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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中泡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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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

  第二天的一早,蔓枫刚刚睡醒,看守就进来,取了她一管的尿液,小心翼翼
地拿走了。

  又过了一天的下午,龙坤神采奕奕地来了。一进门他就挥着一张纸条钻进了
牢房,递到蔓枫的面前道:「枫奴,好消息啊,医院的正式检验结果出来了,你
确实中奖了。哈哈……」蔓枫看也不看检验结果,只是跪在地上垂着头默默地流
泪。

  龙坤闹了个没趣,蹲下来,捏住蔓枫的下巴说:「怎么,不感兴趣?好,主
人这儿还有个消息,你一定有兴趣听。」

  蔓枫一愣,不知又会有什么噩耗,下意识地缩起了肩膀,默默地垂下了眼帘。

  龙坤得意洋洋地瞥了她一眼道:「可靠消息哦,WY警局已经把蔓枫警官正
式列为失踪人员了。」说完,眯起眼睛注意地看着她的反应。

  蔓枫心里一紧,绝望的心情油然而生。作为警局的高级警员,她非常清楚警
局内部的操作程序。列入失踪人员就意味着追查工作已经放弃,她已经成为WY
警局的一个只存在於档案中的" 活死人" 了。除非有重大线索重新出现,这个案
子就算搁置起来了。不会再没有人关心她的死活了。

  蔓枫的心彻底凉了下来,比赛结束了,她的命运已经註定了,她现在要面对
的,就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天地大起来,然后,就是花样翻新的羞辱。

  不过,登敏和披侬似乎不这么想,对他们来说,这场比赛才刚刚进行到一半
,蔓枫怀孕证实了,,但他们之间的胜负还没有决出来。蔓枫怀孕的正式检测结
果出来以后,他们隔三差五结伴到牢里来看蔓枫。每次来都要为蔓枫肚子里的孩
子是他们谁的种吵个不休。只有龙坤,总是神秘莫测地笑着,让蔓枫越看心里越
打鼓,总觉得他那狡猾的小眼睛里还包藏着什么险恶的祸心。

  但她想疼了脑袋,也实在猜不出他在打着什么坏主意。最后,她放弃了。自
己现在的处境已经是在十八层地狱了,也不可能再有比被仇人强行授孕更淒惨的
事了。龙坤打的主意,无非是等自己的肚子显形以后,再花样翻新地羞辱自己吧。

  她没有想到的是,她错了。等在她面前的就是一个她无论如何也猜不到的无
比残酷的现实。

  时间慢慢地流逝着,蔓枫在强烈的妊娠反应和绝望的心情中煎熬着,昔日那
个精明强干的缉毒女警已经慢慢地变成了一个精神萎顿、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
小女子。

  一个多月后的一天,龙坤忽然带了一群打手来了。他们解开了蔓枫的手铐,
拿出一身衣裤放在了她的面前。蔓枫一下懵了,不明白龙坤要干什么。可她不敢
违抗他的意志,只好默默地打开衣裤穿了起来。

  让蔓枫意外的是,他们给她的是一身囚服,连内衣内裤都是监狱女囚专用的。

  从囚服的编号上,她认出这是离WY城不远的北部山区一座重刑犯监狱的囚
服。

  那座监狱她去过,因为有一批被判重刑的毒贩关在那里,她曾经到那里去提
审犯人,包括女犯。没想到今天这身囚服穿到了自己的身上,这勾起了她无限的
悲哀……

  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们为什么突然破天荒地给自己穿上了衣服,还是内
外齐全?为什么要给自己穿这身囚服,一定有原因。她突然想到,难道他们要带
自己出门?

  好像是证实她的猜测,给蔓枫穿好衣服后,龙坤的手下立刻把她的手背过去
重新铐上,给她带上眼罩、塞口球,最后,还用一个黑布套把她的头套了个严严
实实。

  准备完毕,一群男人推着她出了门。她在他们的牵引下转了几个弯,上了三
十几级台阶,然后被推上了一辆汽车。这证实了她原先的估计,她被关押的地方
是个深处地下的地下室。

  车子启动了,蔓枫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从那熟悉的喘息中,她意识到,坐
在她两边的正是那两个毁了自己一生的恶魔-登敏和披侬。开始她还极力辨别汽
车行驶的方向,可很快她就头晕目眩,胃里开始翻腾起来,她噁心得几次差点呕
吐出来。敏感的身体好像已经不适应穿衣服了,尤其是日见丰满的胸脯,被布质
的胸罩勒着,胀得生疼。她很快就茫然失措了,不但完全没有了方向感,甚至连
车子行驶的时间也模模糊糊。最后,在颠簸中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被人推醒,然后被人推推搡搡地下了车,走进了一
所大房子。突然她闻到了一种熟悉的气味,那是药物和消毒水混合的气味,她一
下明白了,他们这是把她带到医院来了。难怪要给自己穿上衣服。可他们这是把
自己带到什么医院来了呢?自己就这样带着手铐、头套,难道他们就不怕被人发
现吗?就算自己的失踪在警局已经是销了案,但这样招摇过市,他们也太嚣张了
吧。

  这时她突然想到了一个细节。就是那张证实自己怀孕的医院化验单。虽然她
当时没有仔细看化验单的内容,但那张单子的样式她还是有印象的。当时就觉得
有些眼熟,但没有仔细想。现在想起来,那是警方系统的医院专用的单子,因为
以前自己上医院时用过,所以会觉得眼熟。

  现在她突然明白龙坤为什么会给她穿上监狱专用的囚服并且不怕让她带着手
铐头套进医院了。这肯定是一家监狱专用的医院。这样的医院不会有普通病人进
来,而且有些重刑犯为了安全保密就是带着手铐头套来就医的。

  只有警方或军方的人才能想到这个主意。她立刻想到了披侬。一定是他想出
了这个主意,而且,医院里一定有人被他买通了,否则,他们绝对不敢这么明目
张胆地把自己带到这里来。

  这时,她忽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他们带自己到这里来要干什么?这些日子
,自己除了妊娠反应,并没有什么非得上医院治疗的不适,他们冒这么大的风险
把自己带出来,难道是要给自己做产前检查吗?这群恶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仁慈
了?

  难道是政局发生了惊天大逆转,让他们无所顾忌了吗?

