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 [現代奇幻] 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共151章  已完结
本頁主題: [現代奇幻] 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共151章  已完结字體大小 寬屏顯示 只看樓主 最新點評 熱門評論 時間順序
桃大嘴 [樓主]


級別:風雲使者 ( 13 )
發帖:5752
威望:6795 點
金錢:1995 USD
貢獻:5000 點
註冊:2015-09-15

48、阿姨听我说,他配不上你
“别提那婆姨!”张手艺吼道,“放不下她?我是躲她才……”

    “躲?”

    张慧慧被张手艺弄的莫名其妙。

    “你以为呢?原先我一个人的时候,蹲家里多舒坦啊,”张手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开了,“现在的家就是一座老坟!每天忙完地里,一进门就有想死的心,这个女人到底是啥呀!咋这么害怕啊!我上辈子干了哪些伤天害理的事啊……”

    张慧慧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

    “好了好了,这是哪出跟哪出?我不过问你们两口子的家事,但你也太不像个男人的样儿了!都是男人欺负女人,哪有女人欺负男人的!赶紧别哭了,叫别人看见可不好!”

    “你是不了解啊大妹子!你不知道那个婆姨到底是个啥东西,和我睡觉的时候像木头,睡着了就打呼噜,下地干活的时候像李逵,喝口凉水放响屁,她她她,她还骂我是种驴,屁股还没抬起来,一股子怂就射出来!你说大妹子,这是个啥婆姨呀!”

    张慧慧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大男人居然能够哭成这样,而且还说出这般的话来。

    她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好声好语地劝了他一会儿,还帮他缝补了撕烂的汗衫。

    张慧慧觉得他有些可怜。毕竟已经是二婚了!

    她知道第一个老婆无缘无故地跑了,再也没了音信;家里好不容易给他张罗了第二个老婆,结果还是这般的不堪(当然张慧慧也不好判断到底是谁这般不堪,总之张手艺“种驴”的比方让她感到困惑,什么叫屁股一抬一股子怂就射出来?),再这样下去,恐

    怕第二个老婆也会跟着别的男人跑了。

    张慧慧想到自己那忘恩负义的男人,也不由地自怜起来。

    两个同病相怜的人,就这样在屋里默默的坐了一会儿,谁也不吭声,谁也不说话。

    然而谁都满腹的心事,一腔的失意。

    就在张慧慧给张手艺递衣服的刹那,张手艺冷不防地抓住了张慧慧的小手。

    受到惊吓的张慧慧并没有大声喊叫,而是使劲扯了一把。

    她害怕自己的喊叫会让邻居们听到,她害怕别人看到这一幕会产生误会。

    可是她这一扯,却让蹲在地上的张手艺失去了重心,一头栽进了张慧慧的怀里。

    “你干嘛!”张慧慧杏眼圆睁,压着嗓子暗呵道。

    此时的张手艺兀自红着一双兔子般的眼睛,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起响头来:

    “大妹子,老哥我对不住你,老哥我也是心里难受哇!大妹子,你能原谅老哥不?你要是不原谅老哥,老哥今儿个就磕烂这颗狗头!”

    说完,张手艺果真“砰砰砰”地在小米汤渗过的地上磕了起来。

    张慧慧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不可理喻的一幕,一时间手忙脚乱,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张手艺的额头已经血肉模糊,而他依旧在不停地碰着。

    “好好好,我原谅你我原谅你!你快快停下来,停下来!何苦这般作践自己呢?就算你婆姨再不堪,咱的日子总得过!”

    张慧慧本来是在安慰别人,但等到这些话一出口,她突然间感到恓惶起来。

    自己目前的处境,说不定还不如人家张手艺呢,可是谁来安慰我呢?

    张慧慧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感到眼睛一阵潮湿,鼻子有些发堵。

   


    那天的张慧慧想是着了魔一般,她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和张手艺躺在一起的。等到张慧慧反应过来的时候,张手艺已经已经像一头发了疯的牛,死死地压在了自己的身上,而胸前的纽扣,也被他扒拉地四处弹射。

    张慧慧无望地挣扎了许久,然而事实证明,这种挣扎不过是火上浇油。

    张慧慧终究是放弃了,她默默的流着眼泪,一动不动地躺在炕上,任由张手艺剥着自己的衣服,一件接着一件,从上到下,从外到里。

    也因张慧慧心酸,也因张慧慧可怜。

    她的心,早已随着张峰的出轨碎为两瓣,就算用粘木材的胶,都无法缝合鲜血淋漓的肉。

    更何况像张慧慧这般心气儿高、自尊心强的女子呢?

    她之所以放弃,不是因为她真的无力反抗。

    想要反抗还不容易?

    尖着嗓子吼上几声,还怕他张手艺不连滚带爬地逃出门去?

    或者在他最敏感的部位冷不防地捣上那么几下子,也足以让他服服帖帖地低头认输。

    可是张慧慧没有这么做,等于半推半就地让人剥光了自己。

    她让自己那洁白如玉的身躯,裸露给了毫无瓜葛的男子。

    张慧慧用自己娇嫩的身体,报复着出轨偷情的张峰。

    霜煞万物,暴雨催花。

    这样的摧残和被摧残,兴许能让张慧慧找到一丝慰藉。

    哪怕只有针尖那么大的一点点也好。

    所以她让张手艺错捏着自己的两堆棉花团团;

    所以她让张手艺含吐着自己的两粒樱桃鲜艳;

    所以她让张手艺扩挖着自己的那道粉嫩蜜缝;

    所以她让张手艺掏出了他那根黑丑的大物件;

    所以她让张手艺分开了自己的两条秀腿修长;

    所以,她下体泛滥;

    所以,她嘘嘘娇喘;

    所以,她嘤嘤吟唱;

    所以,她因狠而浪。

    她是眼含热泪,让张手艺进入自己的身体的。

    酥麻微痒,轻含浅荡,由满到快,从浅入深。

    她记得张手艺捏着自己的两团,眼睛露出两道凶光。

    她也记得张手艺咬着牙齿,一脸疯狂地击打着自己的腰胯。

    她感到疼。

    而疼正是她的想望。

    疼能让她体会到复仇般的快感。

    她一边看着张手艺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抓挖,一边给远在千里的张峰默默说道:

    “看到了吧?你的老婆就这样被人给上了。你上别人家的女人,别人家上你的女人。看到吧张峰?你的女人像条母狗一样被人上了……你开心了吧?你满足了吧?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不是我张慧慧对不起你,不是我张慧慧没有原则。张峰,你好好看着,你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上着。你看着…..”

    张慧慧被体内的一股股热流骚弄地眩晕。

    她浪荡着叫了几声,然后像触电一般,全身开始剧烈的抽搐。她被巨大的情感彻底掀翻,她只是觉得自己像是孤舟遇见了海啸,向是旅人碰见了尘暴。

    她完全失去了自己,满脑子都盘旋着跌沓起伏的漩涡,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再颤酥着。

    张手艺并没有那么长久,然而张慧慧却很快登顶。

    谁知道呢?

