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呈渊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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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淫而不乱
Steel走了之后，我立马用114查号台，查到了麦当劳的电话，就是个400517517的号码，订购了某某堡套餐一份。二十分钟后，我吃上了人生第一次麦当劳，虽然不好吃，但是也觉得是挺洋气的。尤其是这种便捷，送餐员的礼貌，让我感到十分的好。
第二天，我也烧吃了大量的M和R。作为毒品的忠实奴隶，对于高品质的M和R，我直觉的有一种吃不够的欲望。几年后，当我为了吸毒，跨越大半个城市去偷自行车的时候，我真是悔不当初。
H,M,R的混吸，和长期的孤独，让我感到内心炽热，干渴难耐。
我妻orchid，在千里之外。我的小宝贝MN，也在千里之外。这如何是好？
去嫖娼？那可不行，我已经戒嫖了。身为”时代良心”，拿着搞事业的钱去嫖，那不是腐败么？如果嫖，那我跟那些中饱私囊，没有责任感和担当的佞臣贼子有什么区别？尤其我是在犯罪，更要用恪守道德，不忘责任，来给自己打气啊。不然哪来勇气再走下去？
唉，去买一瓶冰镇饮料，来浇灭自己的欲望吧。Steel爱喝红牛，我要向他学习。于是我跑到外面去买冰的红牛去了，这时候天气还冷，买冰的红牛也是不易，我跑了好远的地方，终于买到了几瓶冰镇红牛。提着塑料袋，我就往酒店赶。
一个女人，和我同时走进了电梯。她虽然不白皙，却相貌姣好，高挑丰满。穿着有点暴露，大概有个三十七八岁的样子。并不暖和的天气，也不影响她穿低胸上衣和短裙。我一下就沦陷了，想入非非。这个女人，我们把她叫做”派姐”吧。
和我住同一个楼层，都是二楼。出了电梯，我装作和她同一个方向，都向东边走去，我看着她拿出房卡，进了206房间。我继续装作往前走。她进了房间关了门后，我立马回头疯跑到自己房间。
接下来，便是我人生的巅峰：
这个酒店房间的内部电话，都是房间的门牌号。我拿起电话，拨通了206。她接了起来，我向她表明我正是刚才与她同一个电梯的男人，她倒是很平和礼貌。接下来，在毒品的作用下，那些令人羞耻的不堪入耳的骚话，和极尽的赞美，还有一见钟情的谎言，就从我嘴里冒了出来。派姐平和的语言中带着喜悦和矜持。我提出了请求：半个小时后，来她房间，”看望”她，和她聊天。
我仔细清洗了自己的身体，穿上衣服，信心满满地，去了。
派姐打开门一条缝，却有些挣扎和后悔，想把门关掉。我怎肯放弃，强力推门，进房间，关门。
既然我已经进来了，她也是没办法了。她洗了澡，穿着睡衣，正端着一杯开水在喝。我心想，你在”补水”呀！你又不是更年期，补什么”水”，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少妇啊！
派姐是有套路的，说她老公正是附近派出所的干警，这也是为什么我把她叫做派姐的原因了。我自然是不信的，这年头陌生男女约会，变态男伤害弱女的事，早有耳闻。你没说自己是局姐厅姐说明还算老实。
我的年轻，热烈，和强大的体力，让派姐欲罢不能，她非常喜欢我。
接下来几天，派姐每天都要来找我。我竟然把正事给拖拖拉拉忘记了。因为我也好喜欢和派姐在一起。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我在派姐面前是边吃MR边和她玩，神马恪守道德，神马时代责任，一边去啦，等我玩够了再说好了。虽然派姐提出了尝一尝毒品的请求，可是被我严词拒绝。我始终我不肯让派姐碰一口毒品。也许，我的”正直”，也是派姐喜欢我的地方。
派姐是一个不得多的的情人，她安心地看我吸毒，也劝我少吸，好好工作好好生活。但是，劝毒品的忠实奴隶不要吸毒，就跟劝狗不要吃屎一样，有屌用。
这天下午，我房间。我正在和派姐欢乐地玩耍。”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我知道是steel来了，这下羞死了。怎么办？工作重要啊！我急忙穿上内裤，告诉派姐我朋友来了。然后我就去打开了房门。