  蔓枫满头雾水地被人推进了一间充满浓烈消毒水味道的房间。没有人问话,
好像屋里的人都心照不宣。有人过来,把她的裤子和内裤都轻轻地扒了下来。接
着,她被扶上一张妇科检查椅,腿岔开被固定在两边。

  一只柔软的大手掀开蔓枫的上衣和胸罩,抚摸了一下她的乳房和乳头,接着
在她的肚子上轻柔地按压着,然后就转向了她岔开的两腿之间。蔓枫感觉到了这
只手和以往龙坤和他的手下的不同,没有肆意的羞辱,只是轻柔的探询。这让她
一瞬间差点儿恢复了做女人的感觉……

  两根温热的手指轻轻拨开了软塌塌的肉唇,温柔地探进了她温润的阴道,小
心翼翼地向深处探查了一番。接着响起一个浑厚的男声:「这位女士最后一次月
经是什么时间?」

  没有人答话。有人拿过一个本子,刷刷地翻着页,翻了半天,终於停了下来
,递给了医生。医生没有伸手接,只是认真地看了一眼,又把手指伸进蔓枫的阴
道仔细摸索了一阵。当他把手指抽出来后,一边褪下手套,一边认真地问龙坤:
「记录肯定准确吗?」

  龙坤看了手下一眼,肯定地点点头。

  医生沉吟了一下说:「我相信你们的记录无误。不过……这位女士子宫底位
有点……」

  龙坤见医生神色凝重,忙问:「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医生面无表情底说:「说不上不对,不过指探的感觉和推算的怀孕的周数有
点差异。」

  龙坤严厉地看了眼他的手下。那汉子一脸委屈,正要说什么,却被医生制止
了,他挥挥手说:「还有一种可能性……」

  龙坤忙问:「什么可能性?」医生并未正面回答他,只是说:「照个三维成
像就知道了。」

  「三维成像?」龙坤还没有说话,一直在后面听得云里雾里的登敏跨前一步
,狐疑地瞪大了眼睛问道。

  医生依然不动声色地说:「就是超声波成像。这是孕期正常的检测项目。一
般是在怀孕十二周以后做,而这位女士推算的孕期还不到十周。不过对我们要解
答的疑问来说,已经足够了。」

  接着,蔓枫就感到有什么凉凉稀糊状的东西刷在了自己的肚皮上。然后,嗡
嗡地响起了低沉的机器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在她滑腻的肚皮上慢慢地移动。

  医生坐在检查椅旁边的一个台子前,眼睛紧盯台子上的一个显示幕,眼睛一
下睁得老大,紧紧地盯着萤幕,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他边看边频频点头,待把
蔓枫的肚子全部照过一遍,他长出了一口气道:「这就对了。」

  登敏马上问:「什么对了?」

  医生移动鼠标,啪地把萤幕上的图像放大,然后指着水波纹一样的图像中的
两个小白点说:「和我估计的一样,是双胎。」

  「双胞胎?」登敏和披侬都吃惊地瞪大了了眼睛,不相信地盯着萤幕上那模
糊不清的图像。龙坤也凑了过来,眼睛里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

  医生啪地按了下鼠标,墙角的印表机开始哧哧地列印起来。医生点点头,环
视了一下三个看呆了的男人,肯定地说:「是的,是双胞胎,而且是对异卵双胞
胎。」

  三个男人一下都露出了不解的神色,龙坤茫然地问:「什么叫异卵双胞胎?」

  医生淡然一笑道:「女人排卵期正常情况下会排出一枚卵子,如果受孕形成
受精卵,着床成为胚胎,就是怀孕。如果受精卵分裂成两个胚胎,就是同卵双胞
胎。

  不过也有女人在排卵期因某种原因排出两枚以上的卵子,而这两枚卵子又都
幸运地受孕并着床的话,就会分别形成两个胚胎,这就是异卵双胞胎。」

  登敏大张着嘴,低低地嘟囔了一声:「奶奶的,这是连中了两个大奖啊!」

  忽然他又想起什么,转脸问医生:" 你怎么知道是双胞胎,而且是什么异卵
双胞胎?」

  医生宽容地笑笑,走到墙角,拿过列印出来的图像,摆在三个男人的面前,
用手里的笔指了指上面的两个亮点说:「这很简单。你们看,这就是两个胚胎,
虽然现在还看不出什么具体的特徵,但有一点很明显,就是他们的大小差很多。

  根据我的经验,这两个胚胎的发育程度应该有一周左右的差距。所以,肯定
是两个不同的卵子在不同的时间受精形成的。」

  说到这儿,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目光中透出一丝兴奋,看了看三个听得目瞪
口呆的男人说:「说实话,这个结果让我也很吃惊。根据统计学的追踪结果,双
胎发生率大致上在千分之四。由於女性正常排卵通常是单枚,所以异卵双胞胎的
发生率更低,大约是单卵双胞胎的四分之一,也就是说是千分之一。」

  医生看了看三个表情各异的男人继续兴奋地说:「即使是异卵双胞胎,差不
多也都是同时受孕的,像这种明显是不同时间受孕的异卵双胞胎是极为罕见的。

  如果不是有那么明显的发育程度差异,我也不敢相信。方便的话,你们可以
问一问这位女士,她在排卵期至少在一周之内有过两次以上的性交史。要知道,
这种相隔一段时间受孕的双胞胎的情况全球有记载的一个巴掌就能数过来。不要
说你们,就是我们这些专业的妇产科医生,也只是在文献中见到过。」

  医生的话让登敏和披侬听得心花怒放。不用问,他们心里再清楚不过,蔓枫
在受孕期那一段时间里,每天都有两次以上的性交史。只是碍於毫不瞭解内情的
医生的在场,他们都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兴奋。倒是龙坤,似乎并不感到特别的意
外,嘴角不经意地再次流露出那高深莫测的笑意。

  只有仰在床上的蔓枫,早已无声地哭成了个泪人。医生透露的检查结果对她
来说简直是个晴天霹雳,远远超出了她对自己悲惨处境的任何最悲观的想像。汹
涌而出的泪水把厚厚的眼罩打得透湿,她连哭出声的劲儿都没有了。

  医生开始收拾台子上的工具,拿起笔写病历。龙坤的手下过来,给蔓枫提起
裤子,扶着她软绵绵的身体坐了起来。披侬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走到医生的桌
前,好像漫不经心地问:「那她肚子里这两个娃娃,怎么才能知道他们的爹是谁
呢?」

  医生抬起头,狐疑地看着他问道:「怎么,父亲是谁你们不清楚吗?" 见披
侬摇头,他下意识地追问了一句:" 这很重要吗?」

  龙坤马上介面道:「对,非常重要,对弄清案情至关重要。」

  医生翻了翻病历略微思索了一下说:「如果事关案情,还是测DNA,准确
性最高,作为呈庭证据也最容易被法官採信。不过现在还不能做,至少要等到孕
程满十六周,做羊水穿刺,取样检测。也就是说,至少还要等一个多月的时间。

  还有,你们还要提供你们怀疑的胎儿父亲的DNA样本,以便做比对。过一
个月你们再带她和比对样本一起来吧。」

  回程的路上,一上车,夹在蔓枫两边的登敏和披侬就一人伸出一只大手,插
进蔓枫的裤子,在她依然平坦的肚子上不老实地摸来摸去。

  蔓枫的脑子完全麻木了,人像个霜打的茄子,软绵绵地瘫在车座上,在两只
大手肆无忌惮的抚摸下时不时打个寒战。

  车子一开动,两个人终於憋不住了,兴奋得像中了六合彩,你一句我一句,
开始为他们能够制造一个在世界上都难得一见的奇迹自吹自擂起来。

  吹嘘了一会儿,两个恶棍又开始为是谁中了这个比六合彩还难中的大奖争个
不休。争来争去,披侬有点不耐烦了,他挑衅似的高声说:「看着吧,这两个孩
子都是我的种!」

  说完还按住蔓枫的肚皮逼问她:「枫奴,你说对不对?」蔓枫吓得哆哆嗦嗦
缩成一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登敏却气定神闲地对披侬说:「老弟,你还是省省吧!没听医生说吗,两个
胎儿相差一周。想想看,谁第一个肏的枫奴,谁又是最后一个肏的她?这还不清
楚吗?两个都是我登敏的种!」