    也许男女之性,本身就是发泄不满。

    至于对谁不满,因何不满,性本身并不关心。

    它关心的,只是进入。

    只是含吐。

    它的表征,便是女人的泥泞,和男人的肿起。

   


    有过第一次,难免就有第二次。

    第三次以后,往往会有无数次。

    张慧慧何尝不懂得,她和张手艺之间的畸形恋情犹如吸毒一样让人欲罢不能,而长久的纠缠却能让人彻底的堕落。

    她早想结束这种让她苦不堪言的关系了,但她却找不到结束的理由。

    因为张慧慧依旧在狠着她的男人。

    张慧慧记得完事后的张手艺说道:

    “回头我给你要写信。谁让咱是两个苦命人呢?苦命人就该抱在一起暖和。”

    他穿上裤子,心满意足地走出院门的时候,张慧慧不由地感到恶心。

    她跑到后院,流着眼泪,“哇哇哇”地干呕了很久。

   


    一个多月后,张慧慧收到了一封莫名其妙的信。

    信里只夹着一张破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巫镇,孔子庙,后厢房第三间。端午节。”

    十天后,她居然去了。

   


    棒子轻轻地握住张阿姨冰凉的手,送到自己的嘴边,轻轻的哈了几口气。

    “阿姨你的手!太凉了。”

    张阿姨任由棒子哈着,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疲惫的笑容。

    “阿姨?”

    “嗯?”

    “我想告诉你我的看法。”

    “啥看法?”

    棒子红着脸说:

    “那个张手艺,他根本配不上你。”

    “是吗?你为啥这么说?”

    张阿姨不禁问道。

    “你不愿意,他还要强迫你,说啥‘柴火都被你点着了,你还想拍屁股走人’的话,我听着气的很!”

    张阿姨突然羞得一脸红霞,她连忙低下头来掩饰着自己的慌乱。

    “棒子这个家伙,居然看到了全部!”

    张阿姨无比尴尬地想着,但同时,张阿姨又打心眼里感激棒子,毕竟自己下午和张手艺在一起的时候,的确不想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这也是张阿姨第一次感到被自己并不喜欢的人进入是种让人无法忍受的冒犯。

    而产生这种变化的原因,恰恰是在中药铺看到了棒子。

    棒子的出现,让张阿姨感到无比的自责和羞耻。当然并不是因为她有多么喜欢这个小伙子,而是因为棒子的腼腆和羞怯,让她看到了人性的善和人性的美。

    这份善和这份美,衬托得她与张手艺的那层关系无比地肮脏和下作。

    张阿姨并不清楚,这个变化的根本原因,是她渐渐放下了心中的仇恨,是她渐渐淡忘了离家许久的张峰。



49、山路上跑着拉柴的车,柴草堆里躺着个张阿姨
握住张阿姨那绵软滑腻的手,看着张阿姨那起伏不停的胸,棒子又是羞涩,又是心急。

    羞涩什么呢?

    心急什么呢?

    棒子他说不上。

    他只是觉得落日快要坠入群山之间;弯弯曲曲的山路总有走完的时刻。

    他只是觉得张阿姨是熟透了的女人,就像晚秋时分挂在枝头的苹果。

    他暗暗祈祷,祈祷时光为他和她驻留片刻,祈祷小四轮可以漫无目的地开下去。

    一直走在路上,一直躺在柴草上。

    棒子闭上眼睛,将张阿姨的棉手放在了自己的面颊上。

    他侧身躺着,面朝着她。

    而她盯着棒子,眼睛里的爱,像山间流淌的小溪一样。

    “棒子……”

    张阿姨柔声呼唤。

    “嗯。”棒子侧身躺着,眼睛依然闭着。

    “我以为你睡着了。”

    棒子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柴草软软的垫在他的身下,绵手滑滑地盖着他的脸蛋,马达“突突突突”的规律响声一个不停地报道着自己的行程——棒子醉在了群山之间。

    张阿姨半是满足、半是怜惜地叹了口气,将自己的身体朝棒子方向挪了挪。

    这样,她就可以和棒子面对面了。

    他能够感到张阿姨的呼吸。

    那是一种带着淡淡体香的温润,也是一种微微发痒的轻挠,像极了柔软的羽毛,在面颊上来来回回地轻斐。

    正当?

    ??阿姨默默地注视着棒子那张沉醉满足的脸庞时,小四轮突然一个大大的颠簸,托在后面的大框框“哐当”一下弹了起来,然后又“咵沓”一声砸了下去。

    躺在柴草之中的张阿姨和棒子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被颠得像两只落地的皮球一般弹了起来,然后又重新落进了满框的厚实柴草之中。

    这一颠簸,让张阿姨压在了棒子的身上,而她胸前的那两堆棉花团团,恰如其分地盖在了棒子的脸上。

    “嗯……”

    张阿姨感到棒子摆了摆手头,然后看到他从自己的胸口露出了脑袋,长着嘴巴,大口喘气。

    “吓死我了……”

    棒子话说到一半,可是当他的目光触及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庞时,他愣住了。

    张阿姨和棒子保持着这样姿势,大概过了好几秒钟。

    张阿姨默默地盯着棒子,棒子愣愣地看着张阿姨。

    然后,两人的脸不约而同地红了。

    “我……刚才……车……”

    张阿姨慌乱地解释着,语无伦次。她连忙双手撑在棒子的脑袋两旁,想着赶紧爬起来,一避免着让她无比尴尬的瞬间,可是柴草虚涨,她不仅没有撑起自己的身体,反而双手陷入进去。

    她的双峰,又一次结结实实地捂在了棒子的脸上。

    尽管隔着一层衣服,但谁都知道,那层薄如纸张的“的确良”衬衫,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它完全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摆设,何况张阿姨并没有穿戴胸罩的习惯,何况张阿姨的衬衫有两颗纽扣没有系上。

    双峰之间那道诱人的沟壑,早已被棒子的双目牢牢地裹着。

    张阿姨慌的要哭出来了。她并不是有意这么做的,可是这恼人的柴草怎么这般的不抵,好像故意跟她作对、让她出丑似的!

    张阿姨同时也注意到,这次棒子并没有拼命扭动脖子。他乖巧地躺在自己的跱的身下一动不动。

    “棒子,阿姨我……”

    张阿姨的两堆棉花团团也不知道在棒子的脸上是如何搓揉的,当张阿姨好不容易侧身翻在一旁时,她看到棒子满脸通红,额头上湿浸浸的,直而亮黑的几根短发粘在脑门上面,胸口在剧烈地起伏不已。

    当张阿姨的目光游到棒子的腰胯位置时,她竟然羞得连话都说不下去。

    棒子的胯间,赫然是一座朝天高耸的小山峦。

    “这孩子……可是我能怨他啊!”张阿姨的心儿“扑扑扑扑”地跳个不停,她娇喘着想,“要不是车颠簸这么一下子,我也不至于压到人家的身上!”

    正当张阿姨慌乱不已、手足无措的时候,棒子突然一个翻身,紧紧地贴着张阿姨的腰身,伸手挽住了她的蛮腰。

    “棒子!”张阿姨吓的坐了起来,“你干嘛?!”

   


    显然,棒子丝毫没有料到张阿姨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就在刚才,当棒子将张阿姨的绵手轻轻地盖在自己的脸上时,张阿姨不是默认了的吗?