Steel大冷天穿着拖鞋，背着破包。他一脸阴沉，看到我只穿了个内裤，眼神中透露着不解和愤怒，走了进来。当看到扔了一地的男女衣服，派姐的包，和蒙着头装睡着的派姐时，steel忽然转变情绪，笑着对我说：呵呵，慢慢玩，好好玩，我走了！
我心里是惴惴不安，前几天你才告诉我，你最厌恶好色的人。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阴谋啊，可是阴谋在哪里？
我没有多想，继续和派姐玩耍。我问派姐：你有了弟弟，就不要你老公啦？派姐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是啊，又有文化又像黑社会的弟弟，我可喜欢了。（黑社会是什么鬼？）
这天下午，为了迎接派姐的到来，我加大马力烧吃M混R。突然，手机叮铃铃一响，一条短信。我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我是steel，小心！
瞬间，我紧张了起来。让我小心，必然是有危险正在临近！我迅速检查了门的保险链，立马把房间里的所有毒品，锡纸板子，全部冲到马桶里。拆掉M壶，踩扁，拉起床垫，跟塑料管子一起，压在了床垫下面。
我拉合窗帘，留了一条二十公分宽的缝，向外查看。不好！对面的停车位里，黑色普桑就有两辆！里面是不是坐着人？啊！似乎是有人！
妈的哎，J市警方跟踪我至此，预备围捕我啦！可是线索是从什么地方泄露出去的？他们如何有这般能耐？太他妈的厉害了，吾今日要折在此地！
不行，吾要突围啊，理想，事业和爱情，我一样都没有享受过，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我拔掉了所有手机的电池，抽出所有的手机卡，在卫生间照着镜子，用制作M壶的剪刀，给自己理了发。换了一套新衣服。溜出门去。。。
不好！酒店服务员的一瞥，竟然如此可疑！一定是她们早就接到了相关部门的通知，要在这个酒店抓捕J市制毒滑头罪犯。
不好！搞卫生的大姐，看我的眼神，竟然是惋惜！难道她也知道我是”时代良心”？
我故作镇定，走出门去，打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师傅，以最快的速度驾驶并且听我的指挥。转了好几个路口，我停车。换车，继续转了几个路口。再换了一辆车，整整一个小时，我注视着后视镜，甩掉了所有相同型号的车。
最后我逃到一个洗浴中心，藏了起来。啊！真实惊心动魄，又一次从公安的刀锋下，顺利逃脱。啊，我真是牛逼。
我发疯地汗蒸，排毒。然后躺在沙发上，寻思着接下来的出路。既然我已经有危险了，steel恐怕是不好再跟我打交道了。
咦。。。。若是J市警方来拿我，steel怎会提前知道？steel怎会提前知道？steel怎会提前知道？难道是他来看我，发现酒店周围的异常？那他真是牛了老逼了。
忽然，一道思维，如闪电般划过我的大脑。我却一把捞住了它：会不会是steel看我在搞女人，对我不满，于是给我制造幻觉，把我岔成精神分裂的？
可是，仅仅用一个短信？这科技也太高了吧！看这厮吸毒形状丑陋，也不像是如此奸邪老道之人啊。
无论如何，我是有办法验证的！我插上手机卡，安装上电池。打通了我跟steel的单线联系号码：喂！我的兄啊，怎么回事？
Steel：你这个淫棍，烂狗！没有被吓死吧？哈哈哈，头发剪的跟癞皮狗一样，贼一般跑出酒店。让你再搞女人，我一个短信就能让你精神阳痿。回酒店来！217房。
217不就是我的隔壁？这个老畜生，如此阴我！
精神分裂是很可怕的病。比如我刚描述的这种情况，你会看见你恐惧的事，你会把无关的事物联系起来，编织成一个你自己深信不疑的"故事"，而你就是这个故事的主角。今后的书里，我还会描述精神分裂的，敬请期待。
回到酒店，我直接敲217的门，steel给我开了门，神情中带着调侃和嘲弄。我毒瘾犯的厉害，要steel拿出点东西来吃吃。
Steel拒绝了我，说: 你已经吸过头了，你应该缓一缓了，我也要缓一缓，咱俩都已经属于重度吸鬼了。照常吸毒还照常吃饭。这于工作很不利。
我表示认同，说真的，被一个短信能够岔成精神分裂，我也觉得自己的精神状况不好，在做事的过程中，很可能因为无关的意外惊吓，就会让我疯掉。