  两人一来一往吵个不休,蔓枫夹在中间简直要被他们逼疯了。这时,坐在前
座的龙坤终於出来打圆场了。他朝登敏和披侬眨眨眼,诡秘地说:「二位不要争
啦,再等一个月,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

  五十四

  这几天蔓枫都是在战战兢兢中度过的。五天前,龙坤又带她去了一趟医院,
做了羊水穿刺。胎儿DNA测试的结果这几天就会出来,登敏和披侬几乎天天上
门,兴致勃勃地等着最后见个高低。

  检测的结果对蔓枫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无论他们谁赢,最后的屈辱都要她来
承受。这两个孽种在她的肚子里一天天长大,不仅没有激起她一丝一毫的母性,
反而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让她厌恶无比,他们对她来说是无法消除的耻辱
的见证。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怀孕的缘故,她的妊娠反应非常强烈。一般孕妇在三个月
以后反应就渐渐减弱消失,而她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愈演愈烈。整天头晕脑胀、
浑身酸软,见不得任何入口的东西。吃任何一点东西,马上就会呕吐不止。她每
天只是喝水,结果身体浮肿,浑身无力。

  龙坤见她吃不下东西,就命令手下强行给她灌牛奶。灌了吐,吐了还灌。蔓
枫觉得自己就像一条敞开着口的口袋,张着嘴任他们灌,每天就靠牛奶维持基本
的营养。

  大概因为她怀的双胞胎,尽管吃不下东西,她的肚子却长的飞快,只三个多
月就已经显形了。无论站着还是跪着,圆滚滚的肚子都高高地挺出来。大小便在
高高的砖摞上根本蹲不住,只好央求看守允许她到厕所里去排泄。

  谁知他们不但不答应,还别出心裁,故意拿她开心,竟强迫她站着排泄,结
果常常弄得屁股上、大腿上髒兮兮的,每次大小便都会招来看守们的围观和讪笑。

  还有一件让她非常难堪的事,就是她的胸脯像吹气似的迅速膨胀了起来。原
先丰满坚挺的乳房几个月就像吹足了气的大气球,沉甸甸地坠在胸前,稍微一动
就忽忽悠悠坠得生疼。连乳头都胀得像小手指头,原先浅浅的乳晕变成了绛紫色
,足有乒乓球大小那么一圈。

  怀孕给蔓枫带来的唯一「好处」就是好长时间没有人来强暴她了。自从登敏
和披侬比赛结束以后,匪徒们似乎都对她「敬而远之」,竟好久不见有人来奸淫
她了。实在闲得无聊,最多就是强迫她给他们口交,更多的还是用手玩弄她的变
得越来越肥厚的私处或乳房取乐。

  不过,他们并没有放过她。自从她的肚子开始显形以后,他们有了新的取乐
方式,就是强迫她挺着大肚子四肢着地在地上飞快地爬圈。

  今天他们就正在穷极无聊地拿她解闷。一个看守牵着蔓枫脖子上的铁炼在前
面拉,另一个看守拿着一根小木棍在后面敲打她的屁股。照例过来" 看望" 蔓枫
的登敏和披侬和其他几个匪徒站住旁边,看着她扭动着圆滚滚的屁股、摇晃着肥
大的乳房、拖着臃肿的肚子在地上吃力地爬动,乐得前仰后合。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门开处,龙坤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信封,
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登敏和披侬一见,马上迎了上去,急不可耐地问:「怎么
样,出来了吗?」

  龙坤春风得意地慌了晃手里的信封道:「出来啦,就在这里。」登敏和披侬
一听,马上都瞪大了眼睛。登敏猴急地抢了上去,一把抢过信封打开,抽出了里
面的那张薄薄的测试报告。

  看守们都一窝蜂地围了过去,连牵着蔓枫的那个看守都把铁炼扔在地上,凑
到人群中去了。蔓枫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停了下来,依着墙根默默在跪直了身子。

  两个跟着龙坤进来的手下无声无息地走到她的身旁,抄起她的两条胳膊扳到
背后,哢嚓一声上了手铐。然后一边一个背着手站在了她的两边。蔓枫低低地垂
下了头,让乱糟糟的头发盖住汗渍渍的脸颊,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蔓枫虽然低着头,耳朵却竖得高高的,听着登敏那边的动静。只听登敏磕磕
巴巴地念着:「样本羊水中提取DNA二种,分别与二种比对样本对应,父权概
率均超过99。9% ,可以判定亲子关系。」

  披侬歪着脑袋若有所思,龙坤则嘿嘿一笑拍着登敏的肩膀打趣道:「这说的
再明白不过啦,枫奴肚子里这俩孩子,你们俩一人一个。你们打了个平手,不分
胜负!」

  「什么?」登敏和披侬都愣住了,显然这个结果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像。蔓
枫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哇地一声几乎哭倒在地。站住她两旁的两个大汉赶紧弯
腰抓住了她反剪的双臂,把她提了起来。她软软地被四只大手抓着,不管不顾地
哭得死去活来。

  龙坤走到蔓枫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托起她满是泪水的脸调侃道:「枫奴
,你哭什么?你好厉害啊!这次两个主人谁都没赢,你这可是中大奖的运气啊!」

  蔓枫拼命地摇着头哭道:「不……不啊……主人……枫奴该死…求主人……
让枫奴去死吧……」

  这时披侬从后面凑了上来,眼睛里露出一丝奸笑。他拍拍龙坤的肩膀,朝他
使了个眼色。龙坤放开蔓枫的下巴,转过身去,不解地看着披侬。披侬话里有话
地说:「老兄,这个结果你好像早就知道了!」

  龙坤一愣,疑惑地问他:「你什么意思?」

  披侬嘿嘿一笑道:「老兄早就说过,有人会中超级大奖,你好像早就知道这
个结果了嘛!」

  登敏也凑了过来说:「对,我也记得这话,老兄你不会做了什么手脚了吧?」

  蔓枫心中一动,不由得想起那些天喝过的味道怪怪的牛奶。

  果然,龙坤嘿嘿一笑道:「不瞒二位,老兄我还真是做了点手脚。不过我也
没想到能中这么大一个举世无双的大奖。」

  「哦?」登敏和披侬齐声问:「怎么回事?」

  龙坤笑眯眯地说:「那几天你们二位要比试高低,我就想,这枫奴还是待字
闺中,从来没有大过肚子。我怕二位老弟无功而返,白闹一场空,所以你们开始
比赛之前,我稍微给她用了点药。」