    为什么现在,她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棒子听得出,张阿姨的声音中暗含惊恐和抗拒。

    “我吓到阿姨了。”

    棒子悲哀无比地想。

   


    要是棒子再了解女人多一点就好了。

    张阿姨并非讨厌棒子,也并非拒绝棒子。

    只是因为张阿姨陷入了两难的境界。

    不是不喜欢,而是太突然。

   


    一切缘起皆因爱;

    一切缘灭皆因恨。

    爱与恨,是身体的左右手,是脸庞上的两只眼。

    当你不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恨,你就很可能产生错觉。

    你认为自己深爱着对方,实际上你是在恨他;

    你认为恨死了那个人,可事实上你爱他爱的死去活来。

   


    张阿姨对张峰的爱和恨,就像一大疙瘩的毛线团团。都说旁观者清,可是他们之间的事情,连旁人都无法看清事实的原委。

    这种分不清楚的爱与狠,将张阿姨残忍地推给了张手艺。

    而张手艺,不过是混迹于世的俗物。

    棒子说的没错,他根本配不上张阿姨。

   


    本性善良的张阿姨一边体验着报复的快意,一边强忍着钻心的落寂。

    其实她的报复,不过是自己欺骗了自己,在这个欺骗的过程中,真正损失的一无所有的人,恰恰就是张阿姨。

    张手艺,不过是在走路的时候,顺手掐断了一株娇艳的月季。

   


    尽管张阿姨无法理清着纷乱如絮的情绪,但她已经开始有意无意地抗拒。抗拒一切外来的情感,抗拒纯真无邪的心动;抗拒心净如泉的棒子,抗拒触手可及的幸福。

   


    “对不起。”棒子喃喃说道,眼睛闪着一丝泪光。

    心儿又软又疼的张阿姨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轻轻地揽过棒子,将他拥入怀里。

    张阿姨看到棒子一副悲哀和受惊的样子,她突然又不忍心了。

    “唉。”张阿姨叹息道,“棒子,你是个好孩子……在阿姨眼里,你还是个孩子。阿姨做了傻事,你理解阿姨。”

    “阿姨您不傻……我觉得阿姨不傻。”

    棒子感激不已,脸颊紧紧地靠在张阿姨的脖颈上,一股洗发水的清香味让棒子无比享受。

    “还不傻?不傻的话,咋和那个张霞的男人……”

    张阿姨摇了摇头。

    “阿姨,咱村里人都嘲讽张霞。”

    “嗯。说她是个孽木头,还说她刀枪不入……”

    张阿姨说道“刀枪不入”的时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啥叫刀枪不入?”

    棒子在张阿姨的耳边轻轻地问着。

    “刀枪不入就是刀枪不入……哎呀,说白了就是不愿和任何男人睡觉!”

    张阿姨说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不是真实的……其实张霞也挺可怜的,但她又凶巴巴的……”

    棒子想到晚上和张霞的那件事,感到脸上火辣辣的。

    张阿姨充满爱意地抚摸着棒子的脑袋,她幽幽地说道:

    “人要是像你一样善良多好。就你会理解人,同情人。”

    棒子感激地磨蹭着,像是在清泉交颈戏水的两只鸳鸯。

    张阿姨的身体,从上到下都软软的,都温温的。棒子闭着眼睛体会着张阿姨带给他的悸动和心慌,同时又体会着盈满心田的心醉和想望。

    相拥而坐,久了终究要分开。

    或者要纠缠。

    棒子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在张阿姨的背部游走,而张阿姨的脸儿,也开始泛着朝霞,她欲拒还迎,毫无主见地任由棒子的手指划过自己的脊背,那阵阵酥到骨子里的触摸让她的身体开始燥热,而张阿姨的下面,已经有了温润的感觉,像是尿了一般。

    她清楚自己的反应,但她无论如何都强忍着自己。

    她害怕自己一旦忍不住,就会和棒子醉倒在这软和的柴草堆里,而一旦醉倒了两人,回去之后她就无法面对自己,也无法面对棒子。

    当棒子的手不知何时游走在张阿姨的蛮腰,张阿姨没有拒绝。

    当棒子顺着腰际,缓缓地环到了张阿姨滑腻的小腹,她依旧没有拒绝。

    当棒子的手伸进了张阿姨的衬衣,在张阿姨的肚子上徘徊不已时,张阿姨还是没有拒绝。

    正当棒子暗暗咽了一口唾沫,手指刚刚触摸到了一堆温软滑腻的棉花团团时,张阿姨的身体条件反射般缩了一缩。

    “棒子,不要。”

    尽管张阿姨没有像第一次那样一把推开棒子,但是棒子知道明白,张阿姨不愿意他触碰这团女人的秘密。

    “阿姨,我想……”
------------------------
V

TOP Posted: 10-27 16:04 #24樓 引用 | 點評
桃大嘴 [樓主]


級別:風雲使者 ( 13 )
發帖:5752
威望:6795 點
金錢:1995 USD
貢獻:5000 點
註冊:2015-09-15

50、不要就是要,想要不能要
“阿姨,我想……”

    “忍着……你还是个孩子……”

    张阿姨紧紧地抱着棒子,轻声说道。

    “可我还是想……想的很……”

    张阿姨没有做声,良久之后,她叹了口气。

    “我都比你大一辈……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是孩子……如果我让你……让你那个了,我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的……棒子,你要听阿姨的话,我们两个……不能有的。”

   


    棒子当然理解张阿姨的话。他甚至比张阿姨还要清楚话里的意思。

    但道理只是用来讲的,人毕竟是情感的动物。

    对于年轻的棒子来说,他并不像上了年纪的那些中老年,说话不温不火,思想讲究逻辑,凡事步步为营,轻易不动声色。

    这个年纪的棒子,要的是轰轰烈烈,想的是遍山花开。

   


    尽管棒子十分理解张阿姨的话,知道她说的有道理,但棒子还是心焦如焚,口渴难忍。

    棒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

    他挣扎良久,最后哀求张阿姨道:

    “阿姨,你让我摸摸吧……”

    “不行的……”

    张阿姨依旧在坚持。

    “就让我摸摸,其他的事我给阿姨保证不会有的……”

    “这样不好的……”

    “就摸一下下吧,就像母亲给儿子喂奶一样……”

    棒子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了,居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连他自己都感到吃惊的话。

    可往往脱口而出的话,能让人卸下肩上的担子,抛开多余的顾虑。

    张阿姨听到“母亲给儿子喂奶”,心中那高铸的道德高墙一下子

    垮塌了。

    张阿姨并不清楚,阻挠她的其实就是心中的那个“理”,一旦给她台阶下,她便再也找不到任何拒绝棒子的理由。

    “那好吧……我把你当做一个小孩子,你把我看成阿姨……”

    张阿姨突然感到自己的下面流出了一股**辣的液体。

    她暗暗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生怕棒子发现自己的狼狈。

    棒子颤抖着探入衬衫,伸手捏住了一团绵软。

    饱满温润的感觉让他有些喘不过气,他只好挪动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好让下面的那具物件不要再被强行按倒在太紧的裤管之间。

    他惊叹于张阿姨的丰满,这从孔子面后厢房窗户上的那个小孔里,他已经有了切身的体会。只是看到和摸到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受,看着张阿姨褪去全身的衣物时,棒子只是想着上前接近她;而当捏拿着这团让人血脉贲张的丰满时,棒子心里想的,可不是接近她那么简单了,已经明了男女之事的棒子,满脑子都是爬在张阿姨的身上,给她最为深入的探索。

    “嗯……”

    张阿姨偶尔会忍不住发出呻吟,棒子的搓拿捏揉让她感到阵阵颤酥,她闭着眼睛,无比享受着那只轻重适宜的手掌在自己那喷薄欲出的棉花团团上面的耕耘,在享受的同时,张阿姨又满怀着渴望,渴望中又带着焦躁,焦躁中产生了乞求。