这是我跟steel学的第一点：任何时候，工作第一。尽管我俩做的并不尽善尽美，但是比起普通贩毒吸毒的人来说，好的太多。
Steel问我那个女人是谁，哪来的。我一下来了兴致，吹起牛来，眉飞色舞地描述了自己怎样巅峰，怎样一个电话，通过骚话和谎言就把她拿下，再通过我的”技艺”让她拜倒在我的牛仔裤下。我添油加醋，告诉steel，此女乃附近派出所所长的老婆。哈哈，所长太忙，我代所长照顾家庭。
哪知steel忽然怒不可遏：去NMGB的死烂狗！没有人格，没有人品，没有道德的淫棍！搞女人可以，哪个男人不爱搞女人。可是搞女人要有原则：第一，有夫之妇不可碰！第二，朋友或熟人的配偶及对象不可碰！第三，配偶或对象的朋友及熟人不可碰！这都是大恶！干不得的，你再干这种事就说明你是个很下作的人了。你搞有妇之夫说明你破坏别人家庭而觉得无所谓，这样你就没有道德没有公德！你要是犯了第二条第三条，说明你为了一点鸡巴上的快感可以无视人情，那你就是个没有内心坚持的弱者！记住我的话，万不得再干这种事！你犯罪本身就在干害人的事，如果内心没有坚持，那你跟垃圾有什么区别？
这是我跟steel学的第二点：可以淫，但不能乱。俗称淫而不乱。
我被骂的是狗血淋头，羞愤交加，难以言语。
沉默半天，我说：我的兄，这是偶然际遇，两情相悦。我并不是个乱来的人，我有原则的很，比如我们就没有欺负城城，因为这是生意。
Steel：你放屁！你有原则？你有锤子原则。你说你没有搞城城？你他妈如果没有搞过城城，老子跪地上给你cx(吹肖)！
我逮住了话头：哈哈，你个老gay，你明明知道我没有搞城城，你就是想给我cx，可我是直男啊我的兄。你看你那个屌胡子，还给我cx？把我蛋扎烂怎么办？我怎肯让你如此伤害我，我是一个柔弱的诗人，一个知识分子。
Steel：油嘴滑舌的淫棍，迟早拔掉你的狗牙！还吹牛说自己能做事，你做锤子事，吃一点东西就钻到女人裤裆里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只知淫乐，不知奋斗！你从身上拿出五万块我来看看！穷鬼一只，还不知道努力，照你这个样子，你何时能致富？
这话如兜头一盆冷水，彻底浇醒了我，五万？五千都拿不出来了。是啊，我这几天都他妈干了些什么？我的理想呢？我的责任呢？我的信念呢？我怎么干出这种事来，让steel如此失望，如此看不起我。冰毒啊冰毒，你占有了我的身体，还差点毁灭我的事业！
既然steel如此说了，那么我也不能够再不真诚了。
我深吸一口气说：steel兄，我在北方待不下去了，我制毒的情况已经被J市公安掌握，已经立案侦查，但是我估计他们的重视度并不高，我也切断了他们的侦查线索。我在北方的”资源”也不能再用了。我来F省，是逃亡至此，想投靠兄台。当然，我来给你帮忙，也并非没有底气，才勇胆谋，我样样都有。至少，比你那吸鬼城城，和怯生生的胖孩子，强的太多。
Steel忽然紧张起来，详细询问了我如何在公安的刀锋下逃脱，又是用什么方法什么手段，切断追查线索，连具体细节都没有放过。我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到惊讶和赞许。并没有因为我缺乏资源而感到失望。
Steel问我：你逃跑的时候，带的电脑硬件都是什么作用？为何带着？
我答：这些硬件都叫做半导体，高科技产品也。硬盘里面有我的个人数据，这是他们侦查的大线索，能断绝我职业生涯的东西，我必须带走。内存，GPU和CPU可以卖钱，不能留给他们的。
Steel问我：为什么CPU,GPU和内存里面没有个人数据？
我以我当时有限的硬件知识，回答了这些问题。
时至今日，我回想起来，带着半导体硬件逃亡，就预示了我日后将要走上半导体之路。
Steel认真地听着，听不懂的地方还要我重新讲。
这是我跟steel学的第三点：永远不拒绝知识，永远不害怕自己不了解的领域。
等我说完之后，steel沉吟半晌，忽然神情一变，恼怒了起来，说：我最恨的就是你们读书人！”甘蔗”没钱，要装富裕。你没资源，要装大庄家！你们这些人，要面子，要到没皮没脸的地步。
“甘蔗”又是谁啊？
Steel口头禅就是”我最恨”，”我最讨厌”，他今天最讨厌这个，明天又最讨厌那个，谁知道他最讨厌是什么。另一句口头禅就是”咱俩打个赌，如果xxxx，我跪地上给你cx!”