  「用了什么药?」登敏疑惑地问。

  「嗨,」龙坤歎了口气说:「这女人生孩子的事老哥我也不大懂,听说有种
促孕药,女人吃了容易怀上,而且碰巧了还能一箭双雕。所以就派人去药店买了
,给她搀在牛奶里喝了。我怕药劲不到,所以,从你们定下比赛开始,一直给她
吃到登敏老弟最后一次肏她那天才停下来。」

  登敏和披侬同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道:「原来如此啊。难怪枫奴运气这么
好……」

  龙坤满脸委屈地说:「我只知道吃了这药女人爱生双胞胎,所以我说,说不
定会中个大奖。可谁知道,你给她根针,她拿着当个棒槌。双胞胎是怀上了,谁
想到她给你们俩一人弄了一个,俩娃还差了一个星期,真不愧是美国回来的硕士
,连生孩子都和平常女人不一样!」三个男人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蔓枫被他们笑得毛骨悚然。自己在他们眼里哪里还是个人,简直就是一个随
便摆弄的玩具。一个这几天一直在她脑子里盘旋的念头再次冒了出来。她深吸一
口气,强忍住哭,咬了咬牙,咋着胆子抬起了泪眼抽泣着呼唤:「主人……主人
……」

  龙坤和另外两个恶棍一起回过头来,好奇地看着跪在墙根的大腹便便的蔓枫。

  龙坤笑眯眯地问:「枫奴,你叫主人有什么事啊?中了这么大的奖,是不是
要祝贺一下主人啊?」三个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蔓枫的脸憋得通红,她稍微犹豫了一下,心一横,把想了好几天的话说了出
来:「主人,枫奴……枫奴想请主人开恩……」「哦,你想请主人开什么恩啊?」

  披侬凑过来好奇地问。

  蔓枫紧张地瞟了他一眼,吞吞吐吐地说:「枫奴……愿意一辈子伺候主人。

  主人的比赛也赛完了,枫奴……想请……主人……把枫奴肚子里的孩子……
打掉吧……」说到这儿,她战战兢兢地看了龙坤一眼,赶紧补充说:「好让枫奴
……能乖乖地给主人肏. 」

  披侬一听,立刻大摇其头。还没等他说话,登敏先凑上来说:「把孩子打掉?

  这怎么行?老子还想等枫奴把孩子生出来,看看哪一个是老子我的呢!」

  披侬这时插上来说:「是啊,我们还想看看枫奴大着肚子穿警服的样子呢!

  一定很拉风哦!拍成照片拿出去肯定能卖大价钱呢。怎么能随便把孩子打掉
呢?

  再说,主人我可是已经有四个孩子了,女人大肚子的时候肏起来那个滋味实
在是太让人向往啦。可惜啊,老婆一大肚子就不让上身了,生一个孩子从头到尾
也摸不上两回。我想,枫奴不会对主人这么残忍吧?」

  蔓枫一听,吓得浑身哆嗦,哭泣着央求:「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把
孩子做掉再来……肏枫奴吧……请主人……开恩啊……呜呜……」

  这时龙坤板着脸开口了:「好吧,既然枫奴这么替主人着想,我看就成全了
她,给她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吧。」

  他这话一出口,别说蔓枫,就脸登敏和披侬都吃惊地看着他。谁知龙坤微微
一笑道:「孩子打掉了,事情可没有完哦!你别忘了,两位主人的比赛还没有分
出胜负哦。孩子打掉了,比赛从头来,咱们再来他一次,一定要比出个输赢,枫
奴你看怎么样啊?」

  「不……不啊……」蔓枫吓得浑身发抖,简直要急疯了。她拼命地仰起脸,
哭得梨花带雨地看着龙坤,不顾一切地哭求道:「主人饶恕枫奴吧……枫奴该死
……枫奴……愿意伺候主人……枫奴请主人发落……饶了枫奴吧……呜呜……枫
奴再也不敢了……」龙坤得意地嘿嘿笑了。他托住蔓枫挂满泪水的下巴故意问:
「怎么,枫奴改主意啦?孩子不打了?」

  蔓枫忙不迭地点头:「不打了,不打了……枫奴该死……」

  「你想好啦?真的不打了?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不是主人逼你啊!」

  「是……是枫奴自己要求的……枫奴想好了……请主人开恩……饶枫奴这一
次吧……」龙坤满意地点点头。他忽然又想起什么,朝远处的一个手下招招手。

  那个手下马上拿了一摞报纸,递给了他。龙坤拿着这一厚叠报纸,随便翻了
翻,然后递到蔓枫的面前道:「枫奴,主人这儿有一份今天的报纸,你看看这头
版头条,和枫奴有关哦?」

  蔓枫还沉浸在深深的惊恐之中,听他一说,立刻一惊,自己上报纸了,还是
报纸头版头条?这怎么可能?但她还是忍不住把泪眼模糊的目光转向了龙坤手里
的那份报纸。只看了一眼,她立刻惊呆了。头版头条的大标题竟是:反对党联盟
就颂韬下台条件与爱国党达成妥协。

  蔓枫简直不敢相信了。下台?就这么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姐夫竟被逼到要下
台的地步了?就是因为自己调查的那宗泄密案吗?以姐夫的雄厚实力和扎实根基
,这一点点小事不可能扳倒他呀。难道又发生什么塌天大事了吗?龙坤说和自己
有关系,难道是自己失踪的事牵连了姐夫?这怎么可能?她觉得自己一下变成了
白癡,这里面的因果关系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了。

  她刚想往下看详细内容,龙坤却把报纸卷了起来,敲打着她的脑袋说:「看
见了吗,你那神通广大的姐夫要下台了!已经和反对党谈妥条件了。不过,他的
条件里可是一个字也没有提到枫奴你呢!他实在是太狠心了,把你这个羞花闭月
的小姨子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不过,这也难怪啊,他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啦,哪
里还顾得上你哦!」

  蔓枫竭力让自己的脑子清醒起来。这是一个阴谋吗?是他们为了彻底打垮自
己的精神而制造的假新闻吗?可自己现在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还须要再打击吗?

  她突然记起自己前几天的疑惑:这群本来只敢在阴暗的角落活动的恶棍,居
然敢把自己这样一个被他们非法绑架的警务人员带到医院去。这说明他们已经有
恃无恐了。看来报纸上的新闻是真的了,自己真的是什么都指望不上了。

  他盯着蔓枫逐渐暗淡下去的目光,幸灾乐祸地说:「看见了吗,枫奴,这回
彻底没有人管你啦。你就老老实实地在主人这里呆着吧!乖乖地把孩子生下来,
乖乖地把主人伺候舒服了,自然有你的好处,懂吗?」

  蔓枫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心脏像生了鏽的机器一样快跳不动了,她垂着头挣
紮着低声应道:「是,主人。枫奴……听候主人……吩咐……」三个恶棍一起满
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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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11 10:33 #1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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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3-02-18