    没错。

    张阿姨突然有种冲动,她多想放下所有的道德和廉耻,乞求棒子彻底解放自己,让棒子揭开自己的衣扣,让棒子松开自己的腰裤,让棒子一件接着一件,将衣物剥离自己的身躯。

    张阿姨好想要。

    可是张阿姨不敢要。

    棒子也好想要。

    可是棒子不好意思要。

    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儿呀,就像两团欲火一样,火苗舔舐着彼此,燃烧着自己,火苗你中有我,我中有佭有你,时而闪烁,时而摇曳,在一个大框框中的柴草里,两团看不见、摸不着的欲火在疯狂地燃烧着自己。

    “嗯……不要……”

    张阿姨仅仅挣扎了一下。

    或者说,张阿姨说了反话。

    她象征性地扭了几扭,然后就心满意足地任由棒子的滑舌钻进自己的红唇,任由棒子的粗喘喷在自己的面颊,任由棒子的双唇唆吸着自己的柔舌。

    双舌是那么的灵活,也是那么的饥渴,一刻不停地抚慰着彼此,诉说着人类最为原始的孤独。

   


    棒子一边使劲搓揉着张阿姨的团蒲,一边尽情地唆吸着阿姨的唾沫。

    蜜一样甜的感觉让他更加大胆了起来。

    他突然将张阿姨推到在了柴草里,搂着张阿姨脖颈的另外一只手,冷不防地塞进了张阿姨的裤子里。

    “不要,棒子……不要……”

    张阿姨突然间浑身一颤,慌不迭地连声叫唤了起来。

    “听话孩子,不能,下面不要……你要听阿姨的话,昂!上面全给你了行不?”

    棒子的手已经划过了滑滑的芳草,摸到了泥泞的沼泽。然而这次张阿姨是真心的抗拒,她双手抓住了棒子的手腕,不让棒子进行下一步的耕作。

    “阿姨,我就默默……让我默默……”

    “不行!不能!我知道不能的棒子!我知道你会忍不住,你摸了,阿姨也会忍不住,可是阿姨真的不能和你……真的不能和你那个……”

    “阿姨……”

    “乖!听话!阿姨不是不愿意,而是为你好,你听话了,阿姨才喜欢你,你要不听话,阿姨以后就不理你……”

    张阿姨急急地嚷嚷。

    棒子垂头丧气地从张阿姨的裤腰里抽出了手。他知道张阿姨那儿已经湿地不行了,就像张手艺所说:“水这么大!”

    可是当棒子将手伸出来的时候,他看到四指沾满了鲜血。

    “阿姨!”棒子吃惊地将手伸在了张阿姨的面前,“你看!”

    “嗯……”

    “阿姨你咋的了?”

    “没咋的……”

    “没咋的,下面咋流血了?”

    “棒子,阿姨来那个了!”

    张阿姨被棒子一脸惊恐的样子给逗笑了,她连忙抱住棒子,轻轻地拍了拍棒子的后背,在棒子的耳边说道:“乖!阿姨没事,所有的女人都会来那个的。”

    棒子当然知道女人会来那个,但棒子并不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棒子曾经偷偷在女厕所里面捡过带着经血的卫生纸。

    他虽然知道女人的下面有时候会流血,但他并不清楚女人每个月有那么几天都会这样。

    棒子只是凭借着想象,认为女人生完孩子的话会流血,或者和男人睡觉睡得太厉害的话,也会流血。

    棒子记得自己那时候总会忍不住地想:这个到底是哪个女人丢下的卫生纸,哪个男人这么不要脸,把人家女人的下面都给捅烂了!

    棒子惊恐不已地想:难道我的那两声“嘿嘿”并没有让张手艺罢手吗?

    难道张手艺哪个畜生把张阿姨给……

    “阿姨!”棒子终于忍不住了,“今天下午你是不是和张手艺……”

    张阿姨锤了棒子一拳头,笑着说道:

    “你说呢?”

    “我说不来。”

    “要是……要是我们两个正在,正在互相脱衣服呢,突然屋外面有人冷笑,你还敢吗?”

    张阿姨说完,“嘻嘻”地笑出了声。

    “到底有没有啊阿姨?”

    “没有呢!”张阿姨摸了几把棒子的后背,依旧笑着说道,“你也真能乱想的。”

    “那为什么你的下面流血了?”

    “说你是个孩子,你还不信!”

    “我咋孩子了?”

    “连女人来例假都不知道啊?”

    “例假?什么是例假?谁给你的假?农民还有假?”

    棒子不解地问。

    “哈哈……你真是逗死人了!”

    ”阿姨快说,到底咋回事?”

    “好啦好啦,阿姨告诉你,就是女人每个月下面都会流血的。”

    “真的假的?”

    “真的。”

    “流的多吗?”

    “不多,但也不少。”

    “到底有多少?”

    “说不上。”

    棒子皱着眉头想了想,问道:“有一脸盆吗?”

    张阿姨故作生气地锤了棒子几下,骂道:“你是恨不得咒女人死呀?人有多少血,流一脸盆那还了得!”

    “哦。有一缸子吗?”

    “也没有一缸子。”

    “一水杯呢?”

    “半水杯都不到。”

    “哦,”棒子终于如释重负地说道,“那我就放心了。可是……张手艺真的没有和你那个吗?“

    张阿姨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阿姨你为啥叹气呢?”

    “女人来例假的时候是不能那个的。”

    “为啥?”

    “会冲撞神灵的。”

    “那,为啥张手艺还……”

    “他呀!”张阿姨皱了皱眉,有些不情愿地说道,“他从来没有管过。有一次我刚好来例假,他不是照样把我给……”

    张阿姨停了下来。

    刚才的笑容满面,变成了一脸愁雾。她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对棒子说道:

    “棒子,阿姨的事你全都知道了,你可要答应阿姨,我和张手艺的事,无论如何都不能跟任何人说的。”

    “你放心吧,我给你发毒誓!”

    “别发啥誓了,你不说就好。张阿姨知道错了,不该和张霞的男人搞在一起的。要不是……”

    张阿姨停了下来,没有再说下去。

    棒子也没再问。

    棒子清楚,张阿姨想到了张峰。

    那个背叛了张阿姨的男人。

    “阿姨帮你擦擦。”

    张阿姨从裤兜里掏出一条白丝手绢,将站在棒子手指上的鲜血细心地擦拭干净,然后抱着棒子,重新躺在了软和的柴草之中。

    四周的暮色开始笼罩连绵的群山,半山腰飘着梦幻一般的炊烟,归飞的鸟儿叽叽喳喳地互相道着晚安,小四轮依旧“突突突突”地辛勤工作着。

    雾村越来越近了。



51、“光天化日之下,居然......”
雾村的宁静,来源于群山的庇佑;而雾村的纯朴,则是村民的灵魂。

    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话一点都不假。

    群山恶水容易逼出土匪,好山好水往往孕育英灵。

    雾村虽然不大,村民虽然不多,但雾村冬暖夏凉,土地肥沃,女人勤劳,孩子无虑。

    爬过那道梁,就能望到家。

    张阿姨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棒子,扭捏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道:

    “要不你先陪阿姨回家吧,阿姨给你做好吃的……”

    棒子本来想着就此分开,各回各家,但心里总是放下不下张娟。上午被老师那样羞辱一番,搁谁谁急,而且张娟的脚还没好,她就挣扎着跑了那么远的距离!

