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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沿着石梯下到河边,选一块干净的沙滩坐了,方霖掏出烟来,边抽边去
望了江水。一阵清凉的河风刮过,江水就涨潮似的鸣。苏珊瞧着老师苍白的脸,
感情的潮水就如江水一般翻腾。三年来她把他当作神一样来崇拜,今晚才真正了
解了他,他除了知识高深外,也和学生一样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需要正常生
活的人。古往今来,哪个男人没女人,别说圣人们身边美女如云,就连和尚也要
去偷了尼姑,乞丐公也要去寻了乞丐婆。今天人性被扭曲了,扭曲了的人性又孳
生出奇奇怪怪的事来,就象大兵围了城,城外人想攻进城去,城里人想突围出来,
他正是被围困了又突不出来正在等死的人。敬慕与爱怜使她不得不鼓足最后的勇
气,去拯救老师的灵魂并为他献身一切了。

  苏珊勇敢地盯着老师说:“给只烟吧。”

  方霖说:“你咋抽烟了?”

  苏珊说:“男人抽得,女人就抽不得?你还讲男女平等哩?”

  去夺过烟蒂,猛吸了两口,呛得埋头去咳,方霖去扶,苏珊趁机倒在怀里,
双手去吊着颈儿幽幽怨怨的说:“你待学生就是不公平,你只对苏莎好,为啥不
理我?那次谈话象撵只小鸡似的撵了我,使我哭了好几天。”

  方霖吃惊地推着说:“你、你怎么啦,今晚怎么啦?”

  苏珊捧过老师白方脸,疯狂的亲着说:“你说怎么啦?你今晚请我来干什么?

  不就是要封我的口,不把你们的事说出去吗?我哪点比苏莎差,哪点配不上
你?

  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去死,你去挨枪眼,我来陪杀场。“

  不待方霖回答,拉掉自己内裤,再去解开老师裆口,一把将方霖拖到自己身

                上……

  从河边回来,苏珊就天天朝方霖卧室里跑,给他帚地、洗衣、叠被,又常常
打了饭菜去陪吃,渐渐的取代了苏莎。

  过了两月,苏珊下腹突然隆起一个小包,成天不是呕吐,就是想吃酸物,这
显然是怀孕了,她也察觉自己是怀孕了。这孕是谁的,她说不清,缠上方霖后,
也没断过夏雨和班长,三人都朝她体内射过精。她去找班长,班长其时又搞上小
A 小B ,正在练琴室里抱着小A 摸阴阜,见苏珊说了怀孕之事,就黑着脸说他这
个班长马上要卸任了,叫他去找班主任解决。苏珊气得跳了脚骂他老流氓。

  苏珊只好去找方霖,方霖正在伏案写文稿,放下笔痛苦的说:“我知道要出
事的,事情果然出来了。”

  苏珊抚着他的肩说:“苦果是我自个检来吃的,我不后悔,那孕也不一定就
是你的,你也别那么痛苦。”

  方霖说:“即使不是我的,也得负责任,我毕竟和你做了那种事。”

  问她是刮是留,苏珊说要留的,方霖买了许多营养品,塞给两百元叫她作营
养费。

  过了两天,苏珊把夏雨拉到蔗林里,说了怀孕的事,夏雨一摸,乐得拍了手
叫:“我要作爸爸了!要作爸爸了!”

  当晚急急给家里写信,夏母收到后,喜滋滋去找苏母,苏母素来喜欢夏家俊
小子,夏母更看上苏家那朵闺花,两家又是世交,巴不得结了亲家,于是两老太
商商量量背着东西,结伴赶到学校,一个看儿媳,一个探女婿,弄得苏珊哭笑不
得。

  临毕业时,师生同学间大都要互赠留言纪念品,那个时代还把爱情物划归到
敌对方面去,商店里买不到表达爱情的东西,夏雨照了张黑白单人照,在底面写
上“赠珊妹永结同心”字样,恭恭敬敬递到苏珊手里。苏珊接过一看,白着杏眼
说:“谁是你珊妹了,亏你叫得出。谁说要和你永结同心了,别以为困了几次就
是你的人了?肚里孩子还不一定是你的哩,即使是你的,我还得考虑考虑,你在
害啥单相思?前次把你老娘叫来,当着许多人喊我‘儿媳’,人们还以为我在娘
肚子里就嫁给了你,亏你夏家想得出,我憋了一肚子的气,还没找你算账哩。”

  把照片掷到夏雨脚尖上,一扭屁股走了。

  苏珊对方霖是早存了野心的,从河边回来之后,她就幻想着师母在哪一天突
然死去,她好作他的妻子,即使不死,就是作妾或情人也心甘情愿。她熬了两个
通宵,拿金绒线缠了个一大一小相连着的相思扣,以表达年青的她和中年的他永
远结合在一起之意。毕业前一晚,她去找方霖,方霖带着她去临江饭店喝了阵凄
凄惶惶的离别酒,又到城墙河边忆了一回旧,回到卧室,她把相思扣郑重递给老
师。方霖接过,为难的告诉她,妻子上月来信催他调上海,他已写了申调报告,
不久就批下来,不过,他即使走到天涯海角,他也要对她负责任。苏珊就哭,哭
后缠着老师作那告别仪式的爱,在爱的过程中,她发誓说她非他不嫁,方霖在赞
美她的同时,也一再安慰说他永远忘不了她。一阵难分难舍的缠绵之后,方霖把
自己裱写的一幅字轴赠给苏珊,作为他和她爱过一场的永远纪念。

  学生毕业就如鸟宿各自投林。苏珊夏雨按县来县去回到H 县,由教育局一番
人事迭排,苏珊分到县立二小,作了城区教师。夏雨被派回柳溪镇,镇领导因最
边远的柳溪村小师质太差,找他做一番工作,再委以“校长”重任,被派到柳溪
村小去了。不久方霖调回上海,作了一家影视编辑部的编辑,庚即寄来一信,告
诉苏珊妻子病有好转,叫她找个合适的嫁了,孩子抚养费由他负责,同时汇来一
千元作月子费。

  苏珊捧着信痛哭了一场。

  夏雨分去的柳溪小学,在柳溪河上游柳溪村,离柳溪镇四十华里,一座古庙
改作了校舍,一块平地作了操坝,全校三个教师,其中两个是当地民师及代课,
学生七八十人,那条件自然比城区差之十万八千里。夏雨生怕苏珊给甩了,不仅
周周去城里献殷勤,又动员母亲向苏家送礼,催苏母督促女儿完婚。苏珊起初还
等着老师,后来收到方霖的信,才彻底打消了念头,肚子又一天天大起来,经不
住母亲的催促,只得和夏雨草草举行了婚礼。

  婚礼的当晚,苏珊借口压着孩子,独自躺到新娘床上,把方霖赠的字轴从箱
底翻出来,展开一看,手书的竟是一首裴多菲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若为国度故,二者皆可抛。“嘴儿撇了一下想,别的不送,咋送这干瘪瘪的
政治口号?再读了一遍,又觉意义深远,尤其那”国度“二字就不一般。原来裴
氏诗采用比喻义,是智者见智,愚者见愚,了解裴氏的革命者,把”国度“看作
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伟大革命行动。方霖对政治不感兴趣,自然把”国
度“

  理解成为之奋斗的文学或教育事业了,旨在激励苏珊振作起来,在教育上做
出一番业绩。可我们的苏珊一来文化不高,二来从她“性国度”的思想基础出发,
误解为老师在暗示她冲破婚姻网罗,去追求国度自在的性交了。心里激动地说:
啊,你一边假惺惺要我结婚遮人耳目,一边又暗示我跳出婚姻网罗,继续和你来
那个。