 五十五

  披侬欲火中烧地走到蔓枫的跟前,抬起她的下巴色迷迷地问:「枫奴,你说
的都是真心话吧?那你准备怎么伺候主人啊?」

  蔓枫的心不由得战栗起来。自己现在这副样子,这群畜生竟然还不放过自己。

  今天检测结果刚刚出来,就迫不及待地来糟蹋自己了。披侬刚才说过,玩儿
大肚子女人是他的嗜好,这话还言犹在耳,让人不寒而栗。她实在想像不出,这
个男人怎么会如此毫无人性。可她不敢顶撞他,只好垂下眼帘怯生生地说:「枫
奴……枫奴的身子都是主人的……请主人……发落。」

  披侬眯起了眼睛,上下打量着蔓枫臃肿的身体,伸手捏捏她鼓囊囊的乳房,
抚摸着她圆滚滚的肚皮,笑眯眯地问:「枫奴啊,好久没有和主人亲热了,想主
人了吧?」

  蔓枫浑身哆嗦起来,嘴唇颤巍巍地回答:「想……枫奴想……主人了……」

  披侬嘴一咧,并不放过她,紧追着她问:「真的想啦?哪里想啊?」

  蔓枫知道他想要什么,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哭出声来了。她犹豫了一下
,一咬牙,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答:「枫奴……枫奴的……小…小骚屄…想主
人了……」

  「哈哈……」披侬笑得合不拢嘴了,摸在蔓枫肚子上的大手也放肆地向下面
移动,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她的胯下。粗硬的手指拨弄着肥厚柔软的肉唇,还不时
在两片阴唇中间划过。他一边磨擦一边慢条斯理地问:「是这儿吗?枫奴?」

  蔓枫泪眼婆娑地点着头道:「是……主人…哎哟…是这里啊……请……主人
轻点儿……」

  披侬摸了一会儿,笑呵呵地抽出手,放在灯光下看了看,把湿漉漉的手指伸
到蔓枫的眼前道:「枫奴,你说的是真的啊,看湿成什么样了!真的想主人了呢!
小婊子…起骚啦…」

  他看看羞得满脸通红的蔓枫道:「好吧,主人就成全了你这个小婊子吧!」

  蔓枫心头一颤,抬头看看披侬,见他眼睛里充满了欲火,知道他不只是调侃
自己。她心中沉甸甸的。没想到,被他们糟蹋得怀上了孩子,肚子都这么大了,
还是逃不脱他们的魔爪。她心里恨恨地想:「来吧来吧,都来干吧!把肚子里的
孩子干掉……把我干到大出血……我就彻底解脱了……」

  恨归恨,行动上她丝毫不敢怠慢。她吃力地向前挪动了一下沉重的身子,慢
慢地向后坐,让屁股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抽出腿,然后摇摇晃晃地把臃肿的身子
放平在地上。她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笨拙地岔开双腿,一点点举了起来,把沟
壑纵横的私处亮在了明亮的灯光下。

  披侬一步跨到了蔓枫高举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龙坤、登敏和那一大群男人
也都围了过来,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紧盯着蔓枫四门大敞的胯下,人人看得如
醉如癡. 一时间,只听见牢房里此起彼伏的急促呼吸,竟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
动作。

  蔓枫的胯下早已不复几个月前的风光。原先精緻娇嫩的私处变得肥厚粗犷,
粘乎乎湿漉漉的下处早已不见了原先的粉嫩,都变成了饱经风霜的酱紫色。两片
肥大的肉唇比原先长大了一倍,毫无羞耻感地张开着,好像随时等候着肉棒的入
侵。只有圆圆的肛门,虽然也呈现出黑乎乎的颜色,倒也仍不失原先的紧致。

  蔓枫吃力地举着两条肥白的大腿,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半天没见披侬有什
么动作,正不知如何是好,却突然有什么硬梆梆的东西戳到了敏感的蜜洞口。原
来披侬已经脱光了裤子,挺着粗长的大肉棒,雄赳赳地顶了上来。

  蔓枫圆滚滚的肚子显得有些碍事,但披侬显然是老手。他俯身在蔓枫的身上
,双手抓住蔓枫向上翻起的大腿,用力向下压,使她的屁股向上翘,所以并未碰
到她高耸的肚皮。他双膝跪地,紧贴她的屁股,胯下的肉棒刚好顶住她的下身,
几乎没有缝隙。他不动声色地一挺腰,粗大的肉棒分开两片酱紫的肉唇,徐徐插
入了滑腻温热的蜜洞。

  蔓枫感觉下身被硬梆梆的巨物强行撑开挤入,弄得浑身都不自在,好像时隔
几个月已经不再适应男人肉棒的插入,她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地
哼出了声。

  披侬完全改变了原先狂暴的风格,把肉棒慢慢插到底之后,又小心地抽出了
大半,然后不紧不慢地小幅度抽送起来。他一边抽插还一边津津有味地观察蔓枫
的反应。

  蔓枫没想到,怀孕的身体对肉棒的抽插会如此极端的敏感,每一次轻轻的磨
擦都会牵动全身的神经,让她心痒难熬。没抽插几下,她的下身就开始有粘滑的
液体汩汩地流淌出来,而她那笨重的身体随着肉棒的抽动不不由自主地停地摇晃
起来。

  披侬马上就发现了蔓枫身体的反应,他微微一笑,逐渐加大了抽送的力度。

  这一下蔓枫更受不了了,她娇喘涟涟,身体大幅度地摆动,两只肥大的乳房
随着身体波浪起伏,像两只不安份的小白兔,不安份地上下跳动,煞是令人心动。

  蔓枫臃肿的身体完全松弛了下来,她觉得像有一只灵巧的小手,一次次从下
面伸进来,似乎把自己的五脏六腑搅得乱七八糟,连心脏都要勾出去了。她实在
忍不住,娇羞的呻吟不由自主地慢慢高了起来。

  蔓枫哎哟哎哟的呻吟声像是给披侬火上浇油,他的抽送不再限於浅表部位,
开始隔三差五地全根没入。

  这一下蔓枫真的受不了了。她开始还拼命地咬住嘴唇,到后来被插得浑身哆
嗦,索性张开小嘴不顾一切地叫了出来:「哎哟……主人…啊…插死……枫奴了
……啊呀……好厉害……主人…主人…你狠狠地…肏…啊……肏死枫奴吧……枫
奴…泄了…枫奴……快活死了…用力啊…哦……用力…肏…啊……」

  这一下轮到披侬受不了了。他牙一咬,低声骂了句:「小婊子!」眼睛一瞪
,马上又回复了凶神恶煞的样子,屁股高高地抬起,重重地砸下来,噗哧噗哧插
得粘液四溅。围在四周的龙坤和登敏的心都提了起来,生怕蔓枫肚子里的孩子有
什么意外。

  披侬全然不顾这些,像台通了电的砸夯机一样,噗哧噗哧砸个不停,砸得蔓
枫赤条条的身体啪啪作响。不一会儿,两人的下身全都湿得一塌糊涂。忽然,披
侬两眼圆瞪,怒吼一声,噗地一下一插到底,死死抵住不动。