    自己挨打挨骂,这都不算个事,但张娟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受得了那样的谩骂?

    “好吧阿姨,我顺便去看看张娟。”

    棒子心事重重地答道。

   


    “咋这么晚?妈你干啥去了?”

    当张娟看到棒子和母亲一同进来的时候,百般无聊的她先是一惊,然后满心不悦地问道。

    “你咋回来的?”张阿姨并没有回答女儿,而是笑着反问道。

    “要你管!”

    ?

    ?娟皱着可爱的眉毛,嘟着红红的小嘴。

    “我啥时候管得住你呀!整天价皇太后一样作威作福,还好意思说。行啦行啦,我今儿个去了趟巫镇,买了点中药。”

    张阿姨充满爱怜地看着女儿说道。

    “真的吗?”

    张娟依旧生着闷气。

    “这疯丫头,连你妈都不信!”张阿姨摸了摸女儿的脑袋,附身下去,亲了一口张娟那乌黑透亮的头发。

    棒子不禁羡慕地想:

    看这妈妈,看着女儿,连头发都跟别人不一样!

    “你问棒子,看妈妈有没有骗你。”

    张阿姨说完,起身钻进了厨房。

    张阿姨一走,张娟就故意将头扭在一旁,看都不看棒子一眼。她似乎是真的生气了,但棒子又弄不明白张娟到底是生妈妈的气,还是生自己的气——或者,她是在生两个人的气?

    棒子苦笑着摇头。他想:女人的心啊,真是比海还深,比山还高。

    该笑的时候,她们哭了;

    该哭的时候,她们笑着;

    男人觉得苦的东西,她们觉得甜;

    男人为了名儿情愿去死,她们却笑着说道:真是长不大的孩子!

    “娟。”

    棒子讪讪地站了一会,最后打破了这凝固的沉默。

    而张娟依旧别着脸儿,不愿理他。

    棒子又不要意思地站了一会儿,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急忙把手伸进裤兜里摸了起来。

    张娟愤愤地瞪了他一眼,嘴里嘟囔了一句“二杆子”,起身扶着墙壁,一瘸一拐地走进了屋子。

    棒子从裤兜里掏出了三样东西,藏银手镯,蝴蝶发卡和红铜发簪。

    他犹豫了片刻,然后将蝴蝶发卡和红铜发簪重新塞进了裤兜。

    “看我给你买了啥!”

    棒子一跨进屋里,就举起藏银手镯在张娟的面前晃荡着。

    张娟第一眼看到手镯的时候脸上露出了惊了惊喜,但随即她又沉下了脸,鼻子里“哼”了一声,皱着眉头,忍着脚疼,起身换了个离棒子远点的椅子坐了下来。

    “娟你不要动了好不,你要讨厌我,我离你远点就是了。”

    棒子感到莫名其妙地委屈。

    啥事你就不能直说嘛,我有不知道你咋的了,我好心好意跟你说话,你连理都不理我!棒子心想。

    “还是我离你远点!”

    张娟终于开口了,尽管还是一副气嘟嘟的样子。

    “还是我离你远点,还是我离你远点……”

    棒子心里不是滋味,有些赌气地后退了几步。

    “我今天去买药了,也买上了……逛街的时候看到这幅手镯挺好看的,就给你买下了……我也不知道我咋惹你生气了,早上背你回家的时候你还好好的呀!我想不来我哪里错了。”

    “真想不来还是假想不来?”

    张娟看到棒子带了情绪,终于主动结束了冷战。

    “真的想不来,娟你直说!我哪里错了,你说我改!我说话算话!”

    “你改你改!你要是心上真有人家,你就知道人家一个人在屋里蹲到黑的滋味!我知道你去买药,知道巫镇很远,但你咋这么晚才回来?我从你走就一直等你,等到天黑还看不到你人!你改啥改!”

    张娟忽然一股脑儿地说了开来。

    棒子注意到张娟的眼角湿湿的。他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径直走上前去,将张娟一把抱在了怀里。

    “不要你抱!你松开我!你个没心的坏人!”

    张娟的眼泪突然像断了线的珠子,一粒一粒地滑过光洁的脸庞,落在了棒子的肩膀。张娟挣扎了良久,终于还是心甘情愿地放弃了,她变成了一只温顺的绵羊,蜷在了棒子的怀里。

    “娟,我错了……车真不好坐,下午五点半才等到一个小四轮……我正巧碰到你妈,我们一起回的。”

    棒子等到张娟安静下来后,在她耳边悄悄地说道。

    “哼!你们男人家说话,我才不信呢!你是逛大街去了,看妹子去了!你还哪里记得我呀!”

    张娟哽咽着。

    “哪有!你冤枉好人哩!我要是心上没你,给你买藏银手镯干嘛!……来,戴上试试!”

    棒子连忙捉起张娟的左手,作势要给她套进去。

    “讨厌的很!哪有这么戴的!”

    张娟破涕为笑,左手挣脱了棒子。

    “你就没听说过男左女右吗?说!你是不是把我当男人了?”

    “我!我一直把你当清水里的荷花,我咋把你当男人!你恶心死人了你!”

    棒子啼笑皆非的笑骂。

    “那你为啥给我戴左手?”

    “我不知道戴这个还有讲究……”

    “不知道你还敢乱戴?”

    “我咋就乱戴了?”

    张娟满意地笑了,她朝棒子伸出了右手。

    “我不敢戴了。”

    棒子垂头丧气地说道。

    “想死?”

    张娟狠狠地剜了一眼棒子。

    棒子苦笑着,终于将它戴上了嫩滑的手腕。

    月亮初升,银光闪闪。

    张娟满意地笑了,她重新倒进了棒子的怀里。

   


    “老嫂子,棒子回来了吗?”

    张霞一把推开棒子家的院门,大咧咧地跨进院子,盯着正在给猪伴食的棒子母亲问道。

    “哎呦!是张霞呀!吃了没?”

    “吃了。你吃过没?”

    张霞有些不耐烦地客气了一下。

    “还没呢!你先坐。”

    “不坐了老嫂子。我过来找棒子。”

    “哦,他呀!现在野了,管不住了,三天两头地不回家,有时候到大半夜还不见人影!孩子大了能把人愁死!你说你把吃的给他做好,把穿的给他缝好,他还给你吹胡子瞪眼睛!都说孩子好,孩子好,我看呀,这孩子就是催命的鬼魂,讨债的判官!白眼狼似的……”

    “老嫂子,”张霞皱着眉头,粗暴地打断了棒子母亲的话,“我就问棒子在不在。”

    “……棒子他呀,还没有回来,”棒子母亲被张霞惊到了,她停下手中的活,直起腰来,看着张霞问道,“你找他有事呀?”

    “他给我接的灯,又不亮了。”

    “这孩子!”棒子母亲气地将那面给猪拌食的木板扔进了猪槽里,“干啥事都是虎头蛇尾!从小到大就是这个德行!丢三落四的,啥时候才能让当妈的消停……”

    “老嫂子,棒子来了你给他说一声行吧?”

    棒子母亲不得不憋回说了一半的话,点了点头。

    “好的,好的,他来了我就跟他说……不坐一会儿吗?”

    “不坐了,黑灯瞎火的,我还等棒子给我修灯呢!”