  于是裹好字轴,一遍又一遍回忆那晚惊心动魄的离别之爱:她把他推在床上,
从头吻到脚,又从脚吻到了头,她觉得他里里外外都是极美而又极富才气的了,
尤其那雄伟的毛柱儿,既不同于夏雨的俗美,又异于班长的粗野,就如他的文章
一样锦绣,不知怎么就一口含了下去,做起现在外国录像才出现的口交,那口交
又使老师一挺一挺的射出滚滚烫烫的精液,她更觉得那是文章的精华了,一边吞
一边美得差点晕过去。欣赏毕老师,又要老师来欣赏自己,老师在欣赏她时,至
少有三次使她终身难忘。起初他去吻她美人痣,赞她是天生美人胚子,她就美得
晕晕乎乎。接着他舔她下面,那穴肉包了他半个脸,舌在里面动,水在朝外面流,
他就咕噜噜的吞,她便乐滋滋的想,老师也吃学生那儿的东西呀?象这样你吃了
我,我吃了你,永远吃下去多好,再不牵肠挂肚偷偷摸摸的了。最后她叫他把她
抱到写字台上,要教师站着插她,一阵阵死去活来之后,她搂着他哭着说:“你
咋不插死我?咋不插死我?”

  苏珊胡想一阵,下体便火燎火涨,拿手去摸,毛下已水淋淋一片的了,把指
去抠,又似饿蚌要吞下什么。正在着急,见字轴的一头光光润润,很象方霖那东
西,也不管纪念品不纪念品,扒开两片阴唇朝里塞入,一边搅一边挺了臀叫,叫
到后来,那淫水就把轴儿浸泡得涮了浆糊一般,再抽出来边舔边喊:方老师,我
在吃你的东西了,你知道吗……

  苏珊和夏雨冷冷淡淡过了几月,生下个女儿来。那女儿模样忒象方霖,心知
是老师的种了,给取名“苏芳”,以示她和他风流结晶之意。

  于是给方霖去信,方霖立马复信,叫她抚养好孩子,长大送去上海,由他安
排教育云云。这一切只瞒着个榆木脑袋的夏雨。一晃五年过去。

  夏雨在柳溪狠抓了几年教学,几届毕业班在县统考中崭露头角,受到镇里县
里表杨,戴过大红花,得过大红奖状,成了柳溪镇不大不小的名人。

  苏芳也出落得是个十足的小美人了,白嫩嫩的小脸,窈窕窕的身腰,可说是
缩小了的方霖。苏珊从小给她灌输上海意识,说那里有个方叔叔,曾是妈妈的老
师,文学上如何的了得,去跟了他,将来会成为文学家,出大本大本的书,拿大
把大把的钱。苏芳略谱人事,便天天吵着要去上海,吵的急了,苏珊也想会会方
霖,于是母子俩选了一个暑期,登上去上海的火车。

  苏珊母子来到上海,方霖妻子已经去世,方家父母早知苏芳是儿子亲骨肉,
自然宠爱的了不得,带着去买吃买穿,联系学校去了。苏珊初来上海,方霖陪着
她去逛街市。上海是大陆第一口岸,开放春风已拂O 入这个古老而又开化的都市,
不仅那从没听说过的夜总会、桑拉馆、OOK 厅,象天外飞来的群星,遍布每一个
角落,就连极平常的旅社、酒楼、茶座也装璜得如敞开了的洞房,先生们在水穿
水流的进,小姐们在赤臂坦肩地迎……她象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在这个世界里,
她的第一印象是在进行一场性革命,人们都披着现代文明的外衣,去做那原始人
做的动作,什么禁欲主义、什么桃色恐怖、什么假道学家们的伦理道德,都在通
通滚TMD 蛋。这才是真正的人的生活,人的世界,苏珊兴奋得差点晕过去。

  两个分别五年多了,初次相会都激动不已,当晚她迫不及待搂着老师做了一
夜的爱。次晚住进一家宾馆里,在一次次疯狂的高潮中,她千遍万遍暗示着她要
跟了他,没有他她就活不下去。方霖也激动得热泪盈眶,自丧偶后,他也想他盼
她,不止一次梦见在月下的沙滩上,她拉下自己内裤,解开他的裆口,强迫他进
入她美妙的体内,那美妙给了他生的勇气,生的希望,他终于熬过那难眠的漫漫
残夜,他何倘不想留她。但他不敢表态,原因是她嫁了夏雨。他边动边在心里埋
怨了说:“苏珊呀苏珊,天下男人多得很你不嫁,咋偏偏去嫁了他,我可以撬别
人墙脚,咋能去夺学生之妻?”

  苏珊从他身下翻上来,去咬着嘴要老师表态。方霖又翻上去,吻着嘴儿说:
“我忘不了你的,永远忘不了你的,珊珊,我们做一辈子情人吧,谁叫他是我的
学生呢!”

  苏珊一把掀下老师,滚到一边说:“是呀,谁叫我嫁了他呢,谁叫我要嫁给
了他呢!”

  那泪就扑簌簌滴到枕上。

  玩到第五天,苏珊自知努力徒然,留下苏芳叮嘱一番,挎着牛籽包去火车站。

  方霖吃惊地问:“你到哪里去?”

  苏珊说:“除了H 县,我还能到哪去?”

  方霖扯住手说:“离开学还早着呢?”

  苏珊甩开手说:“有个宝贝丈夫在等着我呢!”

  方霖痛苦的说:“这一走几时相会呢?”

  苏珊苦笑着说:“等他死了吧。”

  方霖留不住,只得塞给她一叠钱,和苏芳拿眼泪送她上了火车。

  返回途中,苏珊怀着一肚子的委曲,不走直线而绕道广州去散闷,抵达的当
晚,草草吃碗刀削面,住进一家豪华旅社。在登记时误填了性别,那一晚,她接
了上百个要求上门性服务的女性电话,撵走几十批咚咚敲门的娇艳小姐,弄得彻
夜没合过眼。次晚她换个没电话的低档旅馆,那里情形更糟,不是衣衫破旧的男
客把她当作野鸡,成群结队登门求欢,就是两壁厢覆反盈天的呻吟喘息声,使她
彻夜难眠,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抠弄着下体,去抵挡被撩起而又难以抑制的性欲。

  第三天,苏珊慕名去了佛山市,佛山是古代名城,又是南方繁华集市,有许
多名胜古迹。她游了一上午祖庙梁园,又逛了整下午的超级大市,晚上选了家洁
静宾馆住下。宾馆见她衣着华丽又孤身一人,加收三百元,推荐两位侍应生侍候
她。她不懂侍应含义,以为派的是保镖,她带着方霖给的许多钱,也确实需要保
护,就爽快答应了。侍应们领着她去泡了半天桑拉浴,再带回房间,一个去关门,
一个给她解衬衣。

  待解到第三个衣扣,跳出对胖奶时,她慌忙掩着胸口说:“怎么,你们要强
奸我吗?”