  蔓枫臃肿的身体上上下下都像触电一样战栗不止,脸胀得通红,要死要活的
呻吟却一下低了下来。接着,浑身上下一下软成了一滩泥。披侬紧绷绷的身体也
慢慢放松,他长长出了口气,缓缓拔出正在软缩的肉棒。大股白花花的浓浆跟着
流淌了出来。

  披侬慢慢抬起了身子,从地上捡起裤子,一边穿一边对龙坤和登敏挤眉弄眼
道:「不去试试?别有一番滋味,包你一辈子忘不了哦!」

  披侬那心满意足的样子让登敏淫心大动,他再也按捺不止了,跃跃欲试地走
到蔓枫的身边。她沉重的身子软软地侧卧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丰满的胸脯还在不
停地起伏,双臂反剪压在身子下麵,两条肥白的大腿无力地岔开着,下身泥泞一
片。她的脸贴着冰冷的地面,过肩的短发被汗水打得透湿,淩乱地粘在脸上,盖
住了通红的脸颊。

  登敏一边脱裤子一边用脚踢踢蔓枫软绵绵的身体道:「臭婊子,耍什么赖!
快起来,伺候主人了!」

  蔓枫乾裂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吃力地挤出了微弱的声音:「是,主人……」

  她沉重的身子挣扎着动了两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可身子软得就是挣不起
来。

  龙坤朝身后的两个手下摆了摆头道:「去帮帮枫奴!」两个大汉闻声,上前
几步,抓住蔓枫背铐的胳膊,把她的身子拉了起来。可她腰一软,又躺了下去。

  两个大汉见状,对望了一眼,一起用力把她沉重的身体平放在地上,然后一
人一只抓住蔓枫的脚腕,同时向两边拉开,把她的下身敞开在登敏的面前。

  登敏下身赤裸地站在蔓枫敞开的大腿跟前,微笑着摇摇头,指挥那两条大汉
把蔓枫的臃肿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地上,脸仍贴着地,然后抓住她的两条
腿向前一推,膝盖起弯跪在了地上,屁股高高撅起,跪趴在他的面前。

  登敏摩拳擦掌的转到蔓枫的屁股后面,用手摸摸她几乎坠到地面的大肚子,
然后把她的两条大腿扒开,露出粘乎乎的下身。他粗肥的手指拨开粘湿成一缕一
缕的阴毛,开始拨弄湿滑肿胀的肉唇。刚刚拨弄了几下,蔓枫就忍不住开始哼哼
起来。

  登敏一边继续咯吱咯吱地揉搓,一边抬起头对龙坤说:「看这小婊子学的,
骚的没边儿啦!我还没怎么着她呢,她倒先骚成这样儿了!」说着手腕一抖,两
根手指并排噗地插了进去。

  「啊呀……」蔓枫的呻吟一下变了声,肥大的屁股挣扎着扭动起来。众人定
睛一看,原来登敏的两根粗硬的手指竟插进了蔓枫的肛门。他卯足力气把手指一
插到底,还拧着转了几圈。蔓枫的脸立刻就疼得变了形,笨重的身子也不由自主
地哆嗦起来。

  登敏的手指在蔓枫的肛门里面不停地拧着,他俯身撩起她的乱发,色迷迷地
问:「枫奴,你的小屁眼好像还没有开苞哦!主人没猜错吧?」

  蔓枫一下急得面红耳赤,太阳穴上青筋凸显。她试着抬了抬沉重的身子,没
有抬起来,只好急赤白脸地哭求:「主人……不要啊……那里…那里…不行啊…
…主人…主人…肏……枫奴的小……小骚屄吧……枫奴……害怕啊……呜呜…呜
呜……」

  「哦?」登敏手上加了把力气,明知故问:「小屁眼为什么不能给主人我肏
啊?你给谁留着啊?不会是给龙坤老大吧?」

  「不……不……那里…那里…髒啊……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疼啊……哎
哟…枫奴害怕啊…」蔓枫一边哀求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登敏抽出手指,在蔓枫湿漉漉的阴唇中间蘸了蘸,再次插进了她的肛门,一
边连拧带钻,一边淫笑着对她说:「主人不怕髒啊。主人给你开苞好不好?开过
苞,大家都来肏,就不疼啦。你要不要感谢主人啊?枫奴?」

  「要……要…啊…不……不要啊……主人开恩……不要弄那里啊……主人…
肏…肏枫奴的小骚屄吧……枫奴乖啊……」蔓枫已经语无伦次了。

  登敏好像根本没有听见蔓枫在哭求什么。他抠弄了一阵,抽出手指看了看,
原先紧致的菊花变成了一个小小的深邃洞穴,一抽一抽地蠕动着。他得意地笑了
,朝龙坤和披侬做了个鬼脸,伸手从蔓枫胯下的蜜洞中抹了一把黏液,涂在正慢
慢地收缩的肛门上,捧起早已暴胀得像条大棒槌的大肉棒,对准小小的菊门,腰
一挺,杵了进去。

  哇地一声惨叫,蔓枫跪趴在地上的臃肿的身子哆嗦得像打摆子,肥大的屁股
不顾一切地左右摇摆,拼命躲避着那硬梆梆的大肉棒。

  登敏两只粗大的手掌死死把住蔓枫白花花的屁股,泛着青光的大龟头紧紧顶
住窄小的菊门,全神贯注地往里面挤去。紧窄的菊门生生被一点点强行挤开,细
密的皱褶慢慢被撑得平展开来,硕大的龟头眼见着就挤进去了一半。

  蔓枫疼得浑身肌肉绷紧,抽搐不止,铐在背后的双手紧紧攥着拳头,连跪在
地上的脚趾都不由自主地向里抠了起来。她不住地喘着粗气,发出像受伤的小动
物一样的惨叫:「停……停下来啊……主人饶……饶了枫奴吧……啊呀……疼死
……枫奴……主人……不…不要…啊……求求你啦……」

  登敏对蔓枫的求饶根本充耳不闻,一手扶住大肉棒,一手把住蔓枫战栗不止
的大白屁股,腰臀一起用力,硕大的龟头毫不怜香惜玉地一点点没入了小小的菊
门。蔓枫的惨叫变得撕心裂肺,已经不似人声。登敏的大肉棒这时却像遇到了什
么障碍,他猛顶了几次,大肉棒都不再前进了。

  登敏稍稍缓了下劲,向后略微退出一点,然后深吸一口气,猛地一声怒吼,
粗壮的身体猛向前沖. 只听蔓枫啊呀一声惨叫,紧绷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而登
敏手中粗大的肉棒一半已经插进了她的肛门。小小的菊门四周出现了两道浅浅的
血痕,蔓枫的肛门竟被登敏粗大的肉棒生生撕裂了。

  蔓枫的身子软得连跪都跪不住了,她浑身抖得像筛糠,气也喘不匀了。她紧
紧咬住发紫的嘴唇,淒惨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看样子马上要坚持不住晕过去了。

  登敏伸手抓住蔓枫一只肥大的乳房,手指捏住直挺挺的乳头,一边捏弄一边
揉搓。蔓枫颤抖的身体似乎受到了抚慰,渐渐平静了下来。登敏一见,大手一张
,抓住她柔软的乳房,大把揉搓了起来。