   


    从棒子家出来,张霞正好看到一只小花狗追逐着另外一条小花狗。

    “狗日的东西!”

    张霞突然火冒三丈,拔腿追了上去。小花狗回头一看,发现是气势汹汹的张霞,连忙将尾巴朝屁股沟沟里使劲儿一塞,撒开四条腿不要命的逃了出去。

    它哪里还顾得上勾引另外一只小花狗!已经被教训过一次,而且被教训地半死不活,小花狗可长了心了。

    “狗日的东西,光天化日之下,居然……”

    气喘吁吁的张霞终于停了下来,她双手驻着自己的膝盖,眼睛盯着小花狗逃走的方向,咬牙切齿地骂着。

   


    “流氓呢你!”

    当张娟发觉棒子的裤裆里撑起了帐篷,她面若桃花般笑骂了一声。

    “咋又成流氓了?”

    “你咋这么没出息,说硬就硬!”

    “咋又没出息了?”

    “那不硬就有出息了?”

    棒子嬉笑着。

    张娟咬着嘴唇,狠狠地掐了棒子一把。

    “哎呦!”

    棒子疼地喊了一声。

    “棒子你咋的了?”

    厨房里传出了张阿姨的声音。

    “哦阿姨我没事不小心磕到桌子上了!”

    棒子连忙喊了一嗓子,张娟捂着嘴巴,“丝丝丝丝”地笑个不停。
------------------------
V

TOP Posted: 10-27 16:04 #25樓 引用 | 點評
桃大嘴 [樓主]


級別:風雲使者 ( 13 )
發帖:5752
威望:6795 點
金錢:1995 USD
貢獻:5000 點
註冊:2015-09-15

52、找上门求合,墙外偷窥急
  “反应倒是挺快的嘛!”

    张娟说着,故意冷不防坐在了棒子的大腿面子上。

    “哇!”

    棒子眉头紧锁,又是情不自禁的一声喊叫。所幸厨房里锅碗瓢盆噼里啪啦地响,忙着做饭的张阿姨并没有听到院子对面的屋内到底出了个啥情况。

    显然棒子被坐疼了。

    也难怪。人家骂自己没出息,没出息就要被收拾。裤子里的那根物件如果不是昂首挺胸,估计它也不会被人当头一击,弄得差点儿腰折。

    不过等到疼痛消失,那对儿弹鼓的臀翘就温热地传递出了绵绵的爱意。

    怪舒服的,怪心漾的。

    棒子满足地搂着张娟的小蛮腰,张娟陶醉地搂着棒子的脖子。

    一对雏儿,彼此依偎在对方的怀里,彼此享受着对方的身体。对于张娟来说,男人便是棒子,棒子便是男人。

    男人,山一般厚实,石一般结实。

    在张娟高傲的外表和脾性中,她依旧是个小心眼儿的小女子,要心爱的人儿陪着,要喜欢的伴儿爱着。

    就连她的需要,最好也是他的目标。

    当她烦恼不已的时候,他能像炽热的阳光驱散凄迷的浓雾一般替自己排忧解难;

    当她开心快乐的时候,他能像辛辣的烈酒鼓舞得意的战士一样帮自己喜上加喜。

    “你以后得轻点,万一不小心弄断了,你可就惨了。”

    棒子冷不防地捏了一把张娟的胸脯,坏笑着打趣。

    “断的是你的,又不是我的,到底谁惨呀!”张娟依旧”嘻嘻”地笑个不停,并且把手伸进棒子的裤裆里捏了一把,说道,“好像还没断呢。”

    “你说谁惨?”

    “你惨。”张娟发嗲了。

    “你再说一遍?摸着良心说一遍?”

    张娟果真摸了几把自己的胸口,动作是那么的柔巧。

    “那我就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了啊,还是你惨。”

    “嘴硬!”

    “谁嘴硬了?”

    “你。如果不是嘴硬,你为啥每次经过麦柴垛的时候都要偷着乐呢?如果你把我的东西弄折了,你就是想躺麦柴垛,你都没机会。”

    “说你讨厌,你还不信!”

    张娟娇骂一声,然后又是狠心的朝棒子肩膀上拧了一把。

    棒子这次可没有喊叫,虽然被拧地龇牙咧嘴,但他报复似地将手伸进了张娟的衣服里面,只轻轻一探,娇嫩的双峰就被棒子盈盈握住。

    “你……”

    张娟的身躯颤了一颤,然后又拧了几拧,紧张兮兮地望了一眼厨房,压低声音说道:

    “别这样!我妈会看到的。”

    “那你刚刚想要坐断我的时候,为啥不怕你妈看到?”棒子一边不停地撩拨着双峰顶端的红葡萄,一边炽热地盯着张娟渐渐泛光的眼睛说道。

    “你!我!我那就一下子好不好……”张娟被棒子撩拨地有些不能自已,身体在棒子的怀里如蛇般拧来扭去。

    “一下子就足以致命了,你这是打蛇打七寸的致命招式。”

    棒子的另外一只手,已经从张娟的后背滑到了臀部。

    “真会被看到的……棒子!”

    张娟有些急了,开始低声哀求起来。然而棒子丝毫没有因为张娟的哀求而放开坐在怀里的美人儿,反而将另外一只手从她的后腰插了进去,开始捏拿起张娟的臀翘来。

    张娟的两个蛋蛋儿实在是嫩、实在是软、实在是弹!

    棒子饥肠辘辘般吞咽了几口唾沫,然后试探着将手朝两瓣臀翘的中间沟壑伸了进去。

    手指触及的湿滑,预告着张娟的动情。棒子满足地笑着,有些放肆地探着,他享受这毫无预兆的泥泞,享受欲拒还迎的娇态。

    张娟放弃了挣扎,开始娇喘吁吁。

    长久的等待让她心生恨意,所以棒子的到来让她感到委屈。

    棒子的手镯让她幸福,那是异性送她的最有心的好礼。

    偷偷的相拥抚慰着她,热烈的摩挲撩拨着她。

    她当然湿了。

    正如棒子当然硬了。

    这时的张娟是幸福的,这时的棒子是焦渴的。

    “吃饭啦!你俩到厨房吃来啊!”

    张阿姨的呼唤结束了一对鸳鸯的默然缠绵。张娟像个突然苏醒的孩子,眼睛从迷离变为清亮,面色从梦幻变为粉红。

    她红着脸儿,喘着气儿。她有些不舍地挪了几挪自己的屁股,离开了棒子的大腿面子,单脚着地,扶着桌子的边沿站了起来。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似乎是平息纷乱的情绪,又像是浇灭初涨的欲火。

    “棒子你多吃点!菜夹上!米饭多打一点撒!你来我家还客气啥!吃饱喝好!阿姨的饭虽然简单,但总能填饱人的肚子!”

    张阿姨像个没事儿的人一样热情地招呼着棒子,让棒子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下午车里的点滴,依旧盘桓在棒子的脑海里,而张阿姨的表现,似乎是在招呼一个素不相识的客人。

    难道她是故意的?

    难道她只是做给女儿看的?

    或者说,张阿姨只是在掩饰自己?

    棒子吃完后打着嗝儿跟张娟告别。

    “阿姨,娟,我先回家了,明儿个一早我来接你!照旧啊。”

    当棒子哼着不知名的歌儿,一步三跳地回到家中,他看到独自一人坐在厨房外面发呆。

    “妈?”

    “你到底干嘛去了?咋还是这么晚?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张棒子的母亲大吼着。

    “妈!”

