」
由梨子觉得有点不对劲,有种预感像要发生什么事。『明信这个孩子,到底又在计划什么阴谋?』由梨子心想,『对方是老师,应该不会有事情发生。』随即又放下心来。
她拿着咖啡回到客听,递给老师后,便坐在他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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