  终於,蔓枫徐徐地出了口气,呜呜地哭出声来:「主人……枫奴……枫奴…
要被主人…肏死了……」听到蔓枫的哭声,登敏也长出了口气,腰一挺,粗大的
肉棒缓缓插了进去,一直插到尽头,然后又慢慢地抽出。紧接着,带着血丝的大
肉棒噗哧噗哧地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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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11 10:34 #19樓 引用 | 點評
寂寞中泡面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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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六

  民众党总部大厦的小会议室中,正在召开反对党联盟联席会议。三大反对党
的党魁和二十几个小反对党的代表都在座。每个与会者面前都摆着一叠文件,这
是反对党联盟与执政党双方代表就解决政治危机达成妥协的最后文本。

  会议的气氛并不像预期的那样充满胜利后的轻松喜悦。相反,会议室里气氛
沉重而压抑。尤其是作为反对党联盟全权首席谈判代表的昂潘,面色阴沉、表情
僵硬。不像是刚刚逼得颂韬承诺辞职并退出政坛的大功臣,反倒像个灰头土脸的
败军之将。

  差立坤的发言已经到了尾声,他恨铁不成钢地说:「从一开始我就一再强调
,我们要求的颂韬下台是无条件的。我们同意和他们谈判只是为了凝聚民气,只
是要让全国的民众看看他们是怎么为西万家族的利益讨价还价的,不是真的要和
他们讨论什么颂韬下台的条件。」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扫了一眼希马尼,又看了看昂潘,斩钉截铁地说:
「归根结底一句话。我们要的是没有爱国党的联合政府,而不是没有颂韬的爱国
党政府。」

  希马尼听到这儿,看看神情沮丧的昂潘,用商量的口气对差立坤说:「老前
辈,您看是否有什么折衷的办法。毕竟双方的协定文本都已经见报了,出尔反尔
怕于民心不利啊!」

  差立坤决然地摇摇头说:「这个协议我们民族党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如果你
们二位坚持,我们只好退出反对党联盟。你们就等着看颂韬做影子首相演木偶戏
吧!」

  昂潘犹豫再三,终於开口了:「昂潘才疏学浅,铸成大错。前辈的话真是醍
醐灌顶,让后辈茅塞顿开。昂潘接受前辈的指教,愿亲自前往爱国党总部,宣佈
协议作废。」

  听了昂潘的话,差立坤的脸色渐渐缓和了下来,他摇摇手道:「那倒不必,
明天让报纸发条消息就是了。」

  第二天,所有反对党的报纸同时在头版登出通栏消息:反对党联盟面临分裂
,朝野妥协协议未获反对党联席会议通过。

  **** **** **** ****

  楚芸这些日子过得紧张却又惬意。自从接受了茵楠的委派,她立刻全身心地
投入到了WY城帝京项目的融资业务谈判中去了。这是一个涉及几十亿美元的巨
型专案,事关西万集团抛售电信业务后新的核心业务,从颂韬、沙瓦到茵楠都不
敢掉以轻心。

  融资的夥伴是星马银行牵头的国际银团,谈判涉及的细节非常複杂。茵楠本
人并非金融专业出身,虽然公司聘请了印度和法国的高管参与谈判,但她总是不
托底。楚芸这一加入,让她真正放了心,所以,她一进来,茵楠就让她担任了融
资业务的首席谈判代表。外资融资正是楚芸的专业,她在学校时就随导师参与过
华尔街若干重要融资项目的策划、分析和谈判。她又是自家人,所以她坐这个位
置是再让人放心不过的了。

  楚芸也是不负众望,进入专案不久就组织内部人员对业务的所有细节进行了
细緻的分析评估,提出了完整详细的谈判策略和实施计划。原先一直让茵楠殚精
竭虑的帝京项目融资业务在楚芸加入后很快进入了快车道。

  这个项目涉及的头绪繁多,对方又是财大气粗的大财团,楚芸的任务很吃重。

  但她感觉在项目中如鱼得水,又有老闆的绝对信任,操作起来游刃有余,一
点都不觉得吃力。加之自从家门口的健身房改成羽毛球俱乐部以后,就再也没有
见到过文叻那令人厌恶的影子,楚芸的精神慢慢地轻松了起来,虽然工作很繁重
,还经常要出差,但她脸上轻松的笑意越来越多了。

  对此体会最深的当然是克来了。他感觉妻子又恢复了婚前那小鸟般的快乐,
虽然两人在被窝里的亲热遵医嘱受到了严格的限制,但每次都能让他体味到无忧
无虑的欢娱。他定期陪楚芸去查过几次体,医生告诉他,楚芸的身体好转的速度
惊人,生殖系统的炎症差不多已经治癒了。医生甚至悄悄对他透露,再让楚芸保
养一段时间,他当上爸爸的日子就不远了。

  经过前期一系列紧张的准备工作,谈判进入了最紧张的敲定合同文本细节的
阶段。双方交换了各自的方案,然后就彼此方案的技术细节逐一交换意见。经过
差不多两个月的洽谈,大部分技术细节均已敲定,谈判终於进入了最后冲刺阶段。

  由於ZX国政坛纷扰不断,茵楠特意向对方提出,把专案谈判的最后阶段放
在星洲,以避开国内政局的干扰。所以,最后这一个月,楚芸几乎都是在星洲出
差。

  开始,她到了周末休息就回WY和克来团聚,可第二个周末的时候,克来飞
来了星洲,与她共度周末。两人就像重度了一回蜜月一样,玩得别提多开心了。

  结果克来尝到了甜头,一发而不可止。以后每个周末都是他来星洲与楚芸团
聚。

  两人泡酒吧、跳迪斯可、听歌剧、看芭蕾,甚至租游艇出海,玩儿的不亦乐
乎。

  当然每晚的房事也格外的尽兴。克来玩到忘乎所以的时候,甚至和楚芸开玩
笑说:「咱俩乾脆私奔到星洲定居算了。」

  一句话勾起了楚芸的心事,其实这正是她早就埋在心底的想法。真要这样的
话,她就能彻底摆脱文叻的可怕阴影。可她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现在这话
从克来嘴里说出来,差点没引出她的眼泪。好在她狠狠心,还是忍住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经过楚芸和同事们的日
夜操劳,融资协议终於完成了。无论是计划的完美还是条件的优厚,都让茵楠非
常满意。为避免干扰,协定签署的地点也定在了星洲。茵楠携楚芸亲自来星洲和
星马银团签署了融资合作协定。

  大功告成。签字过后的第二天刚好是周六,茵楠原本计划让索奴和克来都到
星洲来,两家一起过一个轻松的周末,好好散散心。谁知,当天下午就接到沙瓦
秘书的电话,说老闆和大老闆亲自询问帝京专案的进展情况。茵楠临时决定马上
赶回WY向老闆彙报。当天的机票已经没有了,所以,二人买了第二天一早的机
票,带着刚刚签好的协议匆匆飞回了WY,向颂韬和沙瓦彙报。