但是无论如何，我一看，steel这是精神病发了，灵机一动，我说：我的兄，你稍安勿躁，我给你带来了很多礼物的。我这就去给你拿一点，让你消气。
然后开门出去，打开我的房间。给行李箱开锁，拿出a man的身份证，快速地进行人脸识别匹配。最后找到了三张跟steel轮廓五官相像的。
我又在寻思，这个”甘蔗”是个什么人。
回到217，我把”礼物”献给了steel，只见他满脸惊讶，问：这就是你说的那个a man弄的？
我说：是啊，a man是坏人。他教我如何如何使用这些东西，机构A，如此这般这般用。机构B，如此那般那般用。a man真是个坏的不得了的人啊。a man知道警方的IT侦查手段，知道警方的通信侦查手段，知道警方的立案流程，知道警方的跟踪侦查手段，知道缉毒部门的人事组织架构，还知道如何以科学知识去规避这些风险，甚至还知道如何误导警方，留假线索，把警方的注意力岔开。警方并不笨，只是警方小看a man。
Steel：a man到底是谁，怎会有这样的头脑和技艺？
我：啊，我的兄，a man是个神秘的人。我经常跟他在卫生间接头，就不便细说了。你先告诉我，甘蔗是谁？
Steel面色忧郁起来，说：甘蔗是个半人半鬼的可怜人，已经基本上疯了，我把他叫做”科学怪人”。
然后，steel娓娓道出了甘蔗的身世，和他与甘蔗的际遇。以下有点戏剧化描写，大家将就看。
甘蔗四十多岁，就是F市本地人，以前是个外市的高中数学教师，而且教学水平很高，因为染上了冰毒，失去了工作能力，被学校开除。然后甘蔗就自暴自弃，抛妻弃子，彻底堕落成一个社会分子。
当时的甘蔗，吸毒和嫖娼是他的日常生活，贩卖零包毒品和帮steel在银行取钱成为他的收入来源。甘蔗已经吸成一只又瘦又高又匀称的鬼身材，很像甘蔗，所以我在书里把他叫做甘蔗。
Steel有一个小三，这个情人是一个白领女性，高知又漂亮，从事国际贸易工作。由于我后来见过她，她长得很白，所以我们把她叫做”牛奶”吧。
甘蔗正是牛奶的哥哥，小时候很疼牛奶，挣钱供牛奶上学。
当时，牛奶不知道steel是个犯罪分子，只是向steel抱怨自己的哥哥吸毒，被冰毒所害，抛家弃子，不知踪影，说着说着就会哭起来。
Steel大手一挥，这有何妨，看我拯救你哥哥！steel发动他在F市的人脉，逮住了甘蔗，同甘蔗进行了长谈。劝诫甘蔗戒掉毒品，将给甘蔗投资三十万让甘蔗去做正规生意。
甘蔗一听，这妹夫要来拯救自己，也是感动激动。为了表明决心，甘蔗兜里揣着一包毒品，走进了公安局，自首说自己吸毒，求公安把自己关起来戒毒。
揣着毒品找公安，公安不关你都难。于是甘蔗被关了一阵子，戒断了冰毒。
从班房出来，steel大大方方给了三十万。这钱可不是地里长出来的，这是steel拿命拼来的钱。大家都说毒品利润奇高，可大家不知，贩毒要挣来三十万是多么艰难和辛酸。
拿到steel的投资，甘蔗就去做生意了，甘蔗给妻儿立誓，自己将创业成功，回归家庭，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可是甘蔗是个教师出身，而他以前的圈子早已经不和他打交道了，所以只能是和不良人员去做正规生意。
这圈子里，时至今日我敢说，十个拉出来九个半都是鬼，甘蔗又单纯，如何能不被骗？悉数被骗！
甘蔗再也没有脸面回家，也没有脸面面对steel和妹妹了。于是又跑了，这下是堕落的彻彻底底的，在酒吧，夜店，夜总会，游戏厅向人售卖零包冰毒。
Steel发现甘蔗做正行是个傻小白，那就让他做偏行吧，又找到了甘蔗，让他去做冰毒批发生意，结果甘蔗是又昏又抠货又怂。路上开过来一辆巡逻的警车，他就把货赶紧扔到下水道里，就这种水平。
Steel是万般无奈，正行做不成，批发干不了。只能去当个卖零包的小混混了。
Steel怕他被警察逮住，给他租了F市最高档安全的小区，那里面住的都是老板，大学老师，企业高管，政府官员。谁知他把精细化学实验设备买进来，搞起了”新型毒品研发”。
Steel怕他在外面受人欺负，给了他一把手枪。谁知他经常拿出来给人显摆自己是黑社会，说自己大哥有多么厉害，是东南大毒枭。搞的steel连见他都不敢见，他身上的风险预期太大了。
甘蔗已经疯了，在做什么"新型毒品研发"？
大家知道，有一种香料叫做香兰素，又名甲基香兰素。这是一种常用的工业香料，国内的二道麻古贩子们，购置不到泰国的猴头牌香精，经常用香兰素滥竽充数。
而甘蔗，不知道是被雷击了还是被鬼迷了，他竟然要以香兰素为原料，想办法脱掉香兰素分子上的几个功能团，然后制造出新型毒品”香兰冰”。在我后来见到甘蔗的时候，他本子上画着香兰素的分子结构式，床上堆满精细化工的书籍。
大家可能不理解甘蔗有多么无知，打个比方，这就跟从黄铜里面提炼黄金一样。
这还不算，甘蔗还异想天开，想研发一种口服药，喝了之后，可以规避毒品尿检。他说这个玩意要是研究出来，全世界吸鬼都会买的。
steel久劝无果，只好给甘蔗起了个外号 : 科学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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