  高个侍应忙陪了笑脸说:“小姐,不是强奸,是性服务,男性对女性的有偿
性服务。”

  矮个侍应摊开服务项目夹,问她喜欢哪几种。她瞧着夹里五花八门的男女交
合照,粉脸刷地红了,挎上小皮包转身就走。侍应们在后面说:“你这一走,那
三百元不是白丢了?”
她舍不得那钱,又转了回来。

  他们把她扶到床上,解去衬衣裙子,四只手去上上下下推拿摩捏一番,再翻
过来仰躺了,矮个去头边,抓住两个胖奶捏,高个去脚下扯掉裤头,拍拍多毛的
阴部,扒开两片紫艳艳的阴唇,并着中食指朝里插入,再把母指按住樱桃一样的
阴蒂,一旋一转的内挖外揉。那阴蒂是女人最敏感的东西,一经压揉,就象牵了
神经的领,把个苏珊酥麻得翻来覆去的叫。如此欢了一阵,去推两人,矮个丢下
胖奶去舔上身,高个蹲到她胯下,伸出仙人掌似的一片长舌来,顺着肉槽儿一连
刮了数十下,再卷成长条形,对准阴户“滋”的刺入,这一下就简值要了苏珊的
命,咬牙切齿抓住床边,把那身子腾得如弓一般。

  再下来就是插穴了,矮个掏出大鸡巴,去她脸上蹭了几下,问吮不吮。她瞧
那鸡巴红红润润光光亮亮的,心里就有好几分喜欢,张口去含时,却又想到那是
插下体的,不知捅过多少烂女人的臭穴,忙摇了头。高个在下方扛起她一条白腿,
对着张大了的孔儿挺腰抵入,啪啪哒哒抽了两百来下,苏珊就卷曲着身子,一声
浪喊丢出一股酥精来,高个撒了鸡巴去休息,矮个又换了上去……

  苏珊快乐的丢了五次,侍应问她还要不要,苏珊从没尝过两人交替夹攻的浪
漫蒂克,兴奋得红光满面喊:“要、要的,干、干死我,我就乐死在你们宾馆好
了。”

  高个去床上躺了,把苏珊拉到身上,从下边挺入,矮个去后面扒着交合处,
夸她孔大可含两根鸡巴的,便爬到她背上,从后面抵了进去,于是两根打狗棍一
进一出,插得莲瓣翻卷,淫水横流。苏珊更没试过这种“双龙戏凤”的把戏,感
觉里面既涨满又刺激,夹在两人中间,一头哼,一头颤着身子移,直到两股精水
射进去,才瘫在床上。

  苏珊喘了一阵,扯着两个鸡巴说:“你们的东西好凶啊,我算给开了眼界了。”

  高个翘着母指夸奖说:“小姐,你才凶哩,我们服务过多少女人,还从没见
过一连丢了六次的。”

  矮个递过价目夹说:“小姐,一次服务最多来两回,你来了六回,按规定要
补四百,看你也算个性冠军,优惠两百好啦。”

  苏珊一惊,想骂他们敲榨,可掉头一想,五百元买了场快活,也不算白花,
何况那钱也不是她的,就爽快给了。

  苏珊回到学校,夏雨带着县里镇里表彰的大红奖状,背了背山柿子山萝卜干
之类的东西,从柳溪来看她。苏珊一来恨他死乞白赖占了自己,失去嫁上海机会,
二来去了一趟上海,开了许多眼界,瞧着他满腿满裤的黄泥,不仅不知惭愧,还
当着自己的几十个同事,在操坝里走来走去,更觉丢了自己面子。勉勉强强过了
一夜,次日一早就喊夏雨滚,夏雨赖着不滚,她就给他吵,吵了又掀出门外,把
柿子萝卜干往他身上撂,拿背抵着门骂:“我才不稀罕你那哄屁眼的臭奖状哩,
你喜欢就滚回柳溪去,那里一来可以显出你的伟大,二来野穴多得很,随便捡个
都可干的。别来找我,我早烦了你,要不是你,我还不会落到今天这地步呢!”

  夏雨惹不起这只美丽的母老虎,耷着脑袋回到夏家村,跟父母度那凄凄惶惶
的暑期去了。

  苏珊追老师落了空,又撵走老土丈夫,闷了一阵子,耍得极无聊,就拉了教
师张三玩牌,两人玩起没意思,张三叫了妇产科的同学李五来撮二七十。三人撮
了几天,要换花样拱猪,李五又喊来蹬三轮的滥哥儿马六,四人先在学校里打,
后来又去茶馆,被局子抓赌罚了几次款,就躲到城郊马六的臭窝棚里,夜夜聚了
赌。

  苏珊新结识的三个牌友,张三虽是教师,家里却开着片旅馆,有几个臭钱。

  李五尽管是男人,却在妇产科上班,专给女人做刮宫接生勾当。马六虽说是
蹬三轮的工人阶级,却是五大三粗的街痞。三个都是玩女人高手,一上牌桌就满
口流话,三句有两句离不开女人。

  一晚四人围了牌桌,马六摸着牌说,他昨天载了个卖春妞,拉到屋里一弄,
满胯光秃秃没根毛,是个白虎星,舒服倒是舒服了,遇上白虎可要倒他妈八辈子
霉的,怪不得今晚老摸了黑牌。

  张三数着牌说,他家旅馆新来两个卖春女,看模样只十五六岁,他抓了一个
干,刚插入那女孩就痛得直叫,一问,原来才初中毕业,还没开苞哩。

  马六羡慕的说:“你小子倒好福气,一下就弄上个处女,听说处女头次开苞
要给八千到一万的,你给了多少?”

  张三说:“我干女人从不给钱的,她要卖身就得住店,不撵她就不错了,还
敢要钱?”

  李五甩着牌说:“你们说的都平常。我给一个女人刮宫,刮了半天竟是个处
女。”

  马六笑了说:“这就怪了,苞没开刮什么宫,难道她妈生她时给留在肚里的,
听人说叫做啥‘胎中胎’的,我猜对了吧?”

  李五说:“啥胎中胎哟,她把单子拿错了。她姐姐刮宫,她查阴道炎,医生
开了单子,她把自己的给了姐姐,把姐姐的捏在手里。姐姐拿了单子来,我查阴
道说没啥问题的,你走吧。妹妹拿了刮宫单来,我叫她脱了裤儿,先给阴道口消
毒,再拿扩阴器去扩,她就杀猪般的叫。我说你叫什么,不捅开咋把胎儿取出来?

  她叫着说我还没结婚呢。

  我火了说没结婚来刮娃的多得很,还不是同野男人困了弄上的。她就哭着说
你见我同谁困了?我说没困咋来刮宫?把单子甩给她。她倒着看了一阵,慌慌张
张喊来姐姐,一问,两个都没读过书,不识字的。

  马六甩着牌说:“这又怪了,没同男人困咋得了阴道炎,会不会是自个痒了
拿手去插,叫做啥‘手淫’引起的。”李五说:“咋不是的。

  我给她检查,那膜没了,里面有许多伤痕,象是指甲及筷头戳的。农村女孩
也是,穴痒了就什么东西都往里塞,一点卫生不讲,咋不弄出炎症来?就恼着脸
说,你没同野男人困也是自个日了自个,痒了要插,也得把东西消消毒。她就红
着脸不作声。拿绵棒给她消毒,一搅起来,她便挺着臀喊了好几十声‘痒’。“

  马六说:“你咋不把她给干了?”

  李五说:“脏兮兮的,我才不干哩。”

  马六笑了说:“那就让张三去教吧,张三是教书匠,给她上上卫生课,边讲
还可边摸的。”

  张三说:“我才不摸哩。李哥是专摸穴的,摸了解决问题,我去摸了人家不
依。”

  马六说:“现在的女孩也真怪,十来岁就骚得不行,我的邻居原有个读初中
女娃,书包里常装着好几只大头笔儿,那笔头给男人的一模一样。一次我去借笔
写账儿,见她躺在沙发上,裤儿褪到腿弯,一杆笔头有一半插在穴里,正在哼儿
哼儿的挺着屁股。我去扯了笔头说,你那东西不行,还是看我的。抱着她褪裤儿,
她也没推辞,就搂着弄的泄了,问她是笔头好,还是我的好?她羞羞的说,笔头
好,你的也好。”

  李五张三说:“马哥还是条光棍,当初咋不把她讨来作老婆?”