  两人一下飞机,既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办公室,坐上来接她们的汽车,直奔首
相官邸。她们知道,颂韬和沙瓦都在那里等着她们。

  也难怪两位老闆对帝京项目如此重视,这是ZX国史无前例的大地产项目,
也是西万集团核心业务战略转型的重要一步。早在颂韬执政第一任期的后期,他
就意识到,作为西万集团支柱的电信业务迟早要淡出。因为作为当今最重要的公
用事业,电信事业是众目所瞩。而执政党的财团执掌国家绝大部分的电信业务,
早已为反对党所诟病,并且随时可能成为他们发难的理由。

  正是出於这个原因,他才下决心卖掉西万集团手中的AS电信全部股份,提
前拆除这个定时炸弹。没想到的是,还是引动了反对党的杀机。而退出电信业务
后西万集团的战略方向,颂韬和沙瓦反复权衡,决定向房地产大举发展。

  房地产是个纯粹的私营领域,但资金密集、门槛高,利润可观。西万集团在
地产行业早有雄厚的根基。这还是颂韬的夫人蔓徕当年白手起家打下基础,在沙
瓦本人手里发展壮大起来的。在电信业务卖掉之后,房地产将成为支撑西万集团
的支柱产业,也是整个西万家族最后的避风港。正是由於这个原因,颂韬和沙瓦
决定全力以赴,将家族的希望之星茵楠调到MC公司,全力向房地产领域进军。

  实际上,帝京专案就是通过蔓徕的人脉拿到手的。这个WY城有史以来最大
的地产项目将根本改变整个WY城的面貌,不仅将让西万家族赚个满盆满钵,而
且将在WY城建史上写下重重的一笔,让西万集团像从前在电信业务上一样,决
定性地确立绝对优势,把其他竞争对手远远抛在后面。

  所以,尽管政坛纷扰,颂韬政务缠身,但他一刻都没有放松对帝京项目的关
注。专案的所有细节、每一个进展或问题,茵楠都随时亲自向他报告。当他知道
事关专案成败的融资谈判结束签约的时候,马上通知茵楠带楚芸来彙报。

  车一进城,成群结队的游行人群就多了起来。看着着熟悉而又陌生的街景,
楚芸的心不知为什么突然抽紧了。茵楠倒是见怪不怪,依然神情轻松地和楚芸拉
着家常。车子拐进首相官邸所在的街道,前面已经看到府邸的大门了,茵楠习惯
地打开随身的包包,掏出小镜子,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妆容。

  忽然,吱的一声,车子一个急?车,猛地停了下来。茵楠一惊,赶紧收起小
镜子,向车窗外一看,两个警员站在车头前,表情严肃地打出手势,示意停车。

  司机通过车内的对讲系统与执勤警员交涉,告诉他们,这是首相府的车,前
面就到家了。

  两个警员听了司机的话,仔细看了看车牌,又跑到后面,看了看坐在后座的
茵楠和楚芸,依然面无表情地对司机说:「谁的车也不行,这里戒严了。」戒严?

  茵楠和楚芸闻言都大吃一惊。她们俩的脑海里同时浮现出四个字:军事政变。
这在ZX国曾经是司空见惯的家常便饭,有时甚至一年中发生两三次。只是这五
六年由於颂韬执政稳固才出现了难得的空档。

  两人紧张地朝窗外一看,果然见街道上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士兵。尤其是首相
府邸门口,密密麻麻围了一群士兵,还有几辆警方的防爆车,一副如临大敌、戒
备森严的样子。

  楚芸紧张得脸都白了,茵楠不由得心里砰砰直跳,心想:难道反对党等不及
动手了?ZX国的军方向来是政坛上一支独立的政治力量,号称只忠实于国王,
也是国王控制国内政局的工具。每当国王对执政党不满,军方就会有所动作。这
次也不例外,早就有传言,国王对颂韬的强势执政已有不满。这也是颂韬一再向
反对党让步的深层原因。没想到,双方还在讨价还价,军方居然这么快就介入了。

  如果真的发生了军事政变,茵楠和楚芸现在的处境就非常危险。作为颂韬的
家人,她们也许会一并失去人身自由。茵楠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开始考虑如
何脱身了。忽然她感觉有什么不对:为什么街头警戒的是警员而不是军人?

  军队虽然号称独立力量,但警方却是听命於政府的。尽管这两年警方高层因
自身利益的关系与颂韬政府若即若离,面和心不和,但毕竟还没有到撕破脸的地
步。怎么会掺合到军事政变里面去了?

  茵楠稳了稳神儿,把车窗打开一条缝隙,口气温和地问那个年岁大一点的警
察:「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戒严?」

  员警看了茵楠一眼,大概没有认出她是谁,只是淡淡地说:「首相官邸附近
发现爆炸物,所以警局下令封锁了附近的街道。」

  「爆炸物?」茵楠和楚芸都吃了一惊?茵楠不动声色地问:「怎么回事?」

  那员警说:「早上首相府的安全人员就发现一辆军车围着府邸转,他们觉得
形迹可疑,就报了警。我们的人来了,截住了那辆车,发现车里有大量爆炸物。

  现在人已经控制了,排爆专家正在拆除爆炸物。」

  仔细一看,果然府邸大门旁边那一大群人围着的是一辆带篷布的军用中吉普
,两个穿着厚重排爆服的人正在上上下下的忙碌。茵楠和楚芸悄悄松了口气。茵
楠看着街上荷枪实弹的士兵忍不住又问了一句:「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军人啊?」

  员警看了她一眼,稍一犹豫说:「没看见那是辆军车?听说开车的是个上尉
,还是个什么高级将领的贴身下属。」茵楠心中一动,试探地问:「我们可不可
以过去?」员警一脸严肃地摇摇头,转身走了。

  茵楠刚要再说什么,忽然她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赶紧打开手机,来电话
的是沙瓦。他们简单交谈了几句,茵楠关掉手机,让司机掉头。车子开起来后,
茵楠悄声对楚芸说:「你公公的电话,他们都已经疏散了。上午的活动取消,改
在晚上,在你们那边。我先送你回去。」

  车子穿过街道,向沙瓦府邸驶去。楚芸不解地问茵楠:「不是说已经达成朝
野和解,大伯父都答应辞职了吗?」

  茵楠看看司机,随手升起后排的隔离玻璃,然后才歎了口气,压低了声音对
楚芸说:「你前些日子忙着谈判,我怕干扰你,没有和你提起。朝野双方达成的
妥协方案被反对党联盟推翻了。」

  「推翻了?为什么?大伯父辞职他们还不肯甘休?他们还要什么?」楚芸诧
异地问。

  茵楠苦笑着说:「他们要的不仅是大哥下台,而是整个西万家族下台。他们
现在又提出修宪,大概是要剥夺西万家族所有人的公民权才肯甘休吧。」

  楚芸瞪大了眼睛:「那我们怎么办?」茵楠淡淡一笑,像是对楚芸,又像是
自言自语道:「难是难点儿,但还轮不到他们为所欲为。所以大哥和三哥才对我
们这个项目这么看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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