    “咋了你还吼上了?你还有理了?学习学习!学个屁啊你学!我一个人做牛做马,忙出忙外,干了田里的,还有家里的,忙完家里的,还得伺候你和老母猪!你学学学!你也不尿一泡照照自己的样子!咱这山沟沟里,能学出个啥名堂啊你说!咱们坟脉里就没有当官的主!……”

    棒子皱着眉头,捂着耳朵钻进了自己的小屋。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你长翅膀了没!今儿个没饭吃!饿着去!我这忙进忙出的,忙完田里的,还有家里的,忙完......”

    母亲的唠叨声突然停了下来。

    棒子长叹一声,双手合十拜了几拜。

    “感谢老天爷爷,她终于停了,终于停了!”棒子念叨着。

    “你霞姐找你给她接电线!啥事都办不好,从早到晚擦屁股的主儿你就是!”

   


    逢狗必打的张霞经过小娥家的时候,她停住了脚步。

    “都是这个臭骚逼!没她的话,我和棒子早开日了!”

    张霞愤愤地捡起一块砖头,准备瞄准上房的玻璃砸过去。但她又觉得这么做有些下作,而且她走出棒子家的时候老觉得棒子母亲话里有话。

    “每次都是人不在!这个老女人是不是故意哄我呢?”可是她的确没有看到棒子回家的迹象。

    站在棒子家院内的时候,她还特意留心了棒子单独住的那间小屋,她只是看到了一床凌乱的铺盖,几件乱堆的衣物——当然还有一件黑色的内裤——除此之外,小屋里空空如也,并没有看到书籍,也没有看到书包。

    “一定是臭骚逼!她肯定给棒子吹了耳边风!肯定给棒子灌了**汤!棒子肯定去找臭骚逼了!”

    张霞越想越气,她扭过头去,仔细看着小狗逃跑的方向,恨不得自己是个千里眼和顺风耳,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抓住哪只不知廉耻的小花狗,然后一刀剁了它的它!

    “呸!”

    张霞狠狠地吐出一口,结果逆风迎面一吹,脸上沾满了唾沫星子。

    “日……”

    张霞差点忍不住就骂了脏话,好在她有自知之明,知道骂脏话的人没素质,因为她就很讨厌动不动就骂脏话的张手艺。记得张手艺每次爬在她的后背上,像刚才的那只小花狗一样进进出出的时候,也会骂出一些让她耳根子生疼的话,她极其厌恶,觉得这样的人简直就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可张霞有啥办法?她没办法。她懂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道理,嫁给了他,再不舒坦也得忍着,毕竟自己是女人,是女人就要守妇道,妇道就是跟着男人,听着男人,晚上还要伺候男人。

    “说不定臭骚逼正在折磨棒子呢!我且偷偷看看,到底是个啥情况!”

    张霞打定主意,于是蹑手蹑脚,一步三回头,朝小娥家院门摸了过去。

    她眼睛贴着门板的缝隙,吭哧吭哧地瞄了半天,也没看到自己想要或者不想看到的场面。

    “也难怪,谁会在院子里勾引男人!他们一定是在屋里弄着呢!”

    张霞一想到小娥和棒子在屋里**,就立即无法自已地愤怒。

    她急不可耐地扫了几眼,终于发现小娥家的东院墙只有一人多的高度,于是连忙找了几块砖头,也不怕啥脏地抱在怀里,小跑到最矮的部位后就垫在脚下,最后,她慢慢地直起腰来。

    恰到好处。

    她的眼睛刚刚扫过院墙的顶部。

    她看到西屋的门帘白白的,里面似乎有人影在晃动。

    天快要黑了,灯还没点上。

    屋内的光景,朦胧的让人发慌。

    这隐隐绰绰的影子到底是小娥还是棒子,亦或是两个人的影子,张霞完全看不出来。

    可是张霞硬是把它想象成了一副下贱的默战图。

    “嗯。一个女人在上面,光着!一个男人在上面,也光着!男人我敢肯定是棒子,这个女人不清楚。”张霞自言自语道,“但是这个女人十有**是小娥!”

    正在她兀自念叨的时候,小娥揭开门帘,穿戴齐整地从屋内走了出来。

    “怎么会!咋回事!”极度失望的张霞突然一个不慎,脚下垫着的砖头突然倒塌。

    张霞惊叫一声,仰面摔倒在地。



53、你在进门前,先要解衣裤
“谁啊?”小娥听到有人的叫声后,连忙走出院门,绕到东边,她看到张霞捂着屁股坐在地上,旁边有几块断裂的砖头。

    “张霞!你咋的了?”

    小娥看到张霞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心想她大概是哪里伤着了,于是连忙弯下腰去,想要扶她起来。

    “你在这儿干嘛呢?”小娥一脸疑惑问。

    “你管得着吗?问啥问呢?”

    张霞摔掉小娥的手,撅着大屁股一边往起来爬,一边愤愤说道。

    “这……我不过是问问,关心一下你,你看你……”

    “哼!关心!说的好听!我家鸡圈被雨冲了好了吧?咱穷!咱买不起砖,咱也磊不起房,咱就只能捡别人吃剩下的、吐出来的,或者是别人屙出来的,咱就只能拾些残砖回去!”

    “可是张霞,你家不是没养鸡吗……还是我记错了?”

    “养不养鸡跟你有关系吗?我爱养不养!我就算不养鸡,也是个本分的女人,不像某些骚狐狸,撅着个沟子让人ri!啊呸,呸呸呸!”

    张霞狠狠地朝地上的断砖吐了几口唾沫,然后用袖口狠狠地抹了一把自己的嘴巴,脖子一拧,扬长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小娥,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过来好半天,小娥才反应过来:

    “什么叫撅着个沟子让人栽?她到底在说谁呢?”

    小娥望了一眼院墙,不由得想起前段时间三伢子爬在同样的位置偷窥她和棒子之间的那些**,就不由得打起了冷颤。

    她急忙抱着双臂,小碎步逃进院子,急急地拴上院门,?

    ??后又呆呆地靠在门板上。

   


    棒子敲响了张霞家的门。

    棒子现在担心的是每天晚上得去张霞家接电线,而且棒子心里明白,张霞家的灯泡每天晚上可能都要出问题。

    不过话说回来,棒子的确有些怀念张霞的主动,尤其是那恰如其分的一屁股,不偏不倚地砸中了棒子的大物件,“噗兹”一声钻入泥淖,既惊险,又刺激,那触及最底部的深戳和紧捋,那粗野放浪的翻飞雪峰狂跳不已,那逼人羞怯的炽烈眼神无法拒绝……

    可是张霞的威胁很可能都会让这一切都变得无趣。

   


    老夫老妻之间的例行公事,往往会让双方都感到疲惫不已,有人在**的中途会鼾声如雷,有人在观音坐莲的档口软成烂泥。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呢?

    都是因为太熟悉,或者到手太容易。

    更何况是主动往上贴,欲将棒子单独盘踞。

   


    “我要不叫你去,你是不是就不打算来了?”张霞看到棒子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气不打一起来。

    “我今儿个去巫镇了,实在累,骨头都累。”

    “累?ri弄臭骚逼的时候累不累?”

    “谁是臭骚逼?”棒子有些生气地反问道。

    “你都不知道谁是臭骚逼了!你到底ri过多少臭骚逼啊?”