  马六说:“人家看得上我吗?弄了几次,每次都搂着马哥马哥的叫,可初中
还没毕业,就跑了南方,听说在那里当野鸡,赚了好几万的。”

  苏珊穿条超短裙,叉开腿一头看牌,一头听三人说话。马六来了精神,埋头
去瞅下面的窄三角问:“珊姐,看你那儿好涨鼓,听说涨鼓的女人都很骚。你把
夏哥撵走了,晚上咋过的?穴痒了是不是也搞手淫?”

  苏珊甩出一张牌,夹了腿骂:“咋过的,你管人家咋过的?那儿痒了,手淫
也好,偷男人也好,你管得着?还不快出牌,穴嘴痒!”

  马六便闭了嘴。

  四个打了几圈牌,马六去拍李五肩问:“李五,你龟儿子天天摸女人的,看
女人的,闻女人的,女人那儿是不是都一个样?”

  李五瞥了苏珊一眼说:“还是问问珊姐吧,女人最了解女人。”

  马六嘻皮着脸说:“珊姐,你说呢?”

  苏珊‘呸’的啐了一口,踢了高跟鞋去蹬马六的胯骂:“龟儿子问得怪,还
不象你妈嘴巴一样,天天想吃你那砣。”

  马六打着哈哈说:“我妈骨头都敲得鼓响了,想吃也吃不成,还是珊姐下边
嘴儿吃的好。”

  李五张三就笑,苏珊去掐马六嘴巴,马六就摸苏珊窄三角,李五张三趁机去
捏两个胖奶,苏珊吃吃笑着伸了四肢推拒,掀翻桌子,牌撒了一地。

  苏珊开始还赢牌,后来就老输,输红了眼又摔桌打凳的骂,三人都被唬住。

  他们怕她,不仅因她出奇的美,更因她是这个小团伙的大姐。

  还是马六胆子大,一次她摔了一个茶盅,马六去捡着说:“珊姐别发火么,
你是有本钱的主儿,不象我出一天车才有一天的钱,我都不怕输,你还怕个球?”

  苏珊将桌上烟缸“咚”地拂落在门角里骂:“我TMD 几个臭钱都丢到上海去
了,你杂种还说风凉话,有种的给大姐弄几个来。”

  李五接过马六话说:“马哥说得对,珊姐真有本钱的,那本钱一辈子也用不
完,不过还锁在下面保险柜里,没开发出来。”

  马六张三一听,偏着头去瞅她裙下,哩哩的笑。苏珊的脸突地红到耳根,冲
着李五骂:“你妈才卖穴,你妈输了才拿那个去抵。”

  骂得三人耷着脑袋又打起牌来,打到后来,恰是马六蠃了,苏珊输了,马六
伸过毛嘴去她耳边嘀咕了几句,苏珊粉脸一红,“啪”地一巴掌打在他脸上,骂
道:“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吃得着吃不着。”

  马六捧着印了五条红印的黑脸神了半天。可到散场时,苏珊把脚去勾马六,
借口梳头进入里屋,马六会意跟了进去,门“砰”地关了。李五张三觉得奇怪,
贴着门去听,先听得一阵嘴儿咂响,接着就是解皮带和倒床之声,再下去又是床
的格吱格吱压响,一会儿又传出苏珊没放开的呻吟和马六放开了的牛喘。

  好半天两个才开门出来,李五笑着说:“咋样?我说对了吧,珊姐是有本钱
的,今天终于向马哥开放了。”

  苏珊红着脸去掐李五的嘴,李五伸手去她胯间一摸,摸了一手稀,去水管上
冲洗着说:“马哥也真狠,一下射了那么多,把珊姐孔儿都灌满了,也不给哥们
留点余地。”

  马六笑着说:“你龟儿子有本事也去搞搞,珊姐的穴才鲜哩,不仅孔儿大,
骚水也多,一抵进去耸几下就热突突给泡软了,想来二回也来不上。”

  苏珊又去踢了马六屁股骂:“你杂种弄了还乱说,像你这德性,哪个还敢给
你搞?”

  李五见马六弄上苏珊,心里就痒得慌,次晚也耍出十八般武艺,把苏珊给赢
了,散场时去踩苏珊的脚,苏珊白了他一眼,前脚进了里屋,李五后脚就跟了进
去。张三见马六李五都摸上了,也慌了手脚,舍命奋斗几个晚上,也赢了苏珊,
李五马六掀着去和苏珊碰了个响嘴,苏珊借口照镜子,进了屋里。李五要上夜班,
提前走了。张三迟迟疑疑不敢进去,马六推着说:“你龟儿子害什么羞,珊姐说
是照镜子,其实是去屋里等你的。”

  又去耳边悄悄说:“弄完别走,我们一起快活。”

  张三畏畏缩缩掀门进去,果然见苏珊赤条条躺在床上,一身雪儿一样的肉,
粉腿八字叉着,腹下一堆乌黑中两片肉瓣儿半闭半开。那魂儿也丢了,扑上去一
阵狂亲滥吻,掏出细竹杆抵入乱耸。耸得两个都吭哧吭哧的射了,苏珊起身要走,
马六冲进来压了上去。苏珊挣扎着说:怎么,你们要轮奸我么,轮奸可要砍脑壳
的?马六笑着说:砍脑壳就砍脑壳,我都不怕你就怕了?扳开腿往里顶入,又一
阵狂抽滥插,插得两个都痉挛着丢了,刚爬下肚皮来,张三又魂不附体扑了上去。

  两人就这样轮着奸弄到半夜,才一边一个拥着苏珊睡去。

  睡到黎明,苏珊醒来,去掐马六屁股骂:“昨晚让你杂种趁火打劫,占了便
宜,这帐得给你记上。”

  马六去挖着灌满精液的穴孔说:“记上就记上,我提供场所就不算了?”

  苏珊被挖得吃吃扭着腰说:“谁希罕你这臭窝棚……”

  马六又翻身压了上去,这次两个动起来,把张三挤滚到床下,张三爬起去打
马六屁股,打了五六下,马六一声牛吼翻到一边,张三扑上去扳开苏珊的腿,把

             嘴去印了黑窝儿……

  三人弄上苏珊,牌桌上就随便的多了,马六李五张三可以随时抱了苏珊亲热,
苏珊也极随便的去踢了这个,揪了那个,四个嘻嘻哈哈戏耍做一堆儿。

  一次坐上牌桌,苏珊把套了白袜的小脚去蹬马六的胯,马六被蹬得火动,也
把毛脚趾去拨她胯里的两片,拨的开了,探入里面一阵鼓捣,那淫水就顺了脚趾
流。苏珊开始还颤着身子忍受,后来就嗯嗯哼哼扭起屁股,再到后来,两手一撒,
靠了椅背呻吟,牌哗哗散了一地。

  李五张三觉得不对头,俯身去看,见两人的脚都在对方下面奋勇着,尤其马
六黑毛腿舞得更厉害,一轰去解开苏珊胸衣,一个抓了胖奶揉,一个去扯裙带儿。

  这一来,苏珊就挺着酥胸朝后仰,椅子‘轰’地翻了,头跌在地上,两条白
腿朝天冲着,超短裙垮到腰上,露出湿痕斑斑的红三角来。

  苏珊可能跌痛了,咬着牙挣起身子,扣上衣服,双手突然往腰里一叉,两脚
顿地,园睁杏目骂道:“妈卖穴,三个小杂种想强奸老娘么,看老娘不告到局子
里,把你们一个个捉去坐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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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吓得象缩头乌龟,老老实实去捡牌。

  有一晚李五办招待,四人多喝了些枸杞酒,脸儿都红彤彤的,一上牌桌就躁
热得象着了火。马六扯去上衣,露出身黑鼓鼓的肉,接着李五张三也赤光了一胖
一瘦的身子。苏珊将牌甩到桌上,解开胸衣,抹着乳沟里的汗说:“这鬼天气真
热死人了,你们等着,我去擦擦再来。”

  起身去了厨房,厨房里就传出一阵水响。马六忍不住热,推门进去,只见苏
珊裸着一身白肉,扯条毛巾正在一上一下的擦背,随着肩头的晃动,胸前白奶就
一摇一晃,象两只蹦跳了的小白免。擦完背心,又牵开衩口去抹阴部,抹一下举
到鼻尖闻一回,闻了又抹,三四次后那屁股就如滚动着的皮球,一左一右摆了哼。

  马六瞧得下半截都酥麻了,从后面抱住,一手捏了胖奶,一手去扯三角。

  苏珊扭头见是马六,斜靠着肩喘喘的说:“你慌什么,李五张三还在外面哩。”

  马六咬着耳根说:“怕个球,你又不是没弄过的,看见又怎样,谁叫他们没
狗胆进来?”

  借着洒性,扳过苏珊身子,黑鸡巴一跷,面对面挺入穴里,苏珊正欲火焚身,
也就靠了水管,由马六晃着黑屁股吭哧吭哧的猛耸。

  李五张三在客厅里等两人,等了半天不见出来,就生了疑心,推门进去,见
马六八叉着毛腿干得正上火。李五就笑道:“两个好自私,干起来也不通知一声,
让哥们在外面干等,过意得去么?”

  苏珊憋红着脸掀开马六,扎了裙子跑回客厅。三人冲完澡出来,又没事一样
围了牌桌摸起牌来。

  苏珊在厨房里被马六弄上了火,摸上牌就心神不定,杏目忽闪闪扫了阵三人,
再落到马六毛腿上,脚指儿不自觉地又去勾了那东西。马六也淫笑着舞动毛腿从
衩口蹬入,苏珊就倒向李五,吊了颈子色迷迷喊“李哥”。李五知她骚发了,揽
过嘴一个劲的啄。张三一见,慌忙丢了牌,抓过苏珊一条腿抚弄,抚到腿根儿里,
竟摸着马六毛脚趾,见那黑趾儿在穴孔里动得正欢。抬头笑着说:“原来马哥整
进去了,怪不得珊姐要吟喘了倒在李哥怀里。”

  马六抽出毛脚指,去捉了另一条腿捏着说:“珊姐的穴是摆着的,谁叫你不
蹬,见别人蹬入又拈酸吃醋,耍女人脾气,珊姐正发母猪骚哩,你有种就把她抱
到床上去干了。”

  李五边亲边说:“珊姐是我们的公共财产,谁需要谁都可以搞的,张三,我
让给你,你干了马哥再上。”

  苏珊蹬了马六一脚,又掐李五屁股一抓,就筛糠似的说:“啊、啊,李哥,
把我抱、抱到沙发上去。”

  马六张三慌忙放倒沙发,李五把她抱去上面放了,三个围着解衣的解衣,扯
裙的扯裙,拉得一丝不挂后,苏珊叉开两条美腿,慢慢闭上杏目。三个瞧着她粉
雕玉琢的一具肉体,象摄去了魂儿,木呆呆立着不动。

  木呆了一阵,还是马六胆大,扑上去扒着黑毛间的穴瓣说:“看珊姐好骚的,
水儿都流了一胯,抵进去才滑刷得很嘿。”

  褪了裤子,握着黑马棒滋的顶入,抱着大动起来。李五见马六干上了,也掏
出自家白肉棒儿,去抵苏珊的嘴,苏珊就一边摇摆屁股,一边抓含了李五鸡巴,
滋滋的吮。

  张三在一旁没事可做,去马六屁股后面看,见两片红瓣儿含着黑乌棒,一翻
一卷刮出好多亮晶晶的水来,不无羡慕地说:“啊,插出了好多的水,阴毛都沾
湿了,鸡巴泡在里面才舒服哩,马哥真好福气。”

  马六边动边回过头骂道:“你羡慕个球,哪个叫你狗胆小不先上,见人家吃
了葡萄又流口水。”

  马六泄后,李五爬了上去。马六扯过裤子揩着鸡巴说:“李五这次整对了,
插起来才真正滑刷得很,老子在里面放了好多润滑油。”

  李五边耸边骂:“你说个球,尝了头道味,让人喝二锅头,还说俏皮话。”

  张三一听就极不舒服,黑着脸说:“这样说来,我得吃三锅头了,象泡过的
茶,淡淡的有屁吃头。”

  马六拍着他瘦屁股安慰说:“小兄弟,别怄气,下次让你先吃头道好了。”

  李五耸流水爬下身后,张三瞧着苏珊满胯稀糊糊的精液,皱着眉不想上。马
六李五去推着说:“上去吧,三锅头比二锅头还香的,你没见里面灌了好多曲香
液么。”

  苏珊叉开两腿热烈地盯了张三,张三只得皱眉黑脸去抱了抵入,极勉强的动
作着。苏珊含上张三细长竹杆,双腿去高勾了屁股,一阵狂挺又一阵狂喊:“张
三小兄弟快耸呀,两个狗日的把人干痒就草草撒泡尿跑了,撇下人家好难受。你
的鸡巴细是细点却很长的,老实朝里抵,里面那砣肉心心在一颤一颤的跳,痒得
最心慌了。”

  在苏珊夸奖下,张三便高跷了瘦屁股朝里猛扎,才扎十几下,就一声闷哼不
动了。

  苏珊去推着喊:“抵呀,抵呀,你咋不动了?”

  张三丧气的说:“射了,抵不动了。”

  苏珊气得骂句没用的东西,一脚把他踢开,又喊马六上,马六骑上去狠狠捅
了一阵,苏珊才哼哼唧唧不动了。

  马六爬下身来,苏珊股沟下就淌了一大堆腥腥骚骚的东西,马六蘸了一闻,
皱着眉骂:“妈的,乐倒乐了,明天又得老子洗沙发。”

  苏珊揩完穴,又去冲了手,三个围上来问过瘾没,苏珊去一人脸上揪了一爪
骂:“三根鸡巴塞进去,还不过瘾么?问得怪。”

  四个又围了牌桌拱起猪来。

  马六不知从那儿偷来台录象机和几盘黄带,四个人一边放一边玩牌。

  那带子是外国进口的,尽是些赤裸裸的性交场面,玩的花样也出奇得很,噢
噢啊啊之声震得屋顶都要蹋了。四个看得性起,放倒沙发,拥着苏珊大弄起来。

  苏珊是极贪图新奇的,模仿着外国录象,一会要学狗爬叫从后面入,一会又
去仰躺了,叫三人转着轮子来轮奸她。轮奸毕了,又要三个强奸,就是在奸时她
要反抗,谁的力大能把她制服她就让谁奸污,这种玩法其结果自然是马六强奸了
三次,李五两次,张三力小一次也没奸成。

  啥花样都玩够了,苏珊拿指戳着三个额头说:“中国女人就老受压迫,性交
总被男人压着,老娘今天要学学老外,把你们几个臭男人统统压到身下。”

  马六说:“好的,让珊姐学回男人,我们作回女人,也尝尝被日的滋味。”

  苏珊唬着脸说:“少废话,还不快躺了。”

  三个乖乖去沙发上一字排着躺下,苏珊先骑到马六身上,把穴口儿套了黑乌
棒,再滋的坐下,她的本意要学老外的坐抽式,觉得把男人压在下面,撒了手一
上一下的抽着,那才真正显示出女性的翻身,女人的伟大。可惜在提腰时,那细
腰儿就象风打了的麦苗,怎么也直不标准,别说撒手,就是撑着沙发勉强抽几下,
就头重脚轻倒在马六身上。她恨得咬牙切齿,直骂腰儿不挣气,可骂是骂,再骂
也直不起来,谁叫祖宗开坏了头,不让女人骑在上面呢,生就的习惯要改变谈何
容易。无可奈何,仍去马六身上伏了,撑手移了几下,又去骑李五。

  当苏珊辗转到张三身上,马六见细竹杆只塞了穴口的一半,上面还空着个缝
儿,便说:“珊姐是牛穴,接受两根鸡巴没问题,我也学学老外,从后面塞进去
哈。”

  苏珊扭头骂道:“死马六,你妈才是牛穴。两根鸡巴塞进去,把那儿涨破了,
以后拿球来搞?”

  马六拿指比量了说:“珊姐,不怕的,涨破了我赔。”

  苏珊在佛山就尝过双龙戏凤滋味的,虽有些涨痛,却也很剌激,竟有些心动
了说:“要塞就轻点,我喊痛就停下来哈。”

  马六一头应,一头提了大乌棒儿,吐泡口水抹了,擦着张三细竹杆横撇撇的
抵入,挺着腰大动起来。马六的臭水平就比不得侍应生的高水平,才动了几下,
苏珊就惊骂起来:“死马六,瘟马六,遭刀劈斧砍的马六,戳得人家里面惊痛,
还不轻轻的动。”

  马六笑着说:“珊姐放心,我马六虽然粗野,却还懂得怜香惜玉的。”

  便放慢了速度。这一下,张三在下面憋了气挺,马六在上边轻轻款款的动,
苏珊在中间咬了牙移,两根打狗棍儿在穴里你进我出,我进你出,挤压得穴水儿
汩滋汩滋朝外流,却也是极浪漫极富刺激的了。苏珊一边移一边喘着叫:“噢、
噢,挤得人家里面又酸、又麻,又酥,真过瘾,两根鸡巴塞进去是不一般。”

  马六去咬着耳根说:“我说塞进去要得,没说错吧。”

  苏珊回过头骂:“我不知你臭德性,只图自己安逸,现在弄痒了又来卖臭嘴。

  你以为都是你的功劳了?还不是张三弟的细竹杆在下面一挺一挺的抵得里面
好受。“

  又去掐着马六屁股骂:“你在装啥假斯文,还不快点动。”

  马六加快了速度,苏珊就爹呀娘呀的浪叫了一阵,三个痉孪做一堆儿,齐刷
刷喊泄了。

  苏珊休息了一会,去看录象,录象里一个男人的长舌正顺着一个女人的穴槽
儿一上一下的舔噬着,那女人便紧抓了床单又是叫又是挺,觉得十分新鲜,把腿
儿朝张三叉了说:“张三兄弟,你弄穴不顶事,还是学学录象舔舔吧。”

  张三望了一眼录象,又瞧了她满胯稀里糊涂的东西,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说
:“脏兮兮的,我才不干哩。前天一个卖春女叫我舔她那儿,她倒拿五十元,我
都没干的。”

  李五马六爬过来凑热闹,李五说:“你真个瓜儿,那是人身精,高级营养品,
只有首长才有资格享受,你去舔吃了,岂不成了我们的首长,凭着职权就可以随
便玩珊姐的。”

  马六虎着脸说:“珊姐的话都不听听谁的?她火了,把你开除出去,你拿球
的穴来玩。就算你去搞卖春女,卖春女千人插万人骑的,你不怕得了爱、爱什么
病?珊姐的穴是入了我们保险柜的,保险得很。快去吧,别惹珊姐发火。”

  张三身子潺弱,天生胆小,怕真被开除了,以后日子不好混,只得趴到苏珊
胯下,嘟着嘴去盯那肥穴儿,这一盯倒真使他神迷了:白胖胖的阴阜上挂撮黑黝
黝的毛,两瓣紫艳艳的蚌肉如紫莲遇水开了,瓣顶夹个红蕾儿,红亮亮颤微微的,
底端一个桃源洞,一股白花花的晶液从洞底涌出,再喷挂到沙发上,那气概就是
贵州黄果树瀑布也不过如此。他弄过珊姐多少次,什么地方没摸,什么部位没吻,
什么味儿没尝,就偏偏没去仔细欣赏这幅人间美景,女人奇芭,真是食了天鹅肉
不知天鹅样,倒是相见恨晚了。于是奋勇了精神,对准瀑布一嘴撮了下去,咕咕
噜噜吞噬了,虽有些腥咸,却也似喝了人身精或天鹅尿,十分的提神醒脑。舔吃
完毕,见那红蕾儿颤得十分可爱,再一口去含了,如猫抓了鱼嗯嗯喔喔的又撕又
咬。

  这下苏珊就直抖着双腿骂:“张三死杂种,你老实舔好了,咋去咬那儿,那
儿咬得的么?哟喂,扯得人家好肉痉,要了人家的命啦,人家受、受不了啦,还
不快、快弄下面……”

  拿脚去蹬,张三把嘴移到洞口,将长舌卷成长棒儿,对准红艳艳的洞直杀了
进去。张三没啥能耐,书教不好,插穴也不及格,唯独那带了皂角刺的长舌是他
长处,一卷裹起来就硬锐如狼牙棒,直冲入子宫,再抽回来滋滋扎扎的旋刮,那
从没见过天日的阴肉倾刻间化作了一泡泡的水,顺着舌根汩汩冒了出来。苏珊就
两眼翻白,浑身乱抖,一对美腿去紧夹了张三的头,颤着身子叫:“张三亲弟弟,
乖弟弟,心肝宝贝弟弟,你那长舌好凶啊,刮的人家骨头骨节都酥了,比马六的
臭鸡巴还过瘾。马六臭鸡巴大虽大,哪比得上你一片舌!妈呀,天呀,我咋成了
粉末,飞、飞上云端了!”

  马六一听苏珊喊张三心肝宝贝儿,心里就不舒服,又听得夸他比自己行,更
窝了一肚子的气,去按了张三头说:“珊姐夸你舌片能哩,你就割下来塞到里面
去,让珊姐永远含着快活。”

  苏珊又去蹬着马六骂:“你在吃啥子醋?你行,你就来舔舔!”

  马六红着脸不作声,李五在一边哩哩的笑。

  苏珊夜夜裹在三个男人中间,什么花样都玩过了,什么味儿都尝过了,可她
总觉缺了什么,似乎从没尽兴过。她向他们吹嘘佛山性服务,夸侍应生如何如何
的壮健,性技巧双如何如何的了得,美得她一连丢了六次,侍应们不得不把她捧
作女中豪帅,性交冠军,给优惠两百,等等。说的末了,拿食指去戳着三人的额,
撇了嘴说:“哪象你们这些下三滥,别说插穴毛手毛脚,就一人一次也弄的象霜
打了的茄子,该给人家吃三碗的只给一碗半,说饥不饥,说饱不饱,回去还得自
个动手加餐。三个男人满足不了一个女人,你们说说,还象男人不?”

  苏珊一番抑郁的话,说得三个满面羞惭,他们知她是性老虎,就是夜夜搂了
喂也喂不饱的。张三自知无能,埋着头大气不敢出,李五也知不是对手,拿眼去
瞧马六。

  马六奋然的拍着毛腿说:“珊姐别说那么多,今晚就比试比试,三个哥们一
起上,看谁赢了谁,如果珊姐赢了,各人掏三百,我们胜了,珊姐得掏九百办招
待。”

  苏珊十分自信的说:“来就来。听说女人尽兴都要昏迷的,到时我昏迷算我
输了,没有就我赢了。”

  马六挥着手说:“就这么定了。”

  这次比武马六安排张三先上,张三那东西虽长却不争气,爬上肚皮入不到五
分钟,就被苏珊给夹泄了。马六推李五上,李五摩拳擦掌,要显显妇科医生的能
耐,爬上去战了十五分钟,也被苏珊三夹两夹给夹下肚皮来。马六一来是市井泼
皮出身,打架斗殴练就一付野牛身板,二来也要刹刹这位大姐平日的母老虎威风,
出那一肚子恶气,于是耍出泼皮脾性,大喊大叫去撑着苏珊双腿,把乌棒儿对准
穴口,滋的顶入,再翘着屁股噼噼啪啪朝里猛扎,马六鸡巴长大,次次直顶了子
宫,顶的苏珊噢噢咬牙忍受。如此扎了半个小时,苏珊身子抖颤起来,马六才喘
着爬下肚皮。

  第二轮是李五先上,马六居二,张三居三。李五吃了第一次紧夹的亏,这次
上马后就学着马六,去叉了苏珊的腿,提着白棍儿一下一下朝里顶,顶了一阵,
苏珊穴口又象孙悟空头上的紧匝咒,一闪一闪的紧裹了棍儿,眼看要匝喷了,李
五慌忙伏下身子,一动不动,待精水汩汩退回肚里,再送入去顶。如此三五次后,
苏珊去掐着李五屁股恨恨的骂:“你李五是来插穴的还是来压我磨洋功的,再这
样看我不把你狗卵子给抠了出来。”

  李五吓得大动起来,又给夹喷了。马六爬上去扎了三十五分钟,张三接了上
去。张三本是无能之辈,才抽几下,杆儿就如泡软了的粉条,只得抽出狠捏了一
阵,去耸几下又射了,极难堪的滚到一边,拿掌煽着软粉条耳光骂:“妈的,你
这不挣气的东西,平时也没少喂你人参蜂王浆、涎生护宝液,咋还软不丢溜的,
专给哥们丢脸?”

  苏珊就掩了嘴笑。

  马六瞪了张三一眼,喝道:“打什么,再打也是举不起的棍,不行就滚到一
边,给哥们呐喊助威。”

  三人休息一阵,喝了些啤酒饮料补充消耗,便进入第三轮大决赛了。

  这轮是马六打头,李五居二,张三已不济事,被安排到一边呐喊助威。马六
这次是拼了命非拿下苏珊不可的,爬上肚皮便一路的吼着猛抽猛插,抽插了四十
分钟,见苏珊仍没昏迷,便耍出无赖手段,把毛嘴去封苏珊的口。苏珊本来嘘马
六,两轮压耸已弄的喘如河东狮吼了,见他来封,闪开脸儿去躲,樱唇还是被封
住,敝的满脸通红之后,一把掌煽在马六脸上,打开毛嘴骂道:“马六死龟儿子,
烂杂种,干女人还要讲讲性德,哪象你这样死心烂肠的整人?自家不行就去封别
人的嘴,安了心要把我憋死么,看明天局子里不抓了你去吃花生米。”

  苏珊一打,不仅打蔫了马六,就连李五后来爬上去,也只意思了一下,就草
草收兵。

  苏珊胜利的瞥了三人一眼,正要起身,张三突然猛扑上去,象只逼疯了的猫,
一头栽到苏珊白胯里,一口咬住花骨朵儿,呼哧呼哧左撕一下,右扯一下,再含
着滋滋滋一阵紧吸,一股淫水淌出,苏珊就痉孪着蹬了脚。

  马六见张三英勇得手,急忙喊道:“张三兄弟,把狼牙棒杀进去!杀进去!”

  张三咂了咂嘴,伸出又长又红又多刺的狼牙舌,对准穴缝儿“卟”的刺了进
去,苏珊一声惊呼,身子抖颤起来。

  李五挥着手喊:“张三兄弟,搅呀,把狼牙棒狠狠的搅呀,哥们给你助威。”

  马六去推着张三屁股喊:“张三加油!张三加油!哥们的胜利就靠你了!”

  张三旋转起狼牙舌,一阵滋滋扎扎响过,苏珊痉孪了几下,便两眼翻白,樱
唇紧闭,一动不动了。马六跃起身子,把一个磁盆“嘭”地摔到地上喊:“哥们,
我们胜利了,我们胜利了,今晚去天外天吃火锅……”

  还没喊完,苏珊突然一脚把张三踢滚到床下,坐起身来,园睁着杏目骂:
“妈卖穴,叫你们比赛插穴,却来舔穴,又不是猫、狗,谁叫你们来舔了?你们
以为就胜利了,还早着哩,有种的再上,姑奶奶陪你们一夜。没种的把钱掏出来。”

  三个顿时傻了眼,乖乖各掏了三百,甩到苏珊脚下。

  苏珊虽然胜利了,下体却肿得如泡粑样,一连几晚没去马六窝点。一晚,马
六慌慌张张跑来,把她叫到窝棚里,告诉李五犯了强奸致死罪,已被局子里抓了。

  原来李五虽是大男人,却学的妇科专业,天天和女人下体打交道,见的摸的
多了,就不当回事儿,遇着艳丽的就强行奸弄,被奸了的又没脸说出去,因此罪
行一直没败露。一月前一个女孩找他刮宫,他见她生得到水灵水秀,又没证明,
刮前挟奸一次,刮后又再复奸,女孩回去下体发炎糜烂,不到一月就死了,临死
时检举出李五。父母把冤喊到了城里。这时恰逢严打,局子里正抓典型,于前一
晚出动警车,突捕了李五。

  苏珊听得心惊胆战,好半天才说:“我也听说上面正在严打,大抓强奸、卖
淫、嫖娼及流氓团伙,如果李五招了供,我们也会被当作流氓团伙抓的。”

  马六说:“咋不是的,张三店里卖春女全抓到了局子里,我的几个嫖娼烂兄
弟也上了手铐,还有几个流氓团伙也抓得一个不剩,今天装了几大汽车游街。张
三躲得没个鬼影,李五死到临头啥都会招出来的。”

  苏珊吓得掉了泪,伏到马六肩上说:“张三是屁眼虫,成不了事,你倒是个
大男人,拿拿主意吧。”

  马六趁势抱了说:“我是条光棍,砍了脑壳不过碗口大块疤,只你一个俊媳
妇,捉去住大牢倒怪可惜的。我们逃走吧,逃到外面去,躲过了这关,再离了你
那干鸭子丈夫,就嫁给我。”

  苏珊偎着马六毛胸说:“走也好,走得远远的,反正学校放暑假。我这两天
眼皮跳得很,我就担心出事儿。”

  当晚苏珊睡在马六窝棚里,马六要笼络她,使出浑身解数,一遍又一遍的插
她,把她弄得死去活来,她在一阵阵的痉挛和高潮中,热烈地搂着喊他“亲丈夫,
亲亲的丈夫”。

  昱日,两人匆匆准备一番,当晚悄悄登上火车,先西去桂林,游玩一阵漓江
风光,再转到南国花园城市湛江,观尝了那里的椰林海滨,又搭船去广州。一路
上如新婚夫妻度蜜月般,拥拥抱抱,你亲我爱,乐不可支。外面的世界是一个诱
人的世界,苏珊是超前消费者,什么名山大川不去游,什么舞厅夜总会不去乐,
什么超级商场不去逛,什么高级宾馆不去品,什么高餐风味不去尝?马六要讨好
她,也千方百计顺着她的意,把那钱如流水般花了出去。

  到了广州,苏珊背着马六再次去佛山欣赏了侍应生的性服务,返回后准备搭
船去上海看女儿。马六一掏钱包,带的一万已剩下没几个了,别说东渡,就是回
H 县也很吃紧。苏珊就给他吵,骂他不会用钱。马六还嘴说她只会花钱,那钱还
不花到了她身上。苏珊骂他连个女人也养不起,还当什么男人。马六说他养得了
其她女人,就供不起她这个王母娘娘。苏珊哭着说你供不起还带出来干什么,你
要养其她女人,你去养好了,就不再理马六。

  马六被逼的急了,又重操起偷儿旧业。他不过是H 县一个土地痞,在他地盘
上偷偷摸摸,诈诈骗骗别人还惧了他,外面世界就不比老土的家乡,那黑社会黑
组织及高档窃贼就无处不有,他们各占一个地盘,专吃外地人钱财,哪由外地人
来吃了去?马六一出手摸了两笔,不到半小时又被别人摸了去。当他去掏一个西
装革履的腰包时,却捅了马蜂窝,被一群人当场击倒,再拉去城外倒了。他闯着
黑社会,黑吃黑不留半点痕迹。苏珊找了几天,终于在河边找着马六,不过此时
的马六已被潮水漂泡得如刮了毛的约克猪,胯间乐过千百次的乌棒儿,也被什么
咬掉龟头,只剩下白花花的半截桩儿。她不敢报案,也没钱去火化,只对着尸体
悲悲戚戚痛哭一场,匆匆返回了H 县。

  苏珊回到学校,李五已送上断头台,划了红杠杠的布告贴得满街满巷都是。

  张三怕受牵连,由父母拿钱开路,调了外县。苏珊被反映到局里,局里找她
谈话,校长给她匝紧匝咒,同行的正人君子也远远的避了她。夏雨再不回来了。
这个世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一个人呆在世界上,那世界就成了荒漠。不过,她
不甘寂寞,一放学就去酒楼喝酒,地下室看有色录象,她要冲出那片荒漠,去寻
找她心目中的新绿州。

  夏雨被苏珊踢出门外,回到夏家村度完假期,九月一开学,凄凄惶惶赶到学
校,那上进心就丢到了爪畦国,课一上完,不是躺到床上困闷觉,就是提把二胡
拉些幽幽怨怨曲子,再也不去谈什么教学质量不质量了。

  这样鬼混了一期,到了次年三月,春水一发,听说柳溪河正是桃花鱼上季的
日子,又扛着鱼杆去垂钓,做起那消磨时光的功课来。一个下午,夏雨在一处僻
静河湾钓了半天,连虾儿也没钓上一只,正自懊恼,尿又涨了,钻进杂柳林去撒。

  杂柳林是河滩延伸地,长着茂密的柳树和杂树,树下都是白光光的石滩儿。

  夏雨钻到一株柳树后,正要扯裤儿,只见一个外号叫“鸡胸”的班上男生,
按着个不知名的女孩,屁股一耸一耸的在做那大人才干的事。鸡胸见着老师,抓
着裤子一溜烟跑了,女孩却一动不动的把稚目来望了自己。

  男女野合在柳溪是常事,夏雨也不知遇着过多少次,遇着了总是呸呸呸的吐
上几泡口水,再主动绕开,从不去过问。这次不知怎么,惶恐一阵之后,那尿意
也没了,目光竟鬼牵着似的迎了上去,见那女孩十四五岁光景,躺在光石板上,
两条白晰晰腿儿叉得开开的,中间一堆微徽隆起的肉,肉间一条半张了的缝,缝
里一个小红孔……他见过苏珊多少次,那是黑麻麻的一个窝,就从没见过这么个
白光白净的货儿,一时冲动,蹲下身去摸看了好一会,才拿过裤子,叫女孩穿上。

  女孩穿上裤子,夏雨见她亭亭玉立,如刚出水的一株芙蓉,拉到怀里问她姓
名,女孩羞羞的说叫秦春梅,问她年龄,春梅说十四岁。夏雨笑着说大白天的咋
和鸡胸干这种事?春梅便红着脸不作声。春梅的脸一红,那娇羞模样更觉妩媚动
人。夏雨又抱着亲了一会脸又摸了一阵身子,直到春梅喘吁起来,他才放开手叫
她走了。

  回到学校,夏雨一边烧火做饭,一边去想河边事儿,正想得头一啄一啄的,
门“呀”地一响,一个妇人掀门进来,不紧不慢走到灶前,拿了锅铲,搅着锅里
的米,笑嘻嘻问:“做晚饭呀?”

  夏雨吓了一跳,抬头见她好面熟,却又喊不出名字,回答说:“做晚饭。”

  那妇人瞅了瞅屋子的四周再问:“那两个老师呢?”

  夏雨拿起火钳去掏灶里的火说:“回家了,你找他们?”

  妇人说:“不找的,路过学校顺便看看,你不认识我了?”

  夏雨说:“好象见过面。”

  妇人说:“你忘了,你刚来时没草铺床,还是我给背的,你叫我吃饭,我没
吃就走了。以后女儿退学,你还劝她读下去,她老子还是把她给退了。”

  夏雨见她衣着干净,身子丰满,年纪不过三十出头,隐隐约约记起初来时是
她背的铺草,之后还常到学校踢键子,打乒乓,那时他有娇艳之妻,没把她放在
心上。至于退学,因退的人多,已记不清了。于是问道:“你女儿读哪年级,叫
啥名字?”

  妇人说:“退时读四年级。名字么,农村女娃有啥好名字,只一个女儿,不
叫了大女,也叫了幺女。”

  锅里的米沸了边,夏雨要去沥,村妇抢着沥了,把萝卜切到锅里,蒸上米饭,
扯张抹布擦了手,轻轻把门扣上,转身来挨了夏雨坐下,瞧着灶后柴草说:“一
个人出门在外,就这么难的,柴也没了,尽是草草,这咋烧呀?”

  夹了一把塞进灶膛里,边掏边笑着说:“人要心忠,火要心空,你还不会烧
呀?”

  夏雨红着脸没作声,妇人也不再话说,都去瞅了火膛。过了一阵,妇人去靠
了夏雨的肩,在悉悉索索动着什么,夏雨扭头去瞧,只见妇人解开了上衣,露出
两个白鼓鼓的奶来,一缕青丝搭在粉嫩嫩的颈上,不知是羞涩还是火膛照映,那
脸儿白里透红,红里透白红,在妇人中也算极美的了,随着妇人急促的呼吸,一
股浓郁的女人味又直钻鼻孔。夏雨心里跳得厉害,想去拥抱,又没那胆儿,只白
吞了一阵口水,又去瞅了膛里的火。

  妇人见他没动,突然抓住夏雨的手,拖到自己胸上,咽咽地说:“我晓得你
心思的。我不是坏女人,也不图你什么。你年青青派到山里来,没个女人陪着,
日子也不好过,只觉你可怜,我也可怜,才来找、找你……”

  夏雨见自己的手按在温温软软的奶上,也就一把揽过妇人身子,去亲白里透
红的脸,去吻粉嫩嫩的颈,去抓朝思暮想的奶,那饥渴和怨气就象火山一样喷发
出来,恨不得把妇人囫囵儿吞进肚里。五年来,他和苏珊结婚与没结一个样,村
里的少女少妇们向他投来多少媚眼和笑脸,只因为披着张有妇之夫人皮,连正眼
也不敢去瞧她们。青春的活力把他煎熬得如只困兽,常常象贼一样躲着去自个释
放,释放了又不好说,象矮子坐矮凳矮了半截似的。那是什么日子呀,我咋这么
呆,这么傻,他在心里骂着自己……

  夏雨抱着妇人疯狂了一阵之后,妇人站起身来,喘吁吁解开裤腰,褪着裤子
说:“好人,你需要,我给你,全给你,全都给你……”

           两个就倒在灶后草堆上……

  完事之后,妇人边扎裤子边告诉他她的俗名叫村妇,夫家姓秦,早年去了南
方,女儿叫春梅。夏雨一听,那脸就红到了脖子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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