    “哦,不多,就两个。”

    “哎呦我的妈!看不出来啊!脸儿白白的,物件嫩嫩的,还ri过两个骚逼呢!骚逼咋就这么贱!让你个娃儿给ri弄呢?哈哈……”

    张霞说完就疯狂地笑了起来。

    棒子有些厌烦张霞那夸张的大笑,也有些反感“臭骚逼”这样的字眼,他摇了摇头,一字一顿地说道:

    “霞姐,除了ri过另外一个,我还ri,过,你。加起来,两个。”

    “ri……”

    /p>

    张霞的声音似乎被棒子的“ri”字给活生生地截断了,她瞪着眼睛看着棒子,本来想要骂一句“ri你妈”,但她又立即说服自己要做一个有道德的人,有素质的人。

    “你还是个学生娃娃!说话居然这个样子,心寒啊!”张霞说道,“你现在给我进屋,咱到屋里慢慢说!”

    “我不进屋,有话就在这儿说。”

    “进屋。”

    “不。”棒子坚持着。

    “进不进去?”张霞突然跑到厨房跟前的角落里,顺手操起一把割小麦的弯月镰刀,然后朝棒子慢吞吞地走了过来。

    张霞那似笑非笑地神色让棒子突然间感到心虚。他急忙摆了摆手,说道:

    “进屋就进屋,霞姐让我进屋,肯定有霞姐的道理!”

    “欺软怕硬的狗东西!”张霞说完,将镰刀扔在了院里,然后伸手托了一托自己的胸脯,故意上下晃荡了几下,急不可耐地钻入了屋中。

   


    “妈,你去巫镇干啥去了?”

    张娟问母亲。

    “哦。去买了点药。”

    “你咋了?”

    “没咋,就是腰疼……”

    “哦……妈,我的腰也困……”

    “你呀,少睡点觉,腰就不困了!”母亲摸了摸张娟那一头的乌发,笑着说道。

    “那你少干点活,腰也就不疼了……”

    “呦!你还懂得疼人啦?”

    “那可不!妈,问你个事,你知不知道棒子也去了巫镇?”

    “知道啊,我碰见他了。”

    “那,你知不知道棒子去巫镇干吗了?”

    “不知道啊,你问这个干啥呢?”

    “不干啥。就问问。还有啊妈,棒子有没有给你说他去巫镇干嘛了?”

    “没有啊,你问这些干嘛?”

    “不干嘛呀,妈我困了,要睡觉觉了。”

    母亲的回答让张娟放下了心,她故意拿被子捂住脑袋。

    “刚刚还好好地说着,一转眼就赶我!现在这姑娘啊!”

    母亲苦笑着走了出去,眼睛了充满了不舍。

    母亲并不知道,躺在被窝里的女儿,一只手在自己的大腿根部不停地摩挲,她那泛水的蜜缝濡湿了嫩臀下面的床单,就像一朵淡淡的桃花,盛开在洁白的世界。

    母亲一离去,她的小腰就开始轻轻地动作起来,那被子和身体之间的摩擦,都被她想象成了棒子的双手。那双**蚀骨的手,一刻不停地游走在她那滑腻的小腹,饱涨的胸脯,还有,游走在她那白嫩坚挺的臀翘……

   


    张霞一看到棒子,就像蚂蚁闻到了蜂蜜。那一夜的激荡让她感到满足,但第二天一起来,迎接她的是更强烈的饥渴。

    饥渴的张霞一整天都慵懒无力,像是刚刚入春时的暖风,吹得她有些不知所以。

    “舒坦是舒坦了,可是亲娘呦!就那么一次!”

    张霞无比遗憾地望着远处的学校,从不关心学生的她开始琢磨起学校的制度来:

    “这破学校,到底几点放学啊?老师到底教些什么啊?学生到底学些啥吗?”张霞舔了舔嘴唇,“要是教点实用的,比如咋能弄舒坦,咋能弄爽快,那我也愿意背个书包,上个学去……”

    除了焦心的期盼,最让张霞别扭的就是小娥了。也不知怎的,刚才在她家院墙上明明看到那个臭骚逼光着身子,骑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可她咋就突然间穿戴整齐地走出屋子呢?这个骚逼,难不成真是狐狸精吗?都说狐狸精勾引完男人就把他一口吞下肚子里。

    “你等啥呢?”

    “啊?我没等啥啊?”棒子被张霞问的莫名其妙,不过看到张霞手里的镰刀不见了,棒子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那你咋还穿着衣服?”

    “这!”棒子感觉自己要崩溃了,这也太快了吧!

    “你不脱我脱!”

    张霞一把撩起自己的线衣,两团滚圆的奶纸就扑棱棱地蹦跳了出来。

    棒子毕竟还是年轻,尽管刚才还被张霞给搞得一肚子气,但是当他看到这么大、这么涨、这么圆的一对奶纸冷不防轻颤着挑逗自己,他的下身胡噜胡噜地起来了。

    棒子眼睁睁地看着张霞一把脱掉自己的线衣,然后又捋下自己的线裤。

    一大坨零乱的黑草,扶在张霞的小腹,而黑草的下面则是湿漉漉的一片,黏在整个大腿的内侧。

    棒子被张霞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刺激地难受,他情不自禁地摸了两把自己的裤裆,咽着唾沫说道:

    “霞姐,你咋弄的,还没开始呢,就流了那么多!”

    “咋弄的?欠ri了呗。我现在脱光了给你ri,就是想告诉你,我想你想了一整天。你要是再来这么晚,或者等着我去叫你,你就不是个男人!你要是有本事,就啥话都别说,掏出你的大物件,把我ri捣舒坦!”

    棒子听罢,果然不敢多说一句,低头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带,他的物件早已迫不及待了。

    正当棒子低头脱裤的时候,急不可耐的张霞就转过身去,撅着自己的滚圆肥臀朝棒子凑了过去。

    “你能不能快一些!”

    张霞急的叫了起来。然而棒子的裤带是个死结,白花花的两瓣肥臀就在自己的脸上晃荡,可裤带就是不给面子。

    “他妈的啥东西!”棒子边解边骂。

    张霞扭头看了一眼,也开始大骂:

    “ri个逼咋都这么磨叽!”

    骂完,张霞就光着身体,抖着胸前的两团暴涨就冲出院子,一把捡起了被她丢在地上的镰刀。

    “唉,叫我咋说你呢?我让你进屋的意思你咋还不明白?你ri弄我的时间要是和脱衣裳花的时间一样,那该多好!”

    “霞姐!霞姐!你别冲动别冲动,有话好好说!我立马脱,脱!你先别!”

    棒子看到张霞拿着镰刀冲了进来后,再也顾不上瞅她那颤抖的胸脯和凌乱的黑草了,棒子可是知道,张霞曾一镰刀把驴给煽了的。

    “脱?等你脱,你就脱到天亮了!”

    她朝棒子的裤裆“刷”地挥了一镰刀。

    棒子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失声惊叫了起来。

    绑在腰间的裤子随后就“哗啦”一下掉在地上。

    “天!霞姐你!”

    “我咋了?给你割了,省的你糊弄我。以后进门前就解开!”

    张霞把镰刀摔出屋子,然后一把扯下了棒子的内裤。
------------------------
V

TOP Posted: 10-27 16:05 #26樓 引用 | 點評
.:.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電腦版 手機版 客戶端 DMCA
用時 0.75(s) x2 s.1, 12-23